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宮大殿內,殘殤把布滿字的文書遞到絕冥的眼前。
「鬼王,這是今天的幽魂單。」聲音不大不小的提醒著,這是鬼王第幾次走神了,殘殤也記不清了。
只記得自從那日馮亞秋強吻了鬼王離去後,鬼王就徹底換了個人似的,時不時的走個神,思緒不知飄到了哪里,有時候會用手輕輕撫著唇角,眸光卻有些呆滯。
「咳!」絕冥將視線重新落在桌案之上,他這是怎麼了?月復部的傷已經愈合了,以法力治愈的,才用了兩,三天,而那日之後,那小女人就沒有在自己的視野里出現過。居然敢強吻他,真是膽大包天了。
他也被那一吻弄的有點精神恍惚,當時根本就沒有回過神來,等反應過來時,出于本能的自我保護,他已經把那個色膽包天的小女人凶走了。千年了,誰都不曾靠近自己,接近自己,別說親吻了,能攀附著他身軀的魂有幾個還在這地府中生還?
以手輕撫著唇角,想起那溫暖得柔軟覆蓋在自己的上面,竟讓他慌了陣腳,甚至有點痴迷!可是卻違心地說出了抵觸的話語,甚至露出了厭惡的眼神。
「殘殤,那日……算了。」他不想再問了「那女人最近有沒有搞出什麼?」兩,三天沒有再見到那個多事的小女人,他有些魂不守舍似的。
「沒有,不過……」殘殤思索著琉璃剛送上來的情報不知該不該講。
絕冥抬起頭,冰冷的銀眸滿是不悅,殘殤何時如此婆媽不干脆了,說話吞吞吐吐不成個樣子。
「有一條情報說六道街有……」殘殤被絕冥陰冷的視線盯得渾身不自在,正好如實稟告,卻被沖進大殿的歆玉打斷。
「鬼王,我家小姐被魔尊的使者帶走了。」那哪里是請人,根本就是搶人,不管對方意願如何,直接把人掠走了。
歆玉一路飛奔沖進鬼宮正殿,腳下一軟,直接跪了下來。
「魔尊使者?」絕冥冰冷的聲音一字一頓「什麼時候?那人什麼樣子?往哪去了?」後面的話不加思索的月兌口而出,邊問邊起身往外奔。
「剛剛,好象是西方!那人一襲黑衫……長得……」歆玉記得那人帶馮亞秋時騰起的微光好象是朝向那個方向。
「別說了,鬼王都已經追出去了。」殘殤打算歆玉的思緒直接道。想跟隨著一起去,可是他法力太弱,哪里追得上鬼王絕冥。「我們去找魔尊。快!」
「不用了,琉璃已經去通報了。」剛剛琉璃與歆玉一前一後追了出來,兩人眼看著對方掠走了馮亞秋卻無計可施。
琉璃臨走的時候叮囑歆玉務必將此事告知鬼王。
這魔界使者面生,琉璃雖為地府鬼差,可是卻一直負責打探各道消息,六道生靈,各道王者身邊的侍從她也是熟識得很,只是這個使者,她根本認不得。
這樣的情況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此人並不是魔界使者,而是他人派來的,另有其他的目的。只是她家的小姐並未與人結怨,難道對方真正的意圖並不是馮亞秋,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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