陰冷的地牢中,賈美人定定的站在那里,鳳眸中已有淚光,但是強忍著沒有留出來,她每一個動作都關系到寶寶的生命,她不敢賭,也賭不起,當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褪下的時候,一股陰寒驀地涌來,賈美人冷的顫抖,站在木驢旁邊。
「坐上去——」冷卿然冰冷的嗓音染上一絲暗啞,漆黑幽深的眸子緊緊盯著面前白皙無瑕的身子,身材姣好的如一個妙齡少女,絲毫看不出生過孩的痕跡,盈盈不可一握的腰肢,修長筆直的雙腿,渾身充滿著誘惑力,冷卿然強行忍住自己的身體的反應,強硬地命令道,似乎是看出來賈美人的猶豫,冷卿然冷笑,「還以為你對那個孽種有多麼不同,我就說嘛一個自私的女人會為了孩子——」
冰冷殘酷的聲音驀地停止,賈美人吃力的爬上木驢,顧不得自己的干澀對著那一根仿制的木具緩緩坐了下去——
賈美人一聲痛的一聲悶哼,一股撕裂般的痛楚驀地傳遍了全身,那根仿制的木具好似貫穿了她的身體,賈美人痛的冷汗瞬間遍布整個蒼白如雪的臉上,一雙淡掃的峨眉緊緊地蹙在一起,全身蜷縮在木驢上,賈美人痛的身子前傾,渾身不敢再動,牙關緊咬,晶瑩的汗珠慢慢地滲出來,身子痛的顫抖不堪,胸膛劇烈的喘息著。
「這、這樣夠了嗎?」賈美人吃力的扭過頭,看著冷卿嵐,牙齒打著顫問道,撕裂般的痛楚從身下傳來,那一根粗長的木頭在沒有一絲前戲的情況下狠狠地撐開了她稚女敕的身子,如同搗進她的五髒六腑,動也不敢動半分,望進那一雙漆黑幽冷的眸子,賈美人只感覺更加的寒冷。
冷清然漆黑幽深的眸色一暗,定定的看著面前的女人,白皙的身子在木驢上蜷縮成一團,白皙的身子在暈黃的燭光中染上一層弱弱的光芒,顫抖著身子,原本因氣惱而酡紅的面容此刻蒼白如雪,眼中盈滿淚光,卻沒有滑落,冷卿然上前幾步,粗糙的手指輕輕地劃上賈美人的身子,從後面緩緩的撫摩著,好像在欣賞一件珍貴的物品一般,寸寸滑動。
指下——
身子撕裂般的劇痛讓她幾乎承受不住失聲大叫,身上帶著高溫的手指寸寸在她的後背撫摩,賈美人幾乎忍不住戰栗。
「你就這麼賤嗎?在兩個陌生男人面前也能寬衣解帶,我還真的小看了你呢!」冷卿然危險的聲音驀地在賈美人耳邊響起,聲音陰冷而殘酷,手指沒有停止動作,「我差點忘了你這種人盡可夫的女人,怎麼會在意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呢?」
「你夠了沒有?」賈美人痛得渾身發顫,怒目相視,冷聲道,「我已經照著你說的做了,你還想怎麼樣?」
一股羞辱感油然而生,賈美人身子蜷縮成一團,不敢再動。
「你的這里有多少人踫過?」冷卿然粗糙的大掌慢慢滑過賈美人的後背,繞到前方,狠狠地揉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