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溪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再次去的天娛酒吧,因為她知道,即使她不去,于老板也會找到她的學校,弄得全校皆知的。
與其在單純的同學們面前丟臉,倒不如自己主動去吧。
而在走進這繁雜的環境的時候,她也知道了,自己可能再也逃不過一個悲慘的命運了,那就是站上媽媽曾經倒下的演台,而更可悲的是,她要面臨的不只是表演,還有很多很多不為人知的工作。
「你太讓我失望了!」于老板一夜之間,嘴周都冒出了胡渣子,蒼老了不少。
「你知道嗎?因為你的失誤,我好不容易巴結上的顧總的助手也跟我鬧翻了,他今天還了我給的五萬塊,還叫我永遠滾出他的視線,你知不知道我一個外地來的人在這大都市創業有多不容易?選不上高級酒吧也就算了,還要被納入顧氏的黑名單,這等于我天娛酒吧永無出頭之日了!」他真是打錯算盤了。
「那怎麼辦?」韓溪小聲問。
她又何嘗想這樣,何嘗想再站在這天娛酒吧,她巴不得永遠都不要出現在這里。
「怎麼辦!只能靠自己了,現在娛樂場所都得搞特色,大家對成熟風韻的女人都產生審美疲勞了,我打算進行一次大膽的改革,吸引更多的富二代來消費,本來我以為傳聞中的顧總裁會喜歡你這個類型的女人,可沒想到,他也是重口味!」不是說顧總裁放著家里牽線的千金美女未婚妻兩年也不願意結婚嗎?
他不結婚的目的,不就是因為想玩?既然玩當然得玩不一樣的,所以他才把韓溪送上門的。
「你,今晚就來上班!現在就算你還三十萬也彌補不了我的損失!」于老板指著韓溪的臉。
這小臉兒這麼精致,他就想不通怎麼有人這麼不會欣賞?
「可是我明天還要考試,晚上得復習,能不能、能不能再遲兩天!」韓溪還想拖延時間。
氣頭上的于老板又哪里肯依。
「晚上如果看不到你,有你受的!」他恨恨扔下一句。
留下韓溪一個人站在昏暗的辦公室里,感覺天都要塌陷了。
于老板走後,就有四個壯漢進來了,他們的眼神像要吃人一樣,很猥瑣很惡心,他們好像巴不得韓溪做出反抗,如果反抗的話,他們可就有機可趁了。
韓溪連動也不敢動,像個被看守起來的寵物,直到夜幕再一次降臨,她被迫站在了透明的玻璃房內,真正成了任人挑選、任人宰割的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