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尚化和荷面和。夏初雪跟在赫連祈風身後回到祈王府的時候,天已經完全亮了,但是她看到赫連祈風的臉色卻那麼的陰沉。
一路上他們誰也沒有說話,赫連祈風沒有問她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甚至沒有責怪她剛才在赫連正天面前撒謊陷害了自己。
可是,夏初雪還是覺得愧疚,雖然赫連正天最終沒有因為那件事情懲罰赫連祈風,但是心中多少是有些介意的吧。作為一個一心爭奪皇位的人來說,這一點點的介懷,也足以會影響結果吧。
赫連祈風素來都知道這樣的道理,所以縱然喜歡林安琪,也會在赫連正天面前做出對林安琪無所謂的樣子。
可是今天,她卻很卑劣的幫助別人合計陷害了他。
「王爺!」
在進了祈王府之後,赫連祈風頭也不回的徑直往自己的住處走的時候,夏初雪終于還是沒能忍住叫住了他。
赫連祈風停下了腳步,卻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用這樣的姿態告訴她,有話快說!
夏初雪上前兩步,走到他的身旁,「王爺,對不起!我知道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但是太子他救了我,我沒辦法!」
赫連祈風回轉身來,盯著她的眼楮,「只因為如此嗎?那本王看到的是什麼?你跟他不知羞恥的抱在一起!」
夏初雪被他冷酷的眼神震懾的向後退了兩步,可是定神一想卻又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便不甘示弱的回瞪著他,「王爺,你看到的就是事實,那樣如何?王爺難道就沒有別的女人的嗎?我跟王爺不過只是要扮演一對恩愛的夫妻,但是這一切都是假象。我是一個正常的人,我會喜歡別人無可厚非吧,就像王爺也會喜歡林小姐一樣。難道我就因為要跟你扮演假夫妻,連自己的感情都不能有了嗎?」
赫連祈風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深邃的雙眼中,寫滿了憤怒,還有被夏初雪本能的忽略掉的傷痛。
他咬牙切齒的反問道︰「你說什麼?你喜歡他?你喜歡赫連飛逸?」
夏初雪最討厭這種動不動就對自己動粗的人,所以剛才對他的愧疚消失的一干二淨,狠狠的回視著他,「是,我喜歡他!」
赫連祈風真的有沖動直接掐斷這個女人的脖子,他惱火的想要殺人,「你听著,不許,本王說了,本王不允許,不管是誰,你都不許喜歡!」
「你以為你是誰?」夏初雪冷冷的回敬著,「就算你能強迫我的人,還能強迫我的心嗎?我就是喜歡,你能怎麼樣?」
赫連祈風的大手高高的揚起,卻遲遲沒有落下來,就這樣保持著這樣的動作,好長時間,長的夏初雪以為時間定格了。
他忽然放在了高舉的手掌,也收回了掐在她脖子上的手,背過身去,「他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然後不等夏初雪說話,吩咐道︰「來人,帶王妃回望星閣。從今天起,沒有本王的吩咐,不許她踏出望星閣半步!」
丟下這句話,他終于拂袖離去。
夏初雪在回望星閣的途中,一直有些恍惚,她分明看到那個男人轉過身去的時候,眼楮里閃過受傷的眼神。她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花眼了,她從來沒有在那個男人的眼楮里看到過的,甚至從來不知道,那個冷酷的男人會有那樣的一面。
許是一直以來,那個男人都是以一種絕對的高姿態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所以竟在看到他露出那樣的眼神的時候,心中有些心煩意亂。
「小姐,小姐,您可算是回來了?怎麼樣了?他們沒有為難你吧?王爺救你出來的嗎?」
她剛一踏進望星閣,錦繡就沖了出來,拉著她問東問西。
她無力的笑了笑,搖了搖頭,「我沒事!」
錦繡見她這般有氣無力的樣子,連忙拉著她坐了下來,「小姐,您的臉色看起來不好?難道翠紅樓里的那些人,對你做了什麼?王爺難道沒有教訓他們嗎?」
夏初雪怔怔的望著錦繡,從錦繡口中一口一個王爺來看,她終于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赫連祈風為什麼會一個人大半夜的出現在郊外的破廟中。他沒可能那個時候過去散步的吧?
是為了救她!
夏初雪忽然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錦繡嚇了一跳,連忙問道︰「小姐,你怎麼了?」
夏初雪站起來卻又不動了,搖了搖頭,「我沒事,有些累,想休息了。錦繡,你先出去吧!」
然後她轉身去床上躺了下來。
可是閉上雙眼,她的腦海中一直不斷的浮現著上次從大業寺回來的時候遇刺的事情,赫連祈風即使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始終不曾松開自己的手。
而之後自己為他包扎傷口的時候,看到他的傷口是那樣的觸目驚醒,好像永遠都不會愈合了一樣。
這樣的畫面不斷的在她的腦海中回放著,讓她根本無法入眠,索性睜開雙眼,緊緊的盯著床頂。
昨天夜里也是這樣吧?
