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情小言的網言。陳安琪傻眼的看著他將車子行駛的方向,黑色的本田車在一件旅館面前停下,不等闕煒昊有動作,陳安琪立刻出聲,「我不要去。」旅館?多麼猥瑣的聯想。
「不去?!那換個地方。」冷冷一笑,闕煒昊打著方向盤,將車子掉頭。
逃過一劫還有另外的,安琪在心中唏噓。
「我們回家好不好?」現在裝可憐行不行?
闕煒昊冷著臉什麼都不說,只是開著車子。安琪在想,如果現在兩人在車子上吵起來不知道會不會出車禍。想到這里,她只好縮在椅子上,不再開口。算了,是死是活她都無所謂了。
當車子停下的時候,陳安琪早已經沒心沒肺的睡著了,轉頭看著某個女人這樣沒心沒肺睡著,他心中揚起一陣不悅,伸手捏著她的鼻子。阻斷了她的呼吸。
令他想不到的是呼吸被阻斷的安琪瞬間張開嘴,得到呼吸之後,她動了動身子繼續睡覺。
見狀,闕煒昊氣憤之余,猛然低頭含著她微張的唇瓣。
唇上一重,陳安琪立刻張開眼楮,映入眼瞼的就是那張放大的臉,她倒抽一口氣,下意識的張嘴要說話。卻給了闕煒昊長驅而入的機會。
肆意的吻瞬間在兩人之間展開,車內的溫度越來越高,安琪心中的不安也越來越大。她伸手想要推開他的身子,卻不小心牽動了手心的燙傷。
痛呼一聲,她緊蹙眉頭,見狀,闕煒昊及時抽身,才避免于被她咬的危險。
抓起她的手掃了一眼,闕煒昊轉身打開車門,繞過車頭來到她的身邊,打開車門,眼中的激情已經淡去,他冷聲說道,「下車,」
安琪堅持的搖搖頭,雙手抱膝蜷縮在副駕駛位置上,「不要,危險。」開玩笑,看他的樣子就知道自己下車之後會有災難降臨。
「不下是嗎?」闕煒昊冷笑雙手環胸,「三十秒,你自己選擇。」
安琪看了看現在的位置,這里是新房的地下室,不知道從這里跑到電梯門口三十秒夠不夠。
遲疑了片刻,安琪這才伸出雙腳踏上地面,雙腳站定身後砰地一聲車門關上的聲音瞬間在她身後響起。
全身一顫她膽怯的望著冷著臉的闕煒昊,遲疑的舉步來到他的身邊,像個小媳婦一樣跟在他的身後。
冷哼一聲,闕煒昊轉身走向電梯,由于此時的時間正是晚餐的時間,電梯內只有少許人存在。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電梯,安琪低著頭,不想在這個時候開口惹來他的怒火。心思飄絮的時候,她不禁暗想,現在的他似乎很容易生氣。和初識的時候淡漠有距離感的男人有著很大差別。
兩人誰都沒有出聲,安琪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後,而闕煒昊也是大步走著,拿著鑰匙打開門。
緊接著,令安琪詫異的一幕出現了,原本溫馨雋人的家,此時完全變了樣。整屋子里呈現出一種陽剛干練而且含有很濃厚的軍旅氣息。
傻眼的站在過廳門口,她望著入目皆是冷硬的房間,錯楞的開口,「走錯地方了吧?!」
如果是平時,闕煒昊絕對會抓住時機好好的調侃一番。可是現在,他完全沒有這個心思。
「過來。」他冷聲開口。
扁扁嘴,陳安琪上前幾步,全部的心思都在整個屋子的裝飾上面。別問她為什麼現在不發表意見。
廢話不是,她不敢!
「坐下。」
陳安琪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剛一坐定,燙傷的手就被扶起,一陣沁涼的感覺襲上手心,低頭看去,闕煒昊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個噴霧朝著自己的手心噴著。心頭一暖,安琪掛著的心口稍稍放松了一下。
就在她完全放心的時候,肩上一雙大手按著她的肩頭,將她整個人壓倒在沙發上。隨之而來的是他高大的身子。
驚呼一聲,陳安琪伸出手臂抱著自己,「團長……」她想要故技重施。
闕煒昊突然陰柔一笑,「這招沒用。」
「那……」她張張嘴不知道該如何為自己解月兌現在的困境。末了,她苦哈哈的舉著自己的手心,「我是病號。」
「不影響。」闕煒昊扔出三字真言。
見狀,陳安琪怒了,什麼都不管了,繃直了身子,緊閉著眼楮,「算了,你想怎麼樣?」她的口氣大有壯士一去不復返的壯士豪情。
闕煒昊也不說話,他的回答則是低頭狠狠的蹂躪著她的唇瓣。這一次,他沒有絲毫的溫柔,薄唇肆意的啃咬著她的唇瓣。
安琪被他突然的粗魯嚇到了,她被動的掙扎,手上的手腕被他緊握在手中,他並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他這是要做什麼?!此時的安琪心慌了。她從來沒有排斥過和他之間的親密接觸。可是這一次他的吻中帶著的侵略感太明顯了。
動了動身子,她突然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嘶啞的聲音低喝,「別動。」
瞬間,安琪繃直了身子,一動也不動的僵在他的身下,「你……」
「真不想就這麼放過你。」他靠在她的耳邊說道。粗重的呼吸,暗啞的聲線傳入她的耳中。
他的整個臉埋進她的頸項吸取著她身上的氣息,以此來平靜自己。
而他冰涼渾厚的唇瓣在踫觸到她脖子的瞬間,安琪頓時覺得全身宛如觸電一般,她顫了顫身子不敢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闕煒昊坐起身,伸手將她拉起來。此時,安琪心跳如雷,她不敢有任何的舉動,生怕再一次牽動某人體內的餓狼。
直到體內的激動被平息了,闕煒昊才將目光對上陳安琪,慣性的伸手模上她的短發,他低沉暗啞的聲音傳進安琪的耳中。
「失望了?」
倏然回神,安琪紅著臉反駁,「什……什麼……失望。」
「是不是在惋惜我剛才沒有繼續下去?」他就是忍不住的想要逗弄眼前的女人,此時此刻她的任何反應都會要他感覺到很新鮮有趣。
陳安琪的臉因為听到他的這句話瞬間青了,不過是被氣青的。
「你話說什麼?我才沒有惋惜呢?」她不得不承認剛才的自己差點迷失在他的吻中。可是,她可沒有眼前的男人這麼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