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洞房吧?!」
話音稍落,砰地一聲,房間門從外向內被人踹開。陳豪一臉驚愕的望著眼前的情況。
「我靠,你也忒不衛生了。」轉身不忘咒罵,陳豪哇哇大叫。這個性子到和某個人挺像的。
床邊的兩個相視一眼,陳安琪一個激靈一腳踹開伸手的某個男人,「哥,你怎麼這麼不要臉。」沒敲門就進來了。
嗚嗚嗚,安琪也怪自己攪合了她的好事。完蛋了!陳豪眼看著安琪的滿臉怒容,「寶妞……」
「還不滾!」砰地一聲,一個雪白的枕頭砸向他的腦門。
眼前雪花花一片,陳豪緩緩拿下臉上的枕頭,黑著臉冷聲說到,「陳寶妞1」陰冷的目光轉向一旁含笑的闕煒昊,「笑屁。」
闕煒昊聳聳肩,「你說的沒錯。」難得他不不反駁。可是轉念一想就不同了,結合起來前面的那句話,他的不反駁成了最有利的反駁。
陳豪臉色一黑整個瞬間炸毛,「你們這對奸夫婬婦,我今天一定要……」
「你說誰奸夫婬婦?!啊?」不等陳豪反應,陳安琪就想一只被拔了毛的母雞被人搶了雞蛋一樣瘋狂的撲上去,「你眼楮瞎了,還是腦袋進水了。我領的紅本本你給我忘記了,啊!你是不是長時間不修理你你就上牆,啊!陳豪你丫的等著被我修理吧。」陳安琪被氣的每說一句話就用啊來確定一下語氣。
令闕煒昊詫異的是陳豪突然縮了縮脖子,小女孩似的討好陳安琪,「寶妞……」
天哪,他最擔心的就是安琪生氣了,她不會把自己怎麼樣,就是會冷遮臉不和自己說話,目前為止最長的記錄是一個月,一個月的時間他的耳邊听不到妹妹的聲音,那是一種折磨啊。
「你別給我裝可憐,這一次我不收拾你,我就不叫陳安琪。」語末,不忘記和拉著自己闕煒昊說話,「你別拉我,我要去拔他的毛。」
「乖。怪。不氣不氣,」伸手抱著某個已經炸毛的女人,他不忘記抬腳踹一下苦著臉的陳豪,「還不滾。」不知道打擾人家親熱是要造天譴的嗎?
陳豪咬咬牙,當然知道現在應該離開,否則的話安琪真的會那樣做。轉身忿忿的掃了一眼闕煒昊,走出房間。
沒有其他人了,陳安琪用力喘氣,完全忘記了此時自己被闕煒昊抱在懷中,「你放開我。」
「那可不行」耳邊傳來淡淡的聲音。
「靠,你抱的是我這個個體,本人說要你放開我。」陳安琪用力的掙扎著。這才想起來,現在被人抱在懷中。轟,小臉爆紅,「大白天的你抱著我干嘛?」轉頭掩飾臉紅。
「這個麼。」他沉吟了片刻,「不行。」
「為什麼?」她傻傻的問道。
「媳婦忘記了我剛才的提議麼。當然是……」他言語稍停,掃了一眼床鋪。
頓時,房間里再次響起陳安琪如殺豬般的尖叫。
「不要臉的男人,誰要跟你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