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緊密的身體中忽然闖入的外物•羞恥感不提•不適感還是讓白芊芊的身體緊繃著•
她緊緊的閉著眼楮•環在赫連祈風身後的手指因為疼痛感而深深的掐了進去•
•痛••她的眉頭快皺到一起去了•
赫連祈風忍著背後傳來的痛楚•還有致命的部位被過分的夾緊的不適•抱著白芊芊•輕輕的•著她的光潔的背•
•三年沒有踫過的地方•很緊密•你會痛並不奇怪•但是•你睜開眼楮看看•看看我們身體連接的地方••
白芊芊本就覺得羞愧難當•怎麼可能還敢去看那種地方•她閉著眼楮•不住的搖頭••我不看•你是•嗎•快退出去••
赫連祈風非但沒有推出去•反倒將她的腰摟的更緊•讓他的溫度更深的踫觸到她的秘密花園•
•白芊芊•你睜開眼楮看看•看清楚了•你如果真的是白芊芊•真是大榮國的公主•那麼你就是還沒有出閣的姑娘•沒出閣的你•為什麼初次居然沒有落紅••
白芊芊怔住了•她下意識的睜開眼楮看向身下•目光觸及到光景——男人的•利器•完全沒入了自己的身體中知道根部•她的身體因為看到這樣的•靡的畫面而本能的收縮•
赫連祈風痛的倒抽了一口氣•捏著白芊芊的下巴••你是要用這種辦法殺了我嗎••
白芊芊怔怔的看著他•雖然她覺得現在這樣的狀況真的很奇怪•她也真的覺得很難為情•自己赤身•的被一個男人抱著•而那個男人跟自己還用那種方式連接在一起•這是她的記憶中從來沒有過的狀況•她真的羞愧的想要找個洞鑽下去•
可是•除了羞愧•她更多的是疑惑•
她看到了•看的很清楚•真的沒有落紅•
她不是從來沒有嫁過人嗎•既然如此•她該是處子之身才對•為什麼初次竟沒有落紅•
她眼中的迷茫•赫連祈風看的清清楚楚•他抬著她的下巴•湊過去•輕聲喚道︰•雪兒•你還不相信嗎•你是雪兒•你是我的雪兒•我不會認錯的••
白芊芊沒有反應•她的腦子里一片混亂•
她真的是夏初雪嗎•是吧•如果不是•為什麼自己會有夏初雪的記憶•
可是如果是•為什麼那些記憶卻好像不是她的•她雖然能在看到那些畫面的時候•體會到夏初雪當初的心境•但是為什麼她怎麼都想不起來•自己就是那個人呢•
她真的不是白芊芊•
如果不是•為什麼自己有一張跟她一樣的臉•為什麼大榮國的人都認定了自己就是他們的公主•為什麼連白芊芊的親身父母都看不出來呢•
白芊芊忽然覺得頭疼的厲害•她緊緊的抱著頭•拼命的搖著••我不是•我不是夏初雪•我是白芊芊•我是白芊芊••說著她用力的推著赫連祈風•可是卻推不開•她只能拼命的捶打著他的胸膛••我不是夏初雪•你听清楚了•我不是夏初雪•就算我是•我也不會原諒你•更不會再接受你••
白芊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她只是難受的要命•
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不過自己過去的三年到底是在過著誰的生活•所有的一切•她完全理不清楚•她頭痛欲裂•只想希望這事一場夢•夢醒了•她還是白芊芊•就算沒有了過去的全部記憶也好•她也不想去涉及那部分未知的記憶了•
赫連祈風任憑她捶打著自己•只是抱著她不松手•等到她累了•不動•只是趴在他懷里抽泣的時候•他才開口•
•雪兒•哦•不•如果你抵觸的話•我叫你芊芊•芊芊•如果想不清楚•暫時別想了•是我不好•是我急于想讓你明白•卻忘了•讓你完全恢復記憶•需要時間•對不起•從現在起•我不逼你了•你也別逼自己•順其自然•既然在這里你回想起更多過去的事情•我就陪你住過來•這樣•你也許就能更快的恢復記憶了••
•我不要••白芊芊立刻否決了••我不是夏初雪•我不是啊••
她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排斥這個身份•白芊芊也好•夏初雪也好•也不過就是代號•她的過去•她還理不順•她叫什麼•是誰•現在根本不重要•
就像三年前•她醒過來的時候•身邊為了一群不認識的人•然後他們告訴她•她叫白芊芊•是大榮國的初雪公主•然後•她就信了•就這樣繼續生活下來了•
如今她又見到了另一伙人•說她是夏初雪•反正她還是不知道自己三年前到底是誰•是夏初雪就是唄•
