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由漢庫克為大家表演一段舞蹈,希望大家能夠喜歡。」老媽媽在一邊替漢庫克作為報幕員。慕浩看得出來,這一個老媽媽對于漢庫克是很看重的,剛才漢庫克在從屋子里面走出來的時候,一直在漢庫克的身邊小心翼翼的招呼著,生怕漢庫克有什麼閃失或者做的不好的地方。
其實這里面也有一些很重要的東西,慕浩雖然對于藝妓這一個行業並不是十分了解,但是之前的那些談話已經讓慕浩知道了一些其中的規矩。從屋子里面走到外面這一小段路,或許只有十幾步那麼長,但是對于藝妓來說,是人生之中最最重要的幾步了。如果這其中出了一點點的小差錯,藝妓會一輩子難受的。
漢庫克從地上站起來,手里面拿著一個小小的折扇,「砰」的一聲抖開,遮住了自己美若天仙的臉蛋,用著一個小小的道具開始翩翩起舞。真的如同一只美麗的蝴蝶一樣,在這個風塵不染的地方跳著一只古老的舞曲。
雖然動作極其緩慢,甚至有一種古老的歷史中走出來的的感覺,但是被漢庫克演繹出來的時候,卻是帶著無限的青春氣息。「這一個舞曲是由第一任女藝妓創造出來的,傳說是在看了唐朝的霓裳羽衣曲才突發奇想創造出來的。」一邊的老媽媽解釋著這一支舞曲。慕浩想,或許創造出來這一個舞曲的那一個風華絕代的藝妓也是如同漢庫克這樣美麗的女子!慕浩想象不出來,這樣一只舞蹈如果是被別人跳起來,會是一種什麼樣子?但是慕浩敢肯定,一定不會比漢庫克做的更好。
舞蹈過後,伴隨著鐵鉉,漢庫克娓娓唱來一首古典歌曲。這些都是成年儀式上必須要的曲目,也是藝妓成年儀式上的一個步驟。五年的時間高負荷的訓練,讓漢庫克掌握了各種各樣取悅男人的技巧當然,只是在精神上取悅,而不是**的交易。就因為這五年的訓練,讓幾乎所有成為藝妓的女人都成為了多才多藝的女人。那些在舞台上或者MV里面做著各種各樣風騷的撩撥姿勢,或者用她們沙啞乃至富有磁性的聲音吟唱歌曲的女歌星女演員,甚至都不可能在才藝方面,比任何一個藝妓做的更好。
眼里面看著這樣一個風華絕代的藝妓翩翩起舞或者清幽歌唱,慕浩覺得自己的胃口真的變得不錯。藝妓剛剛出現時候的目的,就是為了祝酒興的,現在看來的確有這個方面的作用。即使慕浩本來極其不喜歡吃**壽司的,這時候也覺得即使是讓慕浩咀嚼著一個木頭疙瘩也會像是天底下最美味的大餐一樣。
三個歌曲之後,老媽媽說了句,「恭喜漢庫克正式成為藝妓。下面由漢庫克出來答謝前來觀看自己的老爺們夫人們!」話音剛落,兩個男藝人從後面走出來,懷里面抱著兩個酒壇子,一個是給男人準備的上好的酒水,另外一個則是為夫人小姐們準備的甜酒慕浩遠遠地就能夠嗅得到里面飄逸出來的濃郁的酒香。看來,即使是大眾化的答謝,櫻花莊園也不曾用劣質產品。
漢庫克慢慢的斟滿一杯,小小碎步來到慕浩的面前,緩緩跪坐下來,「慕浩先生,請您滿飲此杯!感謝今天您能夠來到我的成年儀式上捧場!」說完低下頭不去看慕浩,眼楮里面閃過一絲羞澀。慕浩看到漢庫克這個樣子,一下子滿腦子的精蟲都要破腦而出,「**,這個時候我怎麼會想起來那種事情?!」慕浩暗自罵了一句,自己的自控能力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差?看來真的需要什麼時候找個女人好好的發泄一下,不然一直處于這種狀態真是難受。
一屋子所有的人的眼楮幾乎都集中在了慕浩的身上,慕浩甚至能夠感覺得到有幾束目光並不那麼友善。吉田太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好像明白了什麼事情。慕浩硬著頭皮從漢庫克的手里面接過酒碗,這個漢庫克可能並不知道她這樣做會讓自己成為眾人的焦點?要說,慕浩坐的位置既不是第一個,慕浩也不是極其富貴或者身份顯赫的人,漢庫克這樣一做,簡直是讓慕浩陷入了萬夫所指的境況。
不過大丈夫在世,何必要拘泥于小節?況且是這樣一個美輪美奐的美人兒敬的酒,慕浩根本想不出來什麼不接受的理由!慕浩豪爽的端起酒碗一飲而盡。
漢庫克對慕浩甜甜的笑了一下,然後深深的彎腰,接過慕浩喝完的酒碗,遞給身邊等候著的男藝,重新換過一個酒碗,斟滿酒,再一次遞給慕浩,「請滿飲此杯!」慕浩神情奇怪的看著漢庫克,「剛才不是剛剛喝過嗎?」
漢庫克的耳朵根微微一紅,即使是涂著顏料,但是卻不能夠瞞得過慕浩的眼楮,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有敬酒不止喝一杯的規矩?
慕浩還在想著,忽然旁邊一個胖子沖過來,一把奪過慕浩手里面的酒碗,「問那麼多做什麼?他不喝我喝!」說著酒酒碗往自己的嘴邊湊。是剛才那個穿著粗氣的胖子,現在正兩眼通紅的看著漢庫克,一只手擋在慕浩的前面防止慕浩亂動。
可惜的是,酒碗還沒有沾到胖子的嘴唇,旁邊的男藝眼明手快,一把奪過,「請你坐回自己的座位!」男藝的眼楮里面分明是不屑的眼神,好像很看不起胖子的樣子。
胖子臉上頓時難看起來,青一塊紅一塊的。雖然已經是深秋,但是胖子剛才好像一直在喝酒吃東西,現在竟然滿頭大汗!他指著慕浩說道,「他自己不喝的,我喝了不行嗎?」
慕浩好像意識到,這一碗似乎有著什麼特殊的意義。慕浩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漢庫克,「這是怎麼回事?」
漢庫克還沒有來得及回答,胖子卻先發怒了,「你小子有什麼本事?憑什麼喝這個落紅酒?」
「落紅酒?」慕浩丈二模不到腦袋。
看到慕浩裝傻充愣的樣子,胖子火冒三丈,一個耳光就掄了過來,「媽的,真不知道你這樣的人是怎麼混進來的!這里不是你這種窮人應該來的地方,哪里來的滾回到哪里去!」不過看著胖子滿嘴的酒氣,慕浩的眉頭微微一皺,這個男人恐怕喝多了。
剛才漢庫克剛剛出來的時候,這個胖子就表現出來一種極其狂熱的態度。現在看來,他是想要得到漢庫克!慕浩伸出單手,一把擋住胖子掄過來巴掌,「我想,應該滾的人,是你!」慕浩的語氣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