因為赫連祈風出現之後,就忽然動手,打傷了赫連飛逸,之後胡統領趕到,然後將他們帶進宮,面見皇上,有皇上定奪。
一切發生的太快,並沒有給她細想的時間,所以她竟然沒有去想,赫連祈風為什麼會出現在那里。
直到听到錦繡說的話,才意識到,原來那個男人那樣風塵僕僕的趕過去,是為了救自己。而且大半夜的,只身一人,向來去的時候,很匆忙,沒有來得及安排人手吧。
雖然,也許跟上次皇後說的一樣,只是為了得到大將軍的全力支持,才會那麼緊張她的生死。可是畢竟也是去救她的!
可自己竟然,聯合著別人陷害陷害了他。
而重新回想起發生的事情之後,非但是赫連祈風,還有赫連飛逸,好像也並不是自己看到的那樣。
在赫連祈風生日那天,有一場比武較量,她曾經看到過赫連飛逸的武功很好。就算昨夜是因為是心虛,不好跟赫連祈風動手,但也不至于拼著自己受傷,也不還手吧?
還有那個胡統領,早不到晚不到,正好是那個時候,不但救下赫連飛逸,又正好抓住了赫連祈風動手的瞬間,真可謂是人贓並獲。
而後,他因為官職不夠,所以不能定奪,便要帶他們進宮面聖。
赫連飛逸分明多番勸說,是自己沒事,不過是兩個人開玩笑,讓他不要把事情鬧大。
可是他卻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說什麼都要進宮。
那樣的執意,是真的鐵面無私,還是根本就是事先商量好的呢?
夏初雪忽然有一種可怕的想法,自己被人利用了,而利用自己的人就是赫連飛逸。
因為那個胡統領根本沒有必要與赫連祈風做對,除非他是赫連飛逸的人,一切都是為了配合和赫連飛逸陷害赫連祈風,整件事情才能說的通。
可是這個想法一出現,她又本能的搖了搖頭,不會的,不會的!
一定是自己多心了!
赫連飛逸跟楚夜那麼相似,那麼溫柔,善良,就算是皇上要懲罰赫連祈風,他都會開口幫他月兌罪。
倘若真的是他一手設計的,他又為何要幫赫連祈風求情呢?
這樣的事情,她越想越覺的頭疼,索性強迫自己什麼都不想,緊緊的閉上眼楮,睡去了。
而此時的赫連祈風卻頹廢的坐在書桌後面,面前的文書已經很久沒有動了,他根本什麼都看不進去。
他有些累了,以前他從來沒有對哪個女人有這樣無力的感覺,喜歡了,卻一直小心翼翼的,不知道用什麼方式去接近,索性不去見她,可是卻有念念不忘。
所以就想著用自己的方式,讓她對自己改觀。不再像以前一樣霸道的去接近,去佔有,給她自由,空間,連她去翠紅樓那種地方都強忍著自己的不滿,隨她去。
可是換來卻是這樣的結局。她不但喜歡別人,而且還跟別人一切設計陷害自己。
在听到她幫著赫連飛逸做偽證的時候,他前所未有的失望。
也許在愛情中,他的付出不算多,但是這已經是以前的赫連祈風從來不會去做的事情,是他全新的嘗試,為了夏初雪。
但是他失望了,他什麼都沒有換來,只等來的只是背叛和失望。
他累了!他討厭了這種每次見面就是無休止的爭執,吵架,和猜疑。
他想自己也許不該再這麼傻了,為了一個根本就不懂自己心的女人,他真的不該這樣繼續傻下去了!