可是她為什麼這麼排斥呢•
其實她不討厭夏初雪不是嗎•甚至喜歡•因為她跟自己那麼像•連習慣都幾乎一樣•
但是她就是害怕自己真的是她•
如果是•那麼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殺了自己全家的仇人•還是絕情到自己剛生完孩子之後•就下旨賜死她的男人•
她怕•她竟然害怕•害怕自己是夏初雪•因為害怕自己想起來過去所有的事情•包括這個男人傷害自己的所有•
•好好好•你不是•你不是••赫連祈風已經不忍心在逼她了•連連接道︰•那我們就還住在宮里•你還是白芊芊•是白妃••
白芊芊看著他的臉•因為距離太近•她清楚的看到了赫連祈風眼楮里的擔憂•關切•還有說不來的心疼•
白芊芊不由得伸出手•撫上他的臉頰••你是因為把我當成是你的愛人•才會用這種眼神看我的吧••
赫連祈風抓住她的手••我•••
•你不用回答••白芊芊猛地抽回了手•打斷了他的話•又撇開了眼楮•語氣恢復了冷淡••皇上•你是不是該退去了••
音落•她自己先掙扎起來了•
赫連祈風本也沒想要真的做到最後•他只是想用這種辦法確定一下白芊芊的身體根本就是夏初雪•也讓白芊芊知道•她根本就不是未出閣的大榮公主•
可是有些事情真的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他是要退出她的身體的•但是白芊芊忽然間掙扎起來•那種狀態下•掙扎只會撩撥起他強壓下去的••
可是白芊芊卻並沒有覺察到•反倒正掙扎的更加厲害•
赫連祈風猛地翻身•將她壓在了••原是已經退出去的•利器•有猛的插了進去•
•啊•••
白芊芊沒來得及咬住的嘴巴•曖昧的•便流淌了出來•
•你想怎樣••白芊芊的雙手拼命的抵在赫連祈風的胸口•想要用力的推開他•
赫連祈風並沒有要強•而是努力壓抑著••雙手撐在白芊芊身體的兩側•與她對視著•
•雪•••不對•芊芊•我是男人•已經到這種程度了•要我什麼都不做•真的不可能••
•你•你•什麼意思••白芊芊亂了•雙手不安分的捶打著••你出去•出去•我不是夏初雪••
赫連祈風真的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是這麼控制不住•的人•但是此時•時隔三年後•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進入了朝思暮想的人兒的身體•那種熟悉的溫度和柔軟的觸感•本已經讓他好多次都忍不住要發狂•加上現在這個女人還在他的身下不安分的扭動著•他就算是聖人都忍不下去了•
他俯•子堵住了白芊芊喋喋不休的小嘴巴•霸道而火熱的吻很快就讓白芊芊找不著北•
他的唇滑到她的耳邊•低聲呢喃••是•你不是雪兒•但是你是我冊封的白妃•也是我的妻子••
白芊芊的身體已經漸漸淪陷了•雙手在那個熱烈的吻之後•已經順從的攀上了男人的脖子•可是僅有的意識卻還是讓她忍不住的抗拒••不行•不行••
•就一次•就這一次••赫連祈風真的不想勉強她•所以•依然沒有更激烈的舉動•而是試圖讓她放松身體接納自己••芊芊•我答應你•就今天一次•我真的沒辦法不做到最後•但是不會有下次的•在你還不能確定你是誰的時候•我一定不會再勉強你做這種事情了•好不好••
白芊芊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耳邊能听到的是男人•又沙啞的聲音•還有•因為壓抑著•而變得粗重的喘息聲•
她其實也不比他好到哪里去•緊密的身體被男人或認為而•的•利器•填的滿滿的•讓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交匯的地方•身體也敏感的不像話•
而赫連祈風的一句•就一次•的承若•讓她終于放開了最後的防線•點頭••好••
她一松口•赫連祈風終于如釋重負•抱著白芊芊的身體努力的頂到了最深處•
可是後來白芊芊才知道她是有多天真•什麼就一次•那天一整天她都被那個男人壓在••做到後來•她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任憑那個男人擺弄她的身體•隨著他的心意•換了無數種體位•做了無數次•
