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車子行駛的方向有些不對勁,陳安琪這才打破沉默轉向開車的闕煒昊,「這是要去哪里?」
「放心,我沒有要賣掉你的打算,」冷哼一聲,闕煒昊不動聲色的諷刺。
「喂,你夠了哦。我有沒有做錯事,你這樣跟我說話很沒禮貌明白嗎?」她伸出食指指著他的側臉不悅。
好一個沒有做錯事。闕煒昊分神看了她一眼。眼神示意她,待會走著瞧。
「干嘛這麼看著我?!你的玻璃不是我砸的。」趕緊扯開關系。陳安琪立刻搖頭。
「我知道」的確不是你砸的,但是和你有著千絲萬縷扯不開的關系。
「知道還怪我。」不敢大聲反駁的她只能小聲呢喃。
在她不斷的抱怨下,車子停下了,抬頭,陳安琪不解的拉著前面疾步而行的男人,「你身體不舒服嗎?」說完一個箭步沖上前,拉著他的手臂,「快走快走,說不定有什麼隱疾呢。」
伸手拉著她的疾步而行的身子,闕煒昊停下腳步,幾乎可以確定眼前的女人沒有因為方才在車子里缺氧的情況有什麼影響。
「怎麼了?」這家伙不會是怕進醫院吧?!哎呀,看不出來鐵血的團長大人還怕打針啊。
無聲的搖搖頭,闕煒昊決定還是帶著她去檢查一下。這才重新起步。拉著不解的陳安琪。
對于他前後矛盾的舉動,陳安琪就、理解為他的腦子不正常。半推半拉的掛了個號,陳安琪更甚不解了,「為什麼不是神經科?」她對著前面找科室的男人說道。
闕煒昊聞言停下腳步,轉頭仔細看了她幾眼,最後慎重的點點頭,「你說的對,」
「就是嘛,趕緊趕緊去掛的精神科。」這孩子病了,陳安琪心疼的望著他,「沒事,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聞言,闕煒昊一臉的黑線,更加確認她方才的提議,真的要去掛個神經科去看看去了。
沒過多久就听到某科室里面傳來殺豬般的聲音,「又不是我生病,為什麼要給我檢查?闕煒昊你個神經病。」
某人淡定的拉著她的手臂面對滿臉詫異的醫生,「對不起,您繼續。」
「啊……」殺豬般的叫聲依然繼續。
直到遠離的了科室大門,陳安琪還是一臉陰郁的望著某人,「你什麼意思?好好的干嘛要給我檢查身體。」想起在醫生面前的窘樣,她就沒臉見人了。
「婚前檢查很正常。」闕煒昊臉不紅氣不喘的回答。
婚檢?!就是這兩個字,在方才出他口之後,陳安琪大叫。搞屁了,證都領了還婚檢個毛。
「那你為什麼不檢查?」既然婚檢兩人就要公平吧?!
「唔,你想去看?我不介意的。」轉頭淡然的扔下這句話,他順手拉著她的手臂轉向下一個科室。
該死,陳安琪一手捂著自己熱燙的臉,腦中不自覺的描繪出某部電影的某個片段上面男人的某個部位,她克制不住的臉紅起來。
「誰要看你?」她月兌口而出聲音頓時拔高了八度,瞬間迎來不少人的目光,她的小臉更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