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們保我能聯我。林安琪一听也贊同的點了點頭,「也是!她們整日里閑來無事,就是喜歡爭風吃醋。表哥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的,怎麼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呢?」
「也許,他誠心的吧!」夏初雪隨意的接道。
「初雪,你別這麼說,表哥他不會的。我知道表哥是做了一些事情讓你為難了,可那都是以前了。而且那也都是因我而起,表哥是覺得我受委屈了,所以才遷怒于你的。後來我跟表哥說了,說你也是身不由己,他應該就沒再為難你了吧。這次讓你住進這里,我想可能是因為我上次提過,說那後院不能住人,讓他給你換個住處。之後你們接到聖旨,要去大業寺祈福。所以我想這事可能就擱下了,到今天才辦的。其實表哥人真的很好,以前我若是生病了,或是心情不好,表哥都會陪著我,不管我有怎樣的要求,他都會同意。初雪你是不了解表哥,所以才會這樣說他的!」
听著林安琪的話,夏初雪總覺自己的理解太淺顯了,可是她到底要表達怎樣的意思,她也不甚明了。索性也就不想了,拉過她的手道謝,「原來是表小姐的意思啊,那真是要謝謝你了。你別說,那後院啊,還真不是人呆的地方。能搬出來自然最好了。就是這望星閣我真是無福消受。要不,表小姐下次有機會再幫我跟你表哥說說,給我們換個地兒,怎樣?」
林安琪微笑著反握住她的手,點頭,「好,我會的!只是表哥既然讓你住進來的,大約是有用意的,所以我也不能擔保能不能如你的願。不過我答應你,一定會盡量勸表哥的!」
「好,那我先謝過你了!」
之後兩個人又隨便聊了一會兒,基本上都只林安琪在說,說她小時候跟赫連祈風做過怎樣有趣的事情,赫連祈風又是怎樣拉著她去跟她父親提親。如此種種。
後來見天色也不早了,林安琪便帶著紅兒離開。臨走的時候說,明日再過來。
夏初雪也應承了,親自送她出了院子。
而她前腳剛走,錦繡的臉立刻拉了下來,「什麼意思啊?好像王爺給小姐換了好的住處,都是看她的面子一樣,好像王爺多喜歡她一樣,什麼都是看她的面子。」
听錦繡這麼一說,夏初雪的腦袋忽然就一片清明了。難怪她始終覺得,林安琪話里有話。原來林安琪是想要告訴她,赫連祈風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她林安琪。就算住進望星閣也沒有什麼別的意義,這里原本就是個普通的地方。
其實林安琪的意思根本很明顯,連錦繡都听出來了,可是偏偏夏初雪就是沒有留意。她想可能是因為自己根本就不在意,那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系吧。
不過這個發現倒讓夏初雪對林安琪的印象稍微有些改觀,至少那個女人並不是自己看到的那麼柔弱,那麼逆來順受。
「小姐,您倒是說句話啊。難道王爺真的是因為林小姐的關系?」
錦繡見她不說話,跟上去追問。錦繡原本因為赫連祈風讓她們住進望星閣,又給自家小姐安排了下人伺候著,也不讓她們在去洗衣房干活,是因為赫連祈風對自家的小姐態度有些改變,心中還在暗暗竊喜呢。結果听了林安琪的話之後,難得的好心情也消失殆盡了。
「錦繡,也許事情就是她說的那樣吧,要不然的話,可能就是那個王爺腦袋讓門擠了。這樣看來,林安琪說情的可能性稍微大一點。誰知道呢?」
夏初雪很不負責任的推理完了,徑自進了屋。從一早開始,她又是遇刺,又是墜崖,又是逃命,又是應付皇上皇後,又是搬家的,她已經累的快站不住了。所以現在只想著回去好好水上一覺。
而錦繡呢?還站在院子里,滿心的失望——
赫連祈風的臥室中,經過一夜的休息之後,傷勢已經大好的赫連祈風,臉色也好了很多。他披著衣服靠坐在床上,一旁陪坐著的又是赫連玉鳳。
而皇後旁邊的板凳上。
「母後,兒臣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您何必又親自跑一趟,讓玉鳳過來不就行了!」赫連祈風說。
「什麼沒什麼大礙?流了那麼多的血,才休息了一夜,怎麼會沒事?我已經從宮里面帶來了很多進貢的藥物交給趙管家了。皇兄,你可要記得吃啊!」
赫連玉鳳搶在皇後前面接道。
赫連祈風點頭,笑道︰「好,妹子的一片心意,皇兄怎敢不受呢?放心好了,皇兄一定全部吃掉,這下你該放心了吧?」
「這還差不多!」赫連玉鳳昂著頭,笑道。想了想,又忍不住數落道︰「皇兄,我就不明白了,你怎麼會為了救那個女人,連命都不要。讓她摔下去死了算了。回來就說她是被人追殺,自己落下山崖的。反正死無對證,我還不相信父皇真的會因為那個女人,把你怎麼樣呢!」
「玉鳳!」開口的是皇後。
皇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床邊,俯身小心的打量了赫連祈風的傷口,然後站起來說︰「本宮倒覺得風兒這麼做是對的!」
「母後!」赫連玉鳳不滿的拉著皇後的衣袖,「皇兄可差一點就沒命了,您還說這麼做是對的。」
皇後拉過她的手,笑道︰「可是,你皇兄現在不是沒事嗎?」
「真有事就來不及了!」赫連玉鳳不滿的抽出自己的手。
皇後也不生氣,依然笑顏如花,「玉鳳,你還小,不懂。風兒這麼做,自有他的用意。雖然夏初雪那丫頭,這次如果真死了,你父皇也怪不到風兒的頭上。可是風兒既然能娶到那丫頭,就斷不能讓她輕易的死了。她不但是你們父皇眼中能幫助天月度過的為難的仙女,更是大將軍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