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旅館本來就是為了那些路過的行人方便的,然而時間久了,卻成為了不少男女歡愉之地,久而久之,汽車旅館就和曖昧以及某些帶顏色的眼神結合在一起。
所以這里是不會有套房出現的。偌大的床上,闕煒昊背對著呢喃自語的陳安琪,唇角微揚,眼神掃了一眼牆上的時鐘,這麼說下去,都已經凌晨三點了。緩緩閉上眼眸,三個小時之後再說吧。
陳安琪小心的看著背對自己的闕煒昊,直到他的呼吸平穩她才悄悄的舒了一口氣。掃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她默不做聲的伸手抱起床上的杯子,鋪在沙發上,再次回頭看了一眼闕煒昊的後背,她這才躺在沙發上,望著闕煒昊,她這才挑眉緩緩閉上眼眸。
半個小時之後,闕煒昊坐起身子,幽深的墨眸望著抱著被角而眠的陳安琪。緩步來到她的面前蹲下,闕煒昊腦中回想起初見時她的樣子。
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抓著一個男人的衣領咒罵不已,而且還口出穢語。當即對著這個女人沒有多大的好感。卻沒有想到她就是那個和自己一樣悲催的房主。可想而知在知道了她找到他單位去的時候,是多麼的詫異。
事情變化的之快,此時望著她合眸而面的樣子,他不禁放柔了表情,抬手模了一下她的睡顏,眼神在看到她嘴角的口水之後,忍俊不禁要笑出聲來。
陳安琪動了動身子,小臉襯著他的大手蹭了蹭,扁扁嘴。
輕嘆一聲,彎身抱起陳安琪輕柔地放在床上,伸手將她抱著的被子蓋在她的身上。自己轉身躺在沙發上。高達的身影修長的雙腿,闕煒昊舒展開來。整個沙發還不夠他的身形長。
天色漸亮,闕煒昊睜開清明的眼眸,腰間的酸痛使得他動了動幾個小時沒有移動過的身子,他低咒出聲。
洗了把臉,闕煒昊使得自己清醒了片刻,這才將眼眸對上還在憨憨而睡的陳安琪。眼前的情況使得他大笑出聲。
原因無他,此時在床上完全看不到陳安琪的身影,只有一個蠕蟲。一個有著微黃頭發的蠕蟲。陳安琪整個人將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床上呈現出的一條長長的蟲子。
似乎忘記了自己所在的地方,陳安琪一個打挺坐起身,全身裹著被子的身子,因為她的突然動作而重新撲到在床上。闕煒昊見狀,抬手模了一下嘴角,笑聲從口中傳出,眼神對上她的。
陳安琪就這麼傻傻的望著闕煒昊後知後覺的低吼,「你對我做什麼了?」她明明記得自己是在沙發上的,怎麼會在床上?
瞧她一臉**的樣子,闕煒昊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放心吧,我會負責的。」
真的?!她陳安琪真的在這麼荒秒的情況下**了?!老天,你不是要這麼對待我吧?!當下,陳安琪一雙怒容等著眼前神態恣意的闕煒昊,「你想的美。我才不要你呢。」**于他已經夠倒霉了,還要在他的折磨下生活,她才不傻呢。
闕煒昊的回答則是上前單手抽調她裹在身上被子,頓時陳安琪的尖叫聲傳遍整個房間。
「人民解放軍耍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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