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亞秋揉了揉摔疼的,一失足成千古恨,一失足她落入水中,難道此刻是狗血的穿越了?死死地盯著那黑漆漆的鐵門上偌大的幽冥地府四個字,瞬間傻了眼。
地府,這不是坑爹呢嗎?她死了不成?莫非是掉在水里淹死了,她確實不會水。突然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席卷了全身,她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老天要這樣懲罰她一個弱質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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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鬼王,殿門前有一女子連靈魂帶**掉到了地府。」鬼僕從慌手忙腳的如實稟告,這樣的事情千年來不曾發生過一件。
被稱做鬼王的男人俊逸的容顏陰沉至極,蹙起眉頭,銀色的眼眸盯著下跪的鬼僕從,腦中似在思索著什麼,並未言語,那沉默卻足夠把人凍斃當場。
「把人帶過來。」鬼王身旁的鬼差好象想到了什麼,屈身上前,在鬼王耳旁竊竊低語。
鬼王銳利的銀眸透著徹骨的寒意,難道與他前幾日擅自打開鬼門有關系?繼續一言不發的沉思著,沒有人能猜得出他的心思。
「還不快去。」鬼差替鬼王做了決定,打發鬼僕從先帶人上來,再做決定,如果這件事傳出去,地府恐怕會永無寧日,天界怎肯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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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亞秋在鬼僕從的帶領下,來到一個古色古香的大殿之上,此刻心中沒有懼怕之意,她的目光正肆無忌憚地在王座上俊美似妖孽的男人臉上打著轉。
「名字。」也許是被殿下馮亞秋旁若無人的大膽舉動看毛了,鬼王有意的回避著她的視線,低沉的聲音冰冷道。
「馮亞秋。」這男人的聲音也很好听,馮亞秋打從上了大殿開始眼中再無旁人,錯無旁鬼。
其實死了也不錯,能遇見上這麼妖孽的男鬼,怪不得人家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呸,馮亞秋覺得自己的思想一時齷齪至極,趕緊搖著頭,揮開了這樣不切實際的想法。
「你可知這是哪里?」鬼王看著女人那怪異的舉動,並不知道她的腦子里到底想了些什麼,只是覺得趕緊把這件事處理好。而這女人仿佛盯上自己一樣,讓他很不舒服。
「幽冥地府。」馮亞秋不加思索地答道,她記得掉下來的時候,看到門上的牌子自右向左寫著這樣的四個大字。「我是死了嗎?可是為什麼我的身體還是熱的?」此刻她該哭嗎?可是當她模到身體那代表活著的溫度時,眼中的水霧,瞬間蒸發了一般,只剩下滿腦子的疑惑。
「確切說是沒有死,你只是掉到地府而已。」他的聲音依舊冰冷不帶感情。
他是幽冥地府中惟我獨尊的鬼王,手掌著他人的生死,對于那些到地府的幽魂,他從不過問,更不需要告訴他們該如何去做,只是把他們交給手下的鬼差便好,可是面前的女人卻讓他破了這個規矩,這一點誰都沒有注意到,包括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你可以還陽,需要找一個替死鬼。」他把還陽的辦法告訴了眼前的這個女子,走下王座,隨手不知道從哪里捏來一個布袋,交到馮亞秋的手上「把找到的靈魂收進袋子中交給我就可以了。」
轉身想要離去,卻被馮亞秋拉住衣擺。
「好鬼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就隨我一起去吧,好不好?我不認識路,會迷路的。」不明原因,她就是喜歡眼前這個妖孽般的男鬼,不想離開他,想把他一直栓在身旁。
稍一用力,女人松開那緊拽住的衣擺,一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不是好鬼,更不是普通的鬼。他暴虐,殘暴,冷漠異常。是怨念所化,千年的哀怨。為了封印他的暴虐,天地賦予了他一顆七竅玲瓏心。為了監視他,天界給了他一個職位,幽冥地府掌管亡魂的鬼王。
「切,不去就不去,你推我干嗎?」馮亞秋沒來由的被男人揮倒在地,不由得嘟著嘴,生起了悶氣。不幫她就直接拒絕好了,推她做什麼?對于男人的冷漠,她氣憤極了。
一旁站立的鬼僕從嚇得大氣不敢喘,千百年來,連天地神魔都懼怕的鬼王,企能容忍此女人胡言亂語……
鬼王再次抬手,拉出馮亞秋的靈魂,拎起她的手臂一轉身,消失在大殿之上,眾鬼紛紛傻了眼,鬼王真的帶那女人去找替死鬼了。亂了,全亂了……
PS︰不給我家鬼文收藏的,小心半夜鬼王帶你去地府遛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