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刻補更送到!嚇死小涼了,還以為會來不及,幸好沒失約,今天雙更送上,雖然晚了點,希望大家原諒!
另外感謝淚凌溪,扇子,江南,玉殊,琉絡,顏顏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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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林淳轉身一擋,卻沒攔住,只能眼睜睜看著桃氏沖向凌姍姍。
凌姍姍雙瞳微縮,不加思索的往後疾退,但是千機的速度本來就不快,眼看桃氏的攻擊已經刺到身前,她再不願意也只能使用逍遙游,閃到林淳身旁。
閃爍技能?林淳雙眼不由一眯,他並不是第一天玩網游的菜鳥,自然清楚凌姍姍使用的是20級千機的技能逍遙游。為了這本技能書,幫里沒少組隊去刷野或者刷副本,雖然算不上極品,卻也十分難得,沒想到一個僅僅20級的小千機竟然會有,加上攻擊上的超等級傷害,看來這女生的背後不簡單。
只是短短的一瞬間,林淳心里已經閃過數個念頭,而場面的戰斗也進入了白熱化。
隨著三個人的夾攻,桃氏原本千嬌百媚的樣子逐漸變得狼狽不堪,她時不時對陶氏和林淳說上幾句威脅的話,或者拋幾個媚眼哀求幾聲,但唯獨對凌姍姍卻不言不語,除了發狠出招還是發狠出招,估計心里記恨著一開始被破壞的計劃,因此也懶得多說什麼。
凌姍姍心里暗暗叫苦,桃氏的仇恨似乎隨機落在每個人頭上,重岳根本拉不住,這也就算了,偏偏對別人攻擊前都會廢話幾句,但是對自己就是突然出手,要是一個不小心,很可能她就得撲了。
所以搞得凌姍姍只好緊盯著桃氏的動作,只要一有移動的跡象,立馬使用逍遙游往林淳身邊閃,但也有好幾次判斷失誤,導致桃氏真正轉移仇恨的時候逍遙游正好屬于冷卻時間,而每每這時,都靠林淳反應靈敏,才讓她堪堪逃過掛掉的下場。
「打醬油就別拖後腿。」再一次幫凌姍姍解決危機,林淳在隊伍里沉聲說道。
「你才打醬油,你全家都打醬油!」凌姍姍怒了,這人眼楮有毛病?沒看到她正全力輸出嗎?再說了「你哪只眼楮看到我拖後腿?」
「那就乖乖呆在我身邊別亂跑!」林淳冷冷的瞪著又打算往另一邊移動的凌姍姍一眼,難道在他邊上呆著很危險?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可是全區第一的重岳?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位置她似乎不屑一顧?
「誰想呆在你身邊?不要臉!」林淳無意的話卻讓凌姍姍心里一亂,臉頰不由自主飛起一絲紅暈,她緊緊咬住下唇,借著微弱的疼痛來提醒自己千萬不能被麻痹,腳下動得更快了,不一會兒就退出了幾米遠。
「既然作為遠程,就要守好自己的本分!」說罷林淳利索的揮著手中的長劍迎上桃氏,攻擊動作行雲流水,煞是好看,劍和盾的無懈配合,把桃氏擋得寸步難行,在桃氏把目標放在陶氏身上後,他才淡淡的甩了句︰「況且我對你沒興趣。」
凌姍姍的小臉微微發白,按理說,林淳越不在乎,她的處境就會越安全,所以她應該感到開心才對,但是為什麼听到這句不帶絲毫情感的話,心底會那麼空洞,那麼痛
不!凌姍姍甩了甩頭,深深的吸了口氣,游離的目光逐漸變得堅定起來,她絕對不會再為這個人痛,再為這個人哭!
林淳,我會變強,一定會變得比你還強!凌姍姍的嘴角突然綻出一絲微笑,原本相反的腳步頓了頓,開始朝舉著盾牌的人影靠近。
四個小時後,桃氏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軟軟的倒在地上,臨死前雙眼幽怨的望向陶氏,「為什麼?人類究竟有什麼好?再說,我死,你也」話還沒說完,桃氏已經含恨而終。
就在桃氏閉眼的剎那,陶氏手中的軟劍鏘的一聲掉落在地,整個人踉蹌後退幾步,靠在路邊的桃樹干上,低頭嘔出一口猩紅的鮮血,面色頓時如一片死灰。
「娘子!」一聲驚呼,應該回家的李書生突然躥了出來,三兩步沖上前,扶住了搖搖欲墜的陶氏。
凌姍姍和林淳趕緊退到一邊,剩下的劇情,他們只能在邊上看著了。
「夫君」陶氏艱難的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你,你都看見了?」
「是的,我都看見了。」李書生心里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原本正心如火燎的趕回家,沒想到剛走了一半才記起拎在手里的簍子忘在剛才的地方,于是便原路返回,沒想到正好看見自己的愛妻手持利劍和剛才的落難女子打斗。他從未發現自己賢良淑德的妻子陶氏竟然會如此神通廣大!
李書生心里頓時惶恐不已,他雖讀聖賢書,卻並非對其他奇聞一竅不通,這種種手段擺明了,陶氏和那女子根本不是普通人!
當陶氏嘔血欲墜的時候,多年的情懷還是戰勝了恐懼,躲在一旁的李書生忍不住沖了出來。
「夫君,對不起,是灼兒騙了你。」陶氏眼中浮起濃濃的歉意,失去血色的臉越來越蒼白,連身體都逐漸變得冰涼,「如有來世,還願為君妻。」
「不!娘子,我這就帶你去找莫大夫!」說罷李書生就要抱起陶氏。
「沒用的,我還有些話要說。」陶氏苦笑著搖搖頭,雙眼望向凌姍姍和林淳,「其實,我就是桃花妖。」
「那桃氏是誰?」凌姍姍心里已經猜的七七八八,示意雖然還是有些意外,卻並不吃驚。
「一切還得重頭說起。」陶氏痴痴的看著李書生,「我與夫君前世有一面之緣,為謝他救護之恩,我在佛祖前苦求千年,換來一世情緣。」
「然而,妖終究是妖,即使轉世也磨滅不掉妖的皮囊骨肉,為了不傷害夫君,我唯有在轉世時忍受抽魂之痛,將和魂魄分離開來,我便是轉世之魂,而桃氏則是體。」
「所以她死,你也活不成,對嗎?」。林淳一語點出桃氏臨死前沒說完的話。
「是的。」陶氏的氣息越來越弱,而她看向李書生的目光卻越來越清澈,「我回來,只是為了問一句,李郎,你可曾可曾」
「可曾什麼?」陶氏的聲音越來越低,听不清的李書生急得手足無措。
「她是想問你,可曾悔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