而她實在是沒有力氣•只能不住的求饒•
可是一個壓抑了三年•的男人•真的太可怕了•無論她怎麼求饒•他就是不放過她•
以至于到最後•她是被他抱出祈王府•又抱進了桐洗宮的•
可是白天里雖然累的不行•真的洗干淨了身體•舒舒服服的躺到•的時候•白芊芊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她到底是誰啊•
這個問題•白天因為後來什麼都顧及不了•而被放到了一旁•這會兒清醒了•她又想起來了•
•公主•今兒你們去祈王府遇到什麼好事了•奴婢看皇上听高興的•奴婢今天听別人說•以前皇上每次去了祈王府•回來後心情都會變的很差•所以還擔心公主你今天會不好過呢••蘭兒見她睡不著•便陪在一旁與她說話•
白芊芊看了她一樣••他心情當然好••
•為什麼••蘭兒並沒有覺察白芊芊語氣中的咬牙切齒•
因為男人的•滿足了•
當然•這麼直白的話•白芊芊也說不出口•只怕她說了•純真的蘭兒臉要紅的滴血了•
••誰知道呢••白芊芊隨意的接道•想了想•又問︰•蘭兒•我以前沒有結過婚吧••
•當然沒有••蘭兒詫異的看著她••公主為什麼這麼問••
•沒什麼•想了解過去的我•那•有沒有走的比較近的異•••
蘭兒也不懷疑•只是搖頭••公主以前都是宮里•宮里面除了皇上就是太監•哪有什麼異•啊••
白芊芊點了點頭••這樣啊••
這麼說來•白芊芊果然不可能會不是處子之身的•
•那•三年前我身患重病時的情況•你能詳細的告訴我嗎••
•公主今日怎麼忽然想起問這些事情了•以前奴婢不是與你說過嗎••蘭兒幫她捏著腿問•
•我忘了•你再說說•反正我也睡不著•你就當講故事給我听好了••
•哦•奴婢知道了•三年前•公主你•••
三年前•大榮國元喜二十五年•大榮國初雪公主白芊芊因失足落水患了風寒•高燒不止•昏迷不醒•
白芊芊是大榮國皇帝與皇後嫡出的公主•皇帝與皇後感情深厚•所以一直將這唯一的女兒視作是掌上明珠•真正是完全寵愛在一身•
所以公主病重•宮里的太醫沒有辦法醫治•皇上便頒下聖旨•滿天下的尋訪神醫•只要有人能救活公主•他願賜予黃金萬兩•並封侯拜相•
但是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揭榜而去的人倒是不少•能救人的卻一個都沒有•
到後來大家都已經放棄了•連皇上與皇後都已經認命了•因為所有看過公主的大夫都說了•公主是救不活了•他們只能安排後事了•
一個月後•公主仙逝了•
•啊••听到這里白芊芊一愣•一把抓住蘭兒的手••你說什麼•你說我死了••
•呸呸呸••蘭兒連忙擺手••不是•公主您不是好好的在這兒嗎•奴婢是說在當時•您看起來真的已經沒有氣息了•好多太醫診斷了•說您真的已經•••
白芊芊緊緊的抓著蘭兒的手•她的腦海中有一個很瘋狂的想法•
•公主•你怎麼了••蘭兒擔心的問•
白芊芊回神••沒事•你繼續說•••
當時幾乎所有的太醫都確定了•公主已經斷氣了•皇上跟皇後雖然悲痛萬分•卻還是下旨要厚葬公主•
可是神奇的事情卻發生了•第二天•忽然有人揭了皇榜入宮•說能治公主的病••
皇上那會兒正在難過的時候•一听有人能治病•可是公主人卻不再了•更是傷心的死去活來•
那大夫听說公主已經死了•也不走•堅持說自己能救活公主•
皇上與皇後起先都不相信•後來也不知道是誰說了句•不如就讓那大夫試試•
于是皇上便命人將大夫帶去看公主•
結果•原本頭一天已經斷氣的公主•居然真的又有了氣息•雖然沒有醒過來•但是確確實實活了•
後來公主又昏迷了很久•那大夫便一直留在宮里照顧公主•又過了一個月後•公主終于醒了•身體沒什麼大礙•只是過去的記憶卻不復存在了•
那大夫救活了公主之後•也沒有要賞賜•更拒絕了皇上要封他做關的提議•第二日便離開了•
他們甚至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都只是喚他叫神醫•
听到這里•白芊芊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蘭兒•那日公主的遺體是放在什麼地方的•有人看守嗎••
