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歡醒過來的時候看了眼外面,天已經暗了下來了,她這才意識到剛剛他們做那事的時候竟然是在大白天啊真是太不要好,太YD了
抬頭看了眼夏淵,似乎還在睡覺,但是經過今天早上的事情,她可不敢再亂動了,安安分分地又在他懷里窩了一會兒,可是人一旦醒了,要保持一個動作一動不動的,實在是有些難度,所以沒一會兒,閻歡就覺得渾身僵硬了起來,特別是之前還做過劇烈運動,現在一覺睡醒了,就覺得那胳膊那腿就已經是不像自己了的。
「醒了?」就在閻歡糾結著男女愛愛以後醒來的第一句話應該講什麼的時候,(完全忘了她睡覺前已經和他說過話了)後面的那堵肉牆就發出了聲音。
夏淵其實就稍微閉了下眼楮,長年的軍旅生活讓他的睡眠很淺,只要稍微有些風吹草動就會醒過來了,所以當閻歡睜開眼楮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只是想看看她接下去會做些什麼。沒想到這個傻丫頭竟然又裝睡了。
「我……」閻歡剛想說什麼,肚子就發出「咕嚕……」一聲,剛剛吃了午飯後,兩個人就不要好的翻滾到床上了,看外面的天色,最起碼也有五點了,也難怪她的肚子發出抗議聲來了,只是這樣一來,她原本想說的話也不說了,理直氣壯地指使到︰「我餓了,我要吃飯。」心中想著看他給自己準備什麼。
「想吃什麼?」夏淵倒是毫不介意,轉身就下了床,拿起剛剛隨便丟在地上的衣服穿了起來。
閻歡這才意識到他是光著身子的,連忙將腦袋埋進厚厚的棉被里去,只是該看到的全部都看到了,害的她不住小聲喊道︰「要長針眼了要長針眼了」只是心里不得不承認,他的身材真的是無可挑剔哦,連某個器官也是相當的雄偉啊想到這,閻歡連忙臉紅地躲進了被窩里。
夏淵穿好衣服,又湊到床邊,將棉被稍微掀開了些,輕聲問道︰「小乖,有想吃什麼嗎?」不跳字。
閻歡為了掩飾自己剛剛邪惡的想法,便頭也不抬地悶聲說道︰「你會做什麼就做什麼吧」然後一把將夏淵拿在手里的那點棉被也搶了過來,人又往下面縮了縮。
夏淵自然是不知道閻歡現在心里的所想,只道是她害羞了,便笑著轉去廚房了。
只是到了廚房,夏淵看著剛剛還沒有放好的碗筷,有些無措了,也難怪小乖那麼說了,自己其他的事就算稱不上擅長,但至少都還是略懂一二的,唯獨著廚藝……
但是想到小乖現在還躺在床上等著他給他送吃的,信心就來了,將中午洗干淨的碗筷放好,然後開始點火了,打算開始做點簡單的。
閻歡在里面見夏淵出去了,又稍微醞釀了下,就悄悄將頭探了出來,怕他突然進來了,還小心地四處望了一會兒,然後才小心翼翼地從棉被里面鑽了出來。
還好夏淵比較貼心,自己穿衣服的時候就已經將她的衣服都撿了起來,然後都放到了床邊,所以閻歡拿衣服穿也是比較方便的。
閻歡將衣服都穿好了,先將櫃子什麼的都打開翻了一遍,然後將棉被掀了開來,看到自己意料之中的狼藉以及那一小攤已經干掉了的血跡,臉又一下子紅了,雖然房間里沒有其他人,但閻歡還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床單給扯了下來。
只是在看到床單下面的棉花墊上面也有了一些滲下去的血跡,閻歡要抓狂了,想著要不將這塊給挖下來算了,所以,當夏淵進來的時候,就見到閻歡抱著床單,盯著床的某處,然後一臉糾結的模樣。
「小乖。」
閻歡听到夏淵的聲音,連忙抱著床單,一坐到那塊血跡上,只是沒有考慮到自己現在還是一個剛剛經過劇烈運動的人,這麼一下,差點就將她的腰給閃了,害的她連忙扶住自己的腰。
夏淵連忙走過去︰「小乖,怎麼了?」
「沒,沒什麼。」閻歡稍微揉了下酸疼的腰部,然後將床單一下子放到自己身後,完全沒有意識到她現在的動作就是赤果果的掩耳盜鈴啊。
「哦,那快點來吃東西吧。」夏淵原本以為她還在床上,就將東西端了進來,現在見她已經起了,而且他對她一直遮遮掩掩的東西也是相當的好奇,便招呼她出去吃。
「我這里吃就好。」閻歡決定了,在夏淵出去之前,她是絕對不會站起來的。
「那行。」夏淵將旁邊的一把椅子拎了過來,然後將一海碗的東西放到她面前。
