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多少次了,不許叫我——電線桿!」南風禮原本臉上還掛著笑意,轉眼間變成了嗔怒。
他每次心情很好的時候遇到她總會因為她的話氣的整個人都淡定不起來,真是遇到魔星了。
「我記得我也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別叫我色豬!可是,不知道是你的耳朵有問題沒听到,還是你的記性差的記不住,反正我是記住了,你叫我色豬,我就要叫你電線桿,這樣咱們才能互相勉勵,不是嗎?」郝瑟茱一臉笑意的說著,好像怎麼說她都會佔上風的樣子。
「你……」南風禮氣的啞口無言,瞪著眼楮,喘著大氣,「別以為我們打賭期間我就治不了你了,你還不知道吧?我爺爺是‘雅風’的執行董事,隨時會讓你滾蛋!」
「呵呵,那麼電線桿同學你是想用你們家族的威嚴將我驅趕出去了麼?」郝瑟茱絲毫沒有被他驚嚇到,反而是一臉淡淡的笑著問。
「怎麼?怕了吧!怕了就給我改口,不許在叫我電線桿!」南風禮的口氣稍微輕了些。
郝瑟茱卻搖了搖頭,站了起身來,「怕?抱歉,我郝瑟茱還不知道這個字怎麼寫呢。你有種的話就回去告訴你那個董事長爺爺,我——郝瑟茱除非資質平庸的在這雅風學校混不下去了才會離開,不然——休想用其他辦法將我趕出去!」
「你……哼!」南風禮氣呼呼的撒腿離去。
到了凌逸凡的住所,他一臉憤怒的將網球球拍仍在地上,「凌逸凡,我們的約定要加快些,我現在是一分鐘,一秒鐘也不想在看到那個丑八怪的臉了!」
凌逸凡原本留在電腦屏幕上的視線轉到了一臉怒氣沖沖的南風禮身上,「你受什麼打擊了?氣成這樣?」
「還不是那個丑八怪——豬!」南風禮氣呼呼的將凌逸凡桌子上放著的雪碧一飲而盡。
「你喝那麼急做什麼,又沒人跟你搶!」凌逸凡看到他是氣壞了,也不敢說什麼太刺激他的話,誰不知道南風禮從小就暴戾,急躁,他一直都避讓這他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