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到家里。
所謂的家就是那棟要兩人結緣的房子。令陳安琪不解的是于成浩竟然也跟著回來了。
此時的客廳坐著兩個男人,一個是自家兄長陳豪,另外一個就是不請自來的于成浩。
陳安琪一把抓著闕煒昊的衣領拽進廚房,「你什麼意思?」她單手掐腰指著客廳的方向。
無辜的聳聳肩,闕煒昊不解,「什麼?」
「還裝無辜?!」一把抓著他按在櫥櫃上面,陳安琪踮起腳尖努力做到和他平視,「不是你,那個家伙為什麼跟著回來?!」
「那是你哥,又不是我哥。為什麼問我?」他滿月復委屈的說著。
瞧瞧這口氣,這口氣哀怨的。陳安琪沒好氣的望著他,「誰說我哥了,我說安格家伙,你們家師長。」
你們家師長?!這五個字無疑是點燃了闕煒昊心中的怒火。的、長臂一攬,一個天翻地覆,陳安琪和他的位置已經轉換了過來。背部靠著櫥櫃,眼前微微彎身眼神冷漠的闕煒昊危險的開口,「再要我听到這句話,你就死定了。」
陳安琪呼吸一窒,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喜歡要她死啊。當下,毫不猶豫的月兌口而出,「你就這麼想再找一個啊?!」
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這……
闕煒昊愣了愣,微微一笑,滿意的低頭,「哦?原來你不想我這麼早掛。」俊臉微低緩緩的靠近,嘴角的笑容因為他不斷的欺近而變得邪魅了起來。
「媳婦,你不是想做寡婦麼?怎麼突然舍不得我了。」
倏然從他笑容中回神,臉上一熱,立刻轉過臉去,「你……你胡說什麼。」臭男人。
「胡說麼。」他的頭越低越近,兩張臉的距離也是越縮越短,陳安琪頓時覺得呼吸有點短促。空氣越來越稀薄了。而她臉上的炙熱也越來愈重。
「我……」她張口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正好迎上他的唇。四唇相接,軟軟的麻麻的。她瞪大了眼楮望著眼前含笑的眼眸,一時間她愣住了。
很顯然,闕煒昊沒有要加深這個吻的意思,他輕吮一下唇上的溫熱,滿意的抽身,低頭望著出神的她,「很回味麼。我可以再給你的。」
驀然回神,陳安琪一把推開兩人的身子。不知道是不是闕煒昊故意的,她沒有多大力氣就推開了。靠在身後的灶台上,他戲謔的眼神使得陳安琪臉上的紅痕越來越深。
「臭男人。」陳安琪紅著臉罵道。換來的是闕煒昊的大笑。
「哈哈哈……」
明朗的笑聲傳進客廳內,靜坐的兩人一個雲淡風輕不受任何影響,一個很顯然坐立不安。
陳豪靜靜的打量著眼前的于成浩嘴角的笑容不斷的上揚。
「不要用那種表情看著我。」于成浩突然開口。抬眸對上陳豪的眼神。
陳豪輕笑,「什麼眼神?」
「你……」眼前男人眼中的了然,難道他看出來了?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
「呵呵,師長大人真是體恤下屬,家屬生病都要親自來關照,真是用心良苦啊。」陳豪特地加重的用心良苦這四個字。
這個口氣無意是在于成浩的心中激起一池汪水。他緩緩的低頭,不再要眼前的男人從自己眼中看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