閻歡一瞧,他的廚藝還真的是沒有什麼進步,還是有些焦了的粥,不過現在她想著讓他出去,便隨便找了個理由︰「你就讓我和白粥啊」說著還很不滿地斜了他一眼。
「那小乖想吃什麼?」夏淵好脾氣地問道。
「我想吃醬瓜。」閻歡隨便想了個名字,也不管這里有沒有,就想著盡快將他支出去。
「那你等我下。」
見夏淵出去了,閻歡連忙站起來開始翻箱倒櫃找工具。
「小乖,不在干嘛呢?」就當閻歡正找的歡的時候就發現一個熱熱的軀體貼了上來,身子一下子就僵在了原地︰「沒……」
夏淵索性一把將她用公主抱抱了起來,然後放到床上,他也終于看到了她一直遮遮掩掩的東西,俊臉也微微有些發燙了。
閻歡看到夏淵的窘相,心里的尷尬竟然少了不少,反正他都已經看到了,她就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將剛剛丟在床里面的床單也丟到了地上,反正上面又不是只有她的東西。(臉紅……)
「我的醬瓜呢」閻歡將手伸出來攤到他面前。
夏淵開始還因為墊被上的某個痕跡在愣神,見閻歡攤手就將反射性地將準備好的一小碟醬瓜放到她手里,至于剛剛被她丟出來的床單,夏淵自然也是能想到上面是什麼了。
「你這里怎麼會有醬瓜的啊?」
「不是你給我帶來的嗎,說是福嬸特地給我做的。」
閻歡這才想起的確是有這麼回事兒,剛剛自己只顧著將那痕跡遮住也就沒有多想了。
「哎,你拿床單干嘛啊」閻歡正準備白粥拌醬瓜吃的時候,就看到夏淵將她剛剛扔到地上的床單給撿了起來。
「我去把它洗掉。」
「不準去。」雖然被他看到了,閻歡算是破罐子破摔了,可是要讓他去洗,她還是覺得太難為情了。「快點把它放下」
「小乖,你這是打算趁我不在偷偷去洗了嗎?」不跳字。夏淵索性抱著床單坐到了她旁邊。
閻歡當做沒听到,自顧自的喝粥,雖然粥的味道一般,但醬瓜還是很不錯的。
見到閻歡這個小樣兒,夏淵也不再說下去,將手上的床單稍微緊了緊,便站了起來打算出去洗去了。
閻歡見狀,連忙將嘴巴里的粥咽下去,沖他喊道︰「把床單放下。」人更是也奔了過去。
夏淵見她兩只手抓著床單,一副絕對不放手的樣子,笑了,「小乖,這是在害羞嗎?」不跳字。
閻歡現在只想罵人,剛剛他明明還有些臉紅,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就適應的那麼好了啊,難道就自己臉皮比較薄嗎?
「好啦好啦,乖嗎,放手啊,你剛剛不是還腰酸嗎,這個就我去洗吧。」夏淵空出一只手來輕輕拍拍她的背,示意她繼續去喝粥。
閻歡原本就有些不好意思的,听到他說腰酸,臉就更紅了幾分,有些鴕鳥心理的,索性就放開了原本抓著床單的手,默默走回去喝粥了,心里安慰自己,以後就會習慣的,以後就會習慣的只是心里還是止不住的內牛滿面啊為什麼他這麼快就習慣了啊
其實夏淵心里也不是沒有感覺的,剛剛看到這個他還是有那麼一絲絲的怪異的。
現在他站在水龍頭前面,手上捏著的剛剛是有那個痕跡的地方,如果是以前,他絕對不會想到有一天他還會有這麼個洗床單的經歷,但是現在看到這個象征著他的小乖已經從女孩蛻變成女人的標志,心中忍不住涌上了一股濃濃的滿足感。
至于閻歡,帶著羞澀有些食不知味地喝著粥,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將碗隨便往椅子上一放,就跑到夏淵那里。「阿淵,剛剛我們沒有避孕怎麼辦啊?」
因為兩個都是新手,他們剛剛完全忘了還有避孕這回事兒,就算當時想到了,也沒有工具。夏淵作為一個資深老處男,在這麼一個窮鄉僻壤里,而且提前也不知道閻歡咬來的情況下,身邊沒有TT是完全正常的。(如果有的話,反而叫閻歡懷疑了)閻歡作為一個比較純潔的小處女,(好吧,雖然心理上已經不算小了)自然也不會在來之前就想到有這麼一出,當然也是不會帶某些事後的藥了。
所以,夏淵也是沒轍了,索性說道︰「要是有了孩子的話,我們就直接結婚吧。」反正他現在是恨不得將她早點娶進門,免得夜長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