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記了不代表某個男人會忘記。當然對于熱衷于這種事情的男人來說,妻子的福利他是理所當然的享受,這點無可厚非。
干笑的咧出笑容,她挑眉說道,「現在加可以否?」
「你覺得呢?」大手游移在她的後背,他隔著衣服摩挲著她的身子。
安琪瞬間繃直了身體,整個人僵硬的站在闕煒昊的懷中,強扯出來的笑容僵硬的動了動,「我可以告你性&騷擾嗎?」
唇角一勾,闕煒昊低頭輕笑,「合法夫妻做的合法事情,你覺得這個罪名夠的成嗎?」她的想法真奇怪。
構不成她當然知道,只是這是她最後一層底線了,事實上,她從來沒有反抗他的接近,只是明白這一層底線一旦消失,事情將月兌離她的控制。
「團長……」她的話沒有說完就被他突然的舉動給打斷了。
彎身抱起要說話的陳安琪,闕煒昊整個人將她放在地板上,「希望你不會覺得地板太涼了。」
小臉一紅,安琪頓時粗野的推著他的身子,「等等。」
動作停下,他看著她的眼楮,「什麼事?」眼眸中一片清醒,完全沒有覺得眼前的人是個可以享受的‘餐點’。
靠,這家伙,在這種時候竟然可以這麼清醒,他的身前會要她以為他是在完成某一個任務。
思及此,她冷下聯,臉上的臊紅瞬間消失,「我不陪你上床。」
「我沒說你是陪我。」他淡然一笑。
丫的,都把老娘壓在身下了,還說不是。抬腳想要踹他,卻被他的大腿壓的結結實實的不能動彈。
「那請問團長大人,你現在是在做什麼?」她指著他在自己臉上的大手。
「模你。要說也可以。」他似笑非笑的望著她,「還有別的稱呼嗎?」
「有,這叫揩油。」拍了一下他的手,躺在地上安琪對上他含笑的眼眸。
低沉的笑聲從他的胸膛震動下傳出,肆意的笑聲順極愛你傳遍整個房間,闕煒昊起身將她拉起來,「安琪啊安琪。」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我知道我名字好听別老叫我。」眼看月兌離魔掌,陳安琪瞬間跳開,「對了,你為什麼生氣?」她指的是他對楊紫燁的怒火。
「沒事。明天休息一天,我們離開。」模著她的短發,他越來越迷戀手下手軟的觸感,柔柔短發刺在手心癢癢的很舒服。
「可是我還沒玩夠。」他們才來幾天而已,就回去了?!好可惜。
「你訂的婚紗好了,回去試試。」早晨他接到婚紗店的電話,說那套婚紗已經做好需要她回去試一試,原本他和人定的是十天之後,現在看來,提早回去也好。省的有某些人窺視著他們兩個人。
聞言,安琪放亮的雙眼,「好了?!」她不敢相信他們這麼快,頓時她點點頭,「好,明天再玩一天。」她決定了,明天好好玩。
「恩。」虛應一聲,闕煒昊看著她的小臉,伸手從頭頂模到她的小臉,輕捏了一下。報復一下方才某個女人推開他之仇。
「啊。痛。」安琪叫一聲,望著他,「你不會輕點。」
「對不起,揉揉。」他上前將人攬進懷中輕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