•是放在公主的寢宮的•有人看守啊••蘭兒接著•忽然想起了什麼••對了•那夜听守靈的人說•那天半夜的時候公主還魂了•有人听到寢宮里面有動靜•不過進去看的時候•卻什麼都沒看見•他們說•可能是公主的魂魄回來了••
果然嗎•己過看什•
她真的不是白芊芊•
白芊芊死了•
人死是不能復生的•活過來的人•根本就不是白芊芊•
分明是那夜有人潛進皇宮把她與白芊芊調換了•真正的白芊芊大約已經在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潰爛的只剩一堆白骨了吧•
而移花接木的那個人•最大的可能應該就是那個救活自己的神醫•
他到底是誰•
只有找到他•她才知道她是誰•
•那個神醫•你們後來見過嗎••她問•
蘭兒搖頭••沒有見過了••
•那記得他長什麼樣子嗎•有沒有什麼特別的特征••
蘭兒努力的想了想••奴婢只記得他有四五十歲了•胡子滿長的•其他的•倒是沒什麼特別之處••
•畫的出來嗎••
•這個啊••蘭兒很為難••奴婢連筆都沒有拿過•哪里會畫畫啊•公主•你到底怎麼了•難道是又不舒服••
她搖了搖頭••沒有•只是有些疑問而已•沒事了•你下去吧•我也困了••
•是••蘭兒幫她蓋好了被子滅了燈退了出去•
黑暗中•她睜大著雙眼•看著一片漆黑的前方•
難道她真的是夏初雪•
三年前•她跳下懸崖之後沒有死•被人救了•然後好改頭換面變成了白芊芊的樣子•
也許只有這樣的解釋•才能解釋的通•為什麼她不是處子•為什麼白芊芊能死而復生•為什麼她會有夏初雪記憶•
她已經開始有大半的相信自己就是夏初雪了•只是•因為她始終想不起來•所以還是有些疑惑•
再有•就是•她潛意識中真的不希望自己是夏初雪•
對赫連祈風•她的感覺越來越奇怪了•
初見時•覺得那個男人很是冷血無情•還莫名其妙•
可是相處之後•她竟然經常會覺得心疼按個男人•
今日•他對她做了那樣的事情•若是換做別的男人•她一定發瘋的•但是因為是赫連祈風•是她是生氣•可是似乎羞澀多與生氣•
她只是覺得很難為情•但是很顯然•她的身體一點都不排斥那個男人•
她想•她對那個男人的感情已經不單純了•不知道是作為白芊芊•還是作為夏初雪•對那個男人產生了不一樣的感情了•
所以她怕了•她真的害怕自己是夏初雪•
如果是•她便是他最愛的那個女人•是他甘願放棄三宮六院的女人•是離開了三年•他依然無時無刻都想念著的女人•她其實•很羨慕的•
但是•她更多的是怕•
因為如果她是夏初雪的話•那個男人不僅僅是她的愛人•還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雖然安公公說了•當年那道賜死的聖旨不是他下的•但是殺她全家的人卻是他•再說•就算賜她死的聖旨不是他下的•他也一定知道吧•知道•卻眼睜睜看著•與是他親手下旨的•又有什麼區別呢•
她若真的是夏初雪•她真的希望自己在三年前就死了•死的干干淨淨•徹徹底底•
第二日一早•她起床的時候•蘭兒說有客人來了•她換了衣服出去•發現來人是赫連雲歡•還有兩個不認識的男子•
一個身著勝雪的白衣•一塵不染•他長得很好看•眉清目秀•唇紅齒白•一雙眼楮黑白分明•清澈的好像一汪見底的清泉一樣•還有他的一頭長發•黑亮的如綢緞一樣柔滑•
她眼前一亮•覺得這孩子好像在哪里見過•特別的親切•
另一個則身著寶藍色的錦袍•瀟灑俊逸•玉樹臨風•嘴角掛著氣定神閑的笑意•好似任何事情都能處理的游刃有余一般•
深不可測•這個男人給她這樣的感覺•
•二嫂•本王來給你介紹一下吧•這位叫夏子楓•是大將軍家的公子•也是夏初雪的孿生弟弟••赫連雲歡把夏子楓推到她的面前•笑的別有深意•緊接著又指著慕容彰道︰•那位是慕容彰•江湖上人稱‘藍衫仙郎’•武功可是天下第一啊•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是小楓的師傅•也是•••他說著頓了頓•曖昧的眼神在兩個人之間飄了一圈•接道︰•也是共度一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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