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浩點點頭,「挺痛苦的,如果是我我肯定不會選擇這種死法!」慕浩若有所思的對船長說道。「不過,如果是你的話,我就會選擇這種死法的!」
「我?」船長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關我什麼事情?」
「如果讓你選擇的話,你會選擇什麼樣的死法?」慕浩忽然好奇的問道,船長和一群水手的眼中閃著惡毒的光芒,已經慢慢的把慕浩圍了起來。
這時候,豺狼忽然跑了進來,對船長說道,「老大,算了!野豬的死也是罪有應得,做咱們這一行的,早一天死和晚一天死沒什麼區別的……」
豺狼的話還沒有說完,船長一個拳頭砸了過去,「豺狼,我的事情還不需要你來插手!你只是我的一把刀而已,你真別把自己當回事,我只要一句話,照樣能讓你死!」
豺狼一拳被打飛出去,船長五大三粗,粗壯的手臂伸直比一般人的大腿還要粗,他也是看到了慕浩身板雖然壯實,但是還沒有達到那種變態的程度,他完全相信,甚至靠自己一個人,對付三五個慕浩這樣的人不是什麼問題。
豺狼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沒有說話,有些失落的看了慕浩一眼,低著頭離開了。
「豺狼……」一個聲音讓豺狼停了下來,豺狼轉過身詢問的看著慕浩,但是沒有說話。
「謝謝你!」慕浩說道,撥開船長的手臂,走到豺狼的面前,避開船長說道,「這條船,以後歸你了!」
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慕浩話中的意思,慕浩一抖手里面的匕首,手臂好像毒蛇一樣卷上了船長的身子,所有的水手感到眼花繚亂,沒有人能夠看得清楚慕浩的動作,只是覺得一條銀光閃閃的毒蛇在船長的身上上下翻飛,僅僅三秒鐘的時間,慕浩退回到原先的位置,船長開始覺得自己身上有些癢癢的感覺。
但是隨即,那種全身的皮膚被劃開的感覺像是噬骨的毒藥一樣開始侵蝕船長的大腦,船長殺豬一樣的聲音淒厲無比,劃破了天際。慕浩點點頭,「看來這種方法的確很痛苦,船長同志,你說的很對!」
船長痛得滿地打滾,根本听不見慕浩在說什麼話。
船長的異變激起了水手的憤怒,尤其是見識過慕浩兩個如花似玉的同伴,更是讓他們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名為獸**的原始性能。至少殺死眼前的這個人,只需要殺死他,那兩個女人就是水手的胯下之物這些常年生活在水上的人,這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這樣的兩個女人,值得他們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了況且還不一定會死的。
他們神情漠然的看了一眼地上打滾的船長,大多數的人都默默的掏出了自己武器,其中不乏兩三個拿出了手槍,正想要抬起來手指著慕浩,卻猛然發現慕浩正在燦爛的微笑著,只是那個微笑有些詭異而已。
好像晴天里面的一場風暴,慕浩一時間爆發出來的力量讓人應接不暇,拿著手槍的水手忽然發現自己的手腕一陣劇痛,一道銀色的光芒在自己手腕末端閃過,自己的手臂只剩下光禿禿的一節,劇烈的痛覺直接撞擊他們的大腦,然後他們的嘴巴張得大大的,但是強烈的刺激讓他們的喉嚨甚至喊破了,只能夠發出來漏風的嘶吼聲。
沒有受傷的水手都是手上沒有武器的不可能對慕浩產生威脅的。
「咳咳!」慕浩假裝咳嗽了兩聲,想要引起眾人的注意。「我說,剛才船長同志說的那種死法是什麼來了,我有些記不得了!」慕浩來到一個雙腿正在打擺子的水手身邊,惡狠狠的看著他,「你說!!」
那個水手很明顯精神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了,他看著慕浩那好像餓狼一樣的眼神,開始的時候還能夠支撐著站起來,但是沒有五秒鐘,就口吐白沫癱倒在地。他的手上和腳上都是匕首的劃痕,鮮血流淌在甲板上,在冬天的海上冒著熱氣。
「切!」慕浩對著癱倒在地的水手豎起了中指,「就這點膽量還想要殺人打劫?!回家抱你媽媽要女乃吃去!」慕浩一腳把癱在地上的水手踹下了夾板,噗通一聲掉進了海水之中。剛才就是這個人最先舉起了手槍,想要趁著自己教訓船長的時候偷襲自己。這種背後做小人的人是慕浩這輩子這最痛恨的了。
慕浩重新來到船長的身邊,他已經痛苦耳朵喊不出聲音了。慕浩惡魔一樣的聲音在船長的耳邊響起來,「船長同志,這樣的痛苦你就覺得忍受不了了?那你後面怎麼人手?我可還沒有把你扔進海水里面呢!那樣高濃度的鹽水的腌漬,不嘗試一下的人是不會懂得那種痛苦的……」
船長恐懼的看著慕浩,嘴巴一張一合,虛弱到了極點,聲音傳到慕浩的耳朵里面,「求求你,不要,不要把我扔進海里…………」
慕浩遠遠的望了一眼海平面,在遙遠的地方慕浩看到一些白色的浪花。
「船長,你剛才說到鯊魚,你知道鯊魚的特性嗎?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不要那麼痛苦,但是這個機會要讓你自己好好地把握,如果把握不住的話,也別怪我了!」
船長艱難的點點頭,他不知道慕浩到底在耍什麼把戲事實上船長是不懼死的,像他這種常年在生死邊緣掙扎的人,早就已經把生死看得平淡,他們害怕的是痛苦,那種臨死之前不可名狀的痛苦。如果慕浩直接給了他一刀了斷他的性命,船長也不會懼怕成這個樣子。
「你說,這兩天輪船會遇到鯊魚群嗎?或者說,這兩個小時之內,我們能夠看到鯊魚群的來往嗎?」慕浩湊在船長的耳邊問道,「答對了我可以給你痛快的一刀,如果答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