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色豬,你別那麼激動好不好!誰讓你剛才對我有恃無恐的非要激怒我了,我已經提醒過你別激怒我了,你偏偏要……」
「我不管,你奪走了我的初吻,你就是該死!你混蛋!你這個王八蛋!你這個臭流氓……」郝瑟茱不想听他的解釋,生氣的同時,那拳頭也實打實的打在了他結實寬闊的胸膛上。
他沒有退步,就一下一下的挨著她的拳頭。
郁悶,這個女生都打了好久了,怎麼還不累?
「喂,色豬!你都打了我幾百下了,你的手都不會痛麼?」南風禮看著她已經有些紅腫的拳頭,一臉憂慮的問。
他不問倒好,這一問,再次將郝瑟茱給激怒了。
郝瑟茱問怒的眼楮里可以迸發出火花來,仿佛要將南風禮給燒為灰燼。
「混蛋!你奪走了我那麼寶貴的初吻,我不就打你幾下你還嫌疼了?你到底是不是大男生啊!」郝瑟茱說著手上的拳頭加重了力道。
突然南風禮一把抓住了她的拳頭,將她的小拳頭包裹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你冷靜點好不好!我是擔心你自己的手,你看,都腫的像香腸一樣了!」南風禮說著一臉的心疼的樣子。
「你擔心我的手?」郝瑟茱冷笑了一聲,他怎麼那麼虛假,他分明就是在擔心他自己。
「怎麼?你看上去不信的樣子?我說我擔心你的手在這麼打下去,你連筆都握不好了,到時候我們之間的比賽,你還要怎麼比?你要怎麼贏過我?」南風禮看著郝瑟茱渾身就像是被刺蝟包圍了一樣,只要自己稍微惹得她不高興,她就會將那些刺都放出來,不管那刺會不會扎到別人的同時也扎上她自己,真是一個容易激動的笨蛋女生。
「別以為你這麼說,我就不會怪你了!你奪走我初吻的事情,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你這個流氓!壞人!」郝瑟茱再次激動起來。
好像不知不覺這個話題已經糾纏了半個多鐘頭了。
她難道都不嫌累嗎?
居然就這樣一直咬著這個話題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