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們保我能聯我。望星閣中,夏初雪整個人像蔫了一樣,無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
「錦繡,怎麼辦?我無聊死了!」
自從上次從大業寺回來,她們搬到了望星閣,已經一個月了,她除了整天無聊的在院子里打轉之外,完全沒有任何事情做。所以她真的覺得自己跟廢人沒什麼兩樣了。
砰,一碗面條放到了她的面前。
她頭也懶得抬,直接揮了揮手,「錦繡,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我不喜歡吃面條。再說,我好像剛吃過午飯吧,哪吃的下去啊?」
「這碗是壽面!」
一把低沉而性感的男子的聲音傳入了夏初雪的耳朵里,嚇的她打了個機靈,抬頭望向聲音的源頭,竟發現給自己端面條過來的根本不是錦繡,而是赫連祈風。
她本能的站了起來,往後退了兩步,跟那個男人拉開了一段距離。不過忽然又想起了什麼,打量了赫連祈風兩眼,「祈王爺的傷已經完全好了?」
赫連祈風不是沒有看到夏初雪對自己的防備,說實在了,看到那個女人得知是自己之後,本能的拉開了距離,他真的有些惱火。不過卻還是壓下了,走過去,在桌子邊坐了下來,不冷不熱的接道︰「原來你還知道本王受傷了,本王還以為你根本忘記了!」
已經一個月了,不提赫連玉鳳,林安琪,這些天天來看自己的人,就連藍貴妃這樣的敵人,也抹不開面子差人過來送了些補品。唯獨,就是這個女人,這個被自己救了,住在自己隔壁的女人,整整一個月根本就沒有露過臉。
夏初雪自然听出了赫連祈風語氣中的不滿,想想人家到底是救自己受傷的,不管是出于怎樣的目的,基于道義,自己也該感謝的。
「是這樣的,我知道王爺你素來討厭看到我,我是為了照顧你的情緒,才沒去看你的。不過王爺你救了我,是不爭的事實,所以,我在此謝過你了!」
赫連祈風站了起來,走到她的跟前,在夏初雪還沒有來得及後退的時候,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將她圈在自己跟牆的中間。他嘴角彎出一抹邪魅的笑,「謝?本王可是為了你,差點連命都丟了,你一句謝謝就想打發了本王?」
夏初雪本能的掙扎著,但是自然是掙月兌不開的。所以便狠狠的瞪著他,「你想怎樣?你別忘了,我是被牽連的,那些人是去殺你的。我要不是因為你,怎麼會要你救啊?」
赫連祈風不怒反笑,「呵,你這算不算過河拆橋啊?事實是當時,就算本王讓你走,你也逃不掉!」
夏初雪對此不置可否,只是用力的掙月兌著,想要抽出自己的胳膊。
那是赫連祈風說什麼都不放,還用力的將她拉入了懷中,笑容曖昧的開口道︰「本王為你受的傷,你難道不準備親眼看看嗎?」
說著,他一手摟著夏初雪的腰,一手去解自己的衣襟,要月兌衣服,讓夏初雪看他胸膛的傷口。
夏初雪真的火了,拼命的掙扎著,破口大罵,「你神經病啊!什麼叫為我受的傷?你不過是為了讓我爹幫你而已,你自己分明是另有目的,別以為我不知道!說謝謝已經很對得起你了,你別以為我會因為這件事情感激你!」
赫連祈風的動作停住了,他有一瞬間愣住了,好像覺得心被什麼刺痛了。不過旋即,他雙手並用的將夏初雪的所有掙扎都鎮壓了,低頭貼近她的連,笑的邪魅。
「你還朕是聰明,連本王的心思都看的這麼清楚。沒錯,本王就是為了要得到你父親的支持。可是單只是這麼做可能還不夠,所以本王決定要你給本王生個孩子。這樣大將軍見你們生活這麼幸福,就一定不會對本王沒有二心了,你說對不對?」
夏初雪的眼楮因為驚訝不由的瞪的渾圓,「你瘋了!你答應過我,這三年來我們和平共處。你這樣根本就是出爾反爾!」
赫連祈風挑了挑眉,無所謂的接道︰「本王就是準備出爾反爾,你能怎樣?」
夏初雪氣的臉都白了,狠狠的瞪著眼前的男人,真的恨不能將他痛扁一頓。可是偏偏,她被束縛著,根本不能動。
而面對她的怒視,赫連祈風卻鎮定自若,笑的春風得意。而他的一只手將夏初雪的雙手束縛到了身後,另一只手已經不安分的去解夏初雪的腰帶。
夏初雪慌了,對于做,愛這種事情,原本是情人之間很美的事情。可是因為前兩次不堪的經歷,讓她已經完全害怕這樣的事情。所以當赫連祈風的手探進衣服,踫觸到她的身體的時候,她的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她強迫著自己冷靜了下來。
「祈王爺,你住手,你听我說!」
赫連祈風嘴角勾出一抹曖昧的弧度,「你說,本王听著,如果能讓本王滿意的話,本王就放過你!」他這樣說著,大手卻已經攀上了她胸前的高聳。修長的手指,輕重有度的在那兩個小果實上蹂躪著。
上兩次的記憶開始如潮水般涌向夏初雪的腦海中,那種苦痛,可怕的感覺,讓她完全忘記了掙扎,無處可逃的無力感,讓她的眼淚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了。
「為什麼?為什麼你一定要這要對我?」她無助的哀求著,身體不由自主的滑了下去,好像要把自己蜷縮成一團,才能稍有安全感一樣。
赫連祈風手上的動作下意識的停下了,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美麗的臉上,布滿了淚痕,他覺得心疼。他並不想傷害她的,從發現自己對她的感情之後。
他只是有些生氣,氣她這麼多天不去看自己,氣她在自己面前像個刺蝟,氣她一定要把他對她做的一切都想成另有圖謀。
可是看到她哭的那樣無助,他還是忍不住心疼的把她擁緊了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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