與此同時,永安宮中,赫連飛逸正由太醫包好了傷口,躺在太師椅上,他的唇角露彎出了一抹得意盎然的笑意。
藍貴妃坐在一旁,不滿的數落道︰「逸兒,你這次也太冒險了,只為了讓你父皇對赫連祈風又算改觀,你就真讓他刺你啊?如果這一劍刺進了心髒,該怎麼辦?」
赫連飛逸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母妃,您是信不過兒臣的武功嗎?我不會讓他刺中我的要害的!而且,父皇不止是對他有所介意,大約對兒臣的不計前嫌應該有些贊賞吧。當然了,這不過只是開始,好戲還在後頭呢!母妃,您就拭目以待好了。」
藍貴妃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嘴角卻有帶著自豪的笑意,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兒子有多聰明,眼楮一眨的功夫就能想到別人想不到的事情。而旁人能想的到的,他也總是能比別人往後多想了很多步。
「本宮知道你的一定有你的想法,不過自己要小心。那赫連祈風不是個簡單的家伙,今天受了這樣的算計,日後定會報仇的。所以你也不能掉以輕心!」
「兒臣知道,不過他現在可能還是傷心難過呢,哪有時間找我報仇啊?母妃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赫連飛逸笑的一臉盎然——
半個月後的翠紅樓,如煙閣中,翩翩姑娘坐在珠簾中優雅的撫琴,琴音優美,如天宮傳來的仙樂一般。一身素衣的赫連飛逸則坐在珠簾外面的桌子旁,悠然的品茶。
一曲終,翩翩起身,掀簾走出,來到赫連飛逸的身邊,輕輕的給他揉捏著肩膀,輕柔的問道︰「公子,您有心事?」
赫連飛逸放下杯子,伸手拉過翩翩的手,用力一帶,將她拉進自己的懷中,笑道︰「怎麼,翩翩學會看相了?」
翩翩柔若無骨的躺在赫連飛逸的懷中,「公子,不是翩翩會看相,而是公子今天把心事都寫在臉上了。怎麼了?是不是大將軍太固執了,不听勸?」
赫連飛逸輕拂起翩翩烏黑如緞的長發,曖昧的放到鼻子邊輕輕嗅了嗅,「翩翩還是真是最懂我的心思了。那老家伙還真是固執。我派人卻告訴他,他的女兒都快被祈風折磨死了,讓他想想辦法。結果他卻說,這是皇上的旨意,他作為臣子,不能抗旨不尊。女兒既然已經出嫁了,就要遵從丈夫的命令,他這個做父親的不該干涉!」
翩翩的縴手玩弄著他腰間的玉佩,雙眸靈動的轉了轉,笑道︰「大將軍也不是笨人,想來是知道公子您用意的。所以,他這也算是委婉的拒絕了您的邀請了!」
赫連飛逸親昵的戳了戳翩翩的鼻尖,「翩翩啊,你可真不是一般的聰明,倘若你是我的敵人,我可真是有受了!」
翩翩抓過他的手,嬌笑道︰「倘若我是公子的敵人,也會拜倒在公子您的風采下的。您看看那個夏初雪不就是這樣嗎?明明被您利用了,卻還是對您死心塌地的,連自己的丈夫都陷害!」
赫連飛逸搖了搖頭,「這一點翩翩可就猜錯了!她啊,並不是你說的那樣死心塌地。配合我陷害祈風,一來是因為她對祈風素來有成見,二來也是她以為我那天救了她。最近我再去見她的時候,她對我的態度已經有所防備了,想來是已經有所懷疑了!」
「哦?」翩翩有些意外,不過想想那日那個夏初雪那副晶瑩剔透的模樣,也覺得她不是個笨人,會發現也是遲早的事情。
「那公子有什麼打算?」翩翩知道赫連飛逸之所以這般接近夏初雪,都是為了利用她,所以自然不能讓夏初雪現在就發現他的目的。
赫連飛逸從懷中拿出了一封信,放到翩翩的手中,笑道︰「拆開看看!」
翩翩看到那信封上寫著,女兒夏初雪親啟。
翩翩依言拆了信,細細看了之後,笑了,「公子的意思是,得不到,就毀掉!」
赫連飛逸將信收入懷中,笑道︰「翩翩你真是個聰明人,我就喜歡跟聰明人說話,省去了很多麻煩事!」
音落,他一把將翩翩攔腰抱起,笑容曖昧的貼近翩翩的跟前,「好了,無聊的事情說完了,我們來辦正事!」
翩翩的雙手攀上他的脖子,在他俊美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嬌嗔道︰「公子啊,現在還是白天呢,您就這麼著急?」
說話間,他們已經來到床邊,赫連飛逸將她壓到了床上,大手隔著衣服撫上她的柔軟處,「當然了,宮里的那些女人,太中規中矩,不是我的喜歡的風格。我還是喜歡翩翩你的身體,夠放,dang!」
做這種事情早不是第一次了,翩翩自然知道男人喜歡什麼樣風格。她輕輕用力一推,將男人推到了一旁,自己翻身趴在赫連飛逸的身上,一只手去月兌自己身上的衣服,另一只小手已經伸到了男人,最火熱的位置,隔著衣服熟練而有技巧性的套。弄著。
她靈巧的舌在那人的臉上輕輕舌忝,舐著,不是發出滿足的嬌,吟聲。
褪去了自己的衣服後,她又去月兌男人的衣服,當兩個人赤,身,、果,體相對的時候,男人的老二已經。堅挺的站起來了。
而光只是看著男人嘴角邪魅的笑容,健康的膚色,矯健的身體,蓄勢待發溫度,翩翩就感覺到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已經開始翻騰,急于要接納,男人的溫度。
她跨坐在男人的腰上,讓自己的秘密花園正對著,男人的溫度,緩緩的坐了下去,被填滿的滿足感,讓她忍不住的放dang的j尖叫了起來,然後縴腰不由自主的擺動起來。
房間里,充滿了yinmi的氣息!
黃昏的時候,赫連飛逸已經穿好了衣服,神清氣爽的站在床邊,忘著被自己折磨的沒有半點力氣的女人,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臉頰,「好了,我要走了,好好休息吧!」
翩翩雖然累的不行,不過臉上卻寫滿了滿足感,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公子,下次什麼時候過來?」
赫連飛逸回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彎腰隔著單薄的輩子,精準的握住了女人最脆弱的位置,笑容曖昧,「在你這里想我的時候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