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小鬼?!」陳安琪嗤嗤一笑,「再膽小的鬼也不能做孤魂野鬼,尤其是在這麼冷的天。」她暗示,她沒有興趣陪著這個團長發瘋。
兩人相攜走出游樂場,夜間游玩也只是到午夜十二點。不可能通宵的。尤其是對于明天還有事的闕煒昊。
他點點頭,「嗯,找地方休息一下吧。」他伸手拉過她的手臂,單手插兜,一手拿下手臂上掛著的外套,伸手為陳安琪穿上,接著單臂攬著她的肩膀,「走吧,」
陳安琪低頭看著肩頭的兩杠一星,衣服上的溫暖透過布料傳進她的身體,陳安琪臉上剛剛被冷風吹散的紅痕再次爬上來。
下意識的伸手拍了拍臉上的炙熱,她不自覺的後退一步,褪下他的衣服拿在手中遞給闕煒昊,「我不冷,你穿著吧。」
了然的看著她,闕煒昊並沒有伸手接過自己的衣服,只是將她攬進自己的身邊,「我沒空,你拿著吧!」鐵臂拉著她的身子向停車的方向走去,闕煒昊的步伐看來愜意的很。
低頭看著自己肩膀上的大手,陳安琪張張嘴還是沒有咬下去。悻悻的轉頭看著他,指著身上的大手,「解放軍叔叔,有人騷擾我。」
「嗯?誰?」闕煒昊漫不經心的緩步走著,並沒有放開在她肩膀上的手。
「他未經我的允許就攬著我的肩膀。請問解放軍叔叔我可以告他嗎?」陳安琪白了他一眼繼續說道。
「嗯,在回答你問題之前我可以反問你一個問題嗎?」闕煒昊虛心的說道。
「嗯,請說。」看她多有禮貌。
「有人騷擾你你為什麼要告他媽?」闕煒昊含笑停下腳步轉身望著她。
陳安琪一時間緩不過神來,她什麼時候說過他媽這兩個字了?!她不解的在心中回響。她不就說了一句……
當想起某句話的時候,陳安琪的臉黑了,「我什麼時候說了告他媽了?你耳朵有問題。」說著,她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沖著他的耳朵大吼,「你有病了。」
闕煒昊因為耳膜的陣痛身子微微後仰了一下,抬手揉了揉耳朵,扯了扯嘴角。
「哼。」重重的哼了一聲,陳安琪轉頭看向其他方向,發現很多人都將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想也沒想的她沖著眾人吼,「看毛看?沒見過美女發飆啊。」
听到她的話,身後的闕煒昊扯出笑容,這個女人,發飆的時候還不忘記夸獎自己一下。
身後的笑聲傳進陳安琪的耳中,她怒不可揭轉身抓著他的衣領,「笑什麼?」
「我可以告你毆打解放軍,」闕煒昊提醒,含笑看著她的雙手。
聞言陳安琪立刻變臉,原本的怒容轉化為討好的笑意,伸手拍了拍他的衣服,「呵呵,你看錯了,我哪里舍得毆打您啊,再說我也不敢是不是,」伸手隆隆他的衣服,瞬間系上領口的扣子,我勒死你。
「嗯,我不相信你,我們找個地方解釋清楚吧。」說著他的眼神落在游樂場旁邊的一處,微微一笑,牽著她的身子走向那里。
陳安琪站定于門前,抬頭望著和自己一步之遙的闕煒昊,「解放軍可以帶著女人上汽車旅館嗎?」
久久前方飄來一句話,「嗯,我臨檢!」陳安琪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