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禮,請別用你齷齪的語言來侮辱我的名字!」郝瑟茱實在是看不慣他那行為,真是惡劣到骨頭里了,虧他還是城市的人,家里那麼多錢把他捧出來的,怎麼連最基本的尊重人都不會呢!
「齷齪?你也覺得你的名字取的很齷齪嗎?看來我們的‘天才少女’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嘛!」南風禮的笑由原本的淡然變得奸詐而又邪惡起來。
郝瑟茱怒氣沖沖的說︰「姓名不是用來開玩笑的,我姓郝,一個赤一個掛耳旁,瑟是蕭瑟的瑟,茱是茱麗葉的茱,請你記住了!」
「哦,抱歉,我就記住了你的‘豬’是——好吃的好,的色,笨豬的豬,我覺得這個和你更般配些!」南風禮一臉的嘲弄作弄她,他根本就不記得原本在車站還燋頭爛額的他還受過她的幫助,真是個忘恩負義的人。
「是嗎?既然你存心和我過不去,那也別怪我了,你這根又瘦又高,又干又憋的‘電線桿’,你以為長得高就能捅到天上去嗎?連自己的良知都看不見了,原來目空一切就是這個意思,自以為自己的眼楮在天上,都看不到自己是怎麼的不堪了。我看你根本就不配叫南風禮這樣的名字,‘電線桿’倒是和你很搭配!」郝瑟茱說完台下又一陣亂哄哄。
倒是原本還溫文爾雅,淡然嘲弄她的南風禮變得氣憤了起來,看吧,裝紳士,裝氣質,你能裝的出來嗎?這不,還是會露出破綻的,讓你裝,讓你迷惑人心!郝瑟茱一臉得意的鄙視著南風禮。
「豬,你以為你是國家推薦來的學生就可以安然無恙的待在這里了嗎?告訴你,‘雅風’學院不留窩囊廢,你如果沒有真本事,我告訴你,你最好滾回你的鄉下養豬!別在這丟人現眼,給我們‘雅風’抹黑!」南風禮此刻說的話既惡毒,又脅迫。
郝瑟茱完全不害怕他,他就真的以為自己是那種膽小如鼠的人嗎?被他三言兩語就嚇怕了的話,她還怎麼混?她從小到現在,只要想得到的,就沒有得不到的,所以當時她說她會考進‘雅風’居然沒人信,結果她就真的考進了,還是以最優秀的成績達到的,她對自己的信心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