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但要了那個女人,而且還要了一次又一次。
好吧,一開始他只是想在那些下人面前羞辱她,想看看她到底能牙尖嘴利到什麼程度。可是後來控制不住的一夜**,卻是不在他掌控範圍以內的了。
因為那一夜的瘋狂,他已經懊惱不已了。
可偏偏今天看到那個女人面對自己故意的刁難,卻始終擺出那事不關己的淡漠表情的時候,他唯一能想到撕破她那張面具的辦法,竟是將她壓倒,然後狠狠的做到她再沒有力氣給自己擺臭臉為止。
赫連祈風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頭,他覺得自己可能生病了,要不怎麼會幾次三番的被那個賤人惹怒,而且還控制不住那股莫名的怒火,一定要找一個宣泄的出口呢?要不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踫那個自己覺得下賤的女人,而且每一次都會瘋狂不止,一夜**呢?
他一個人坐在湖邊的望月亭中,將下人們拿上來的酒一壺壺的喝完。
月上中天的時候,他的跟前已經東倒西歪的放了七八個空酒壺,不過他本人倒依然一臉的清爽,並沒有半分醉意。
他仰頭將最後一杯酒喝下去後,站起身來準備回去的時候,卻見不遠處一個丫鬟跌跌撞撞的向這邊跑過來,跑的近了他才看清楚,原來是夏初雪身邊的丫鬟,好像是叫錦繡。
錦繡跑到赫連祈風的面前,撲通一下跪了下去,哭著求道︰「王爺,王爺,您您饒了我們家小姐吧。小姐白天被淋了那麼冷水,這會兒一定生病了。您放她回去,讓奴婢照顧她吧!」
赫連祈風俊美的眉頭微微顰起,怎麼那個賤人還沒有回去嗎?
他正疑惑著,只見周慕白急匆匆的走了過來,拱手道︰「主上,那個女人還沒有醒!」
赫連祈風一听,幾乎條件反射的抬腳準備往回趕,可是在那一瞬間他又因為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過奇怪,而生生的把已經邁出去的腳步收了回來。向周慕白冷冷的問道︰「怎麼回事?」
周慕白拱手道︰「屬下不清楚。主上離開以後,屬下就一直守在門外,不過已經過了好幾個時辰了,里面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因為主上有命令,沒有允許,不許任何人進入您的臥室,所以屬下不敢進去一探究竟。」
赫連祈風並沒有發現自己的眉頭已經深鎖了起來,他離開的時候不過才傍晚,現在分明已經是半夜了,那個女人如果只是累了昏睡過去,不至于到現在還沒有醒吧?
一旁的錦繡听了周慕白的話早已經泣不成聲,一個勁的給赫連祈風磕頭,「王爺,王爺,我家小姐一定是生病了。小姐她自小就不能受涼,一受涼,少則三五天,多則半個月都下不了床。前些天在家的時候,因為淋了一點雨,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看遍了京城的名醫,太醫也去了不少,結果都束手無策。王爺,您就看在我家老爺跟夫人的份上,饒了我家小姐,快找大夫來給她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