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你們的先例是最低兩百塊,所以我這個沒錢的也要想辦法湊錢麼?」郝瑟茱的眉頭皺在一起,像是很討厭這樣。
南風禮看著她一臉陰霾,忙勸說著︰「這樣吧。你面上的錢我替你出,你也不用還給我!這樣,你總該沒意見了吧!」
「不用!」郝瑟茱氣的雙手用力的拍了下桌子,冷冷的看著南風禮搖了搖頭,「不用你出錢幫我。」
「你……你和逸凡不是好朋友嗎?他的歡送會捐款我以為你會很積極的!」南風禮看著她,突然覺得自己竟然一點都不了解她。
郝瑟茱搖了搖頭,「歡送會就非要是用人民幣堆積起來的嗎?那樣的歡送會有什麼意義?」
「這麼說你有什麼更好的主意?」南風禮這才冷靜了些,仔細的看著郝瑟茱。
「很多東西是人民幣所換不到的,你們自己幫他慶祝歡送會吧。我不參與了。那五十塊就是我的心意,不會在加了。」郝瑟茱突然心里好難受,她覺得南風禮不理解自己。
他心里一定覺得是自己小氣舍不得錢,可是他為什麼不想想,這樣的惡習一直延續下去,意義在哪里?
更或許在他們這些富二代的身上,根本就沒有體會過錢很難賺的概念。
「你這個色豬是怎麼回事!誰惹你了!脾氣那麼大!」南風禮看著她擺起了臉色,心里一陣不爽快,他到底哪里惹她不高興了,她怎麼一下生氣,一下生氣的,真是搞不懂她。
「班長給我請假。」郝瑟茱不想呆在這里讓同學們議論,她突然覺得自己還是很孤獨,沒有一個能體會她的那種心情,沒有人能體會。
不等班長批準,她就起身離開了教室——
班長大喊了一聲︰「怎麼這麼沒禮貌!都還沒把假條寫給我!」
「我替她寫!」南風禮說著在同學們驚訝的目光下寫了一張請假條。
寫完他拿著信封,失落的離去。
原來不知不覺中,郝瑟茱的一點一滴都已經足夠影響到他的喜怒哀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