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煒昊還記得那會放假回家,一方面是回去看看自己的母親,另一個方面就是一年前自己買的房子已經可以交房了。售樓部的人打電話到部隊里找他好幾次了,現在就剩下他的了,所以他只好請假回來了。
沒有想到剛一踏進售樓部那玻璃房里就看到一個短發俏麗的女人抓著一位似乎是經理的脖子惡狠狠的說,「你說什麼?」
皺了皺眉頭他看到那個女人脖子上掛著一個單反的相機,一頭短發和精心妝點的小臉上閃著和她身上完全不該存在的怒火。他不喜歡女人在公共的場合嘰嘰喳喳,頓時對這個女人大了零分。
和一旁的工作人員簡單的解釋了一下自己的來歷,工作人員這才小心的上前,解救了那名經理人。
經理人似乎安撫了一下女人,轉而走向自己闕煒昊一身軍裝加上肩頭的兩杠三星瞬間得到了在場很多人的目光。經理人看到他肩頭的軍餃臉色抽搐了一下。
「闕先生您好,不好意思,您的房子現在出了些問題。」他已經打了好幾次電話了,沒想到今天終于等到人了卻沒有想到那位小姐的出現揭開了另外一件事情。這下麻煩了。
闕煒昊淡淡的看著他,「解釋清楚。」
經理人的臉上滑過一滴冷汗,他顫抖著身子雙手交握在他的身前不斷的搓著,「是這樣的,猶豫我們內部有位……」
「說重點!」他沒心情听他說長道短。
「是這樣的,由于我們用人失誤,沒想到竟然出現一房兩賣的情況,現在你的那套房子和另外一位小姐……」經理人沒有解釋完就看到闕煒昊的眼神而停下。他舉著手中的額鑰匙顫抖的看著他。
闕煒昊一把抓過鑰匙冷漠的開口,「你既然說是你們的錯,那你們就處理吧。」說完他不等經理說話起身離開售樓部。而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一陣女人的怒吼,他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那個短發的女人又抓著經理人的脖子大吼大叫。他無聲的搖搖頭,舌燥的女人。
再次見到那個舌燥的女人的時候,是闕煒昊在自己從經理人哪里拿到的鑰匙打開自己買的那套房子的時候。原本他是想要等經理人處理完之後再看的,沒想到父母不相信他買了房子一定要來看看。
拿著鑰匙開了門。闕煒昊瞬間被房間里的溫馨氣息給嚇到了。沒錯是嚇到了,他沒有想到自己認為的毛坯房怎麼會變成這麼一個溫馨的房子。而房子的客廳里此時作者以為**著雙腳的女人。那個短發的女人看起來有點眼熟。
他還來不及開口說什麼。就被身後的母親給推了進去。女人看的走進門的三個人不禁傻眼。當下想要拿起掃帚趕人,就被闕煒昊一個箭步拉住,瞬間閃道一邊。不用看也知道眼前的女人就是經理人說的那位小姐。
就在他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身後的母親開口了,「哎呦,昊昊,原來你金屋藏嬌。你好壞哦。」
母親的話要他頓時無語。而這個佔據他房子的女人就是現在站在父親面前的陳安琪。
闕煒昊再一次詛咒出聲︰該死的,越來越難處理了。擺月兌不開陳安琪的詛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