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個男人指的正是玻璃房里的韓溪,而這個要她的男人不是站在她跟前的顧孟迪,而是顧孟迪身旁的另一個賓客。
韓溪如雷貫耳般猛的抬起頭,不知道為什麼,她會想去知道顧孟迪的表情。
是她看錯了嗎?顧孟迪臉上的神經抽搐了一下,神情黑得像要吃人。
于老板听聞有人要帶走韓溪,那可是大老遠就趕過來了,要知道,韓溪這一夜的價格就是二十萬啊,即使第二夜不再值錢,以韓溪的條件也可以標價五萬十萬,只要一個月,他就可以在韓溪身上獲大利!
「是哪位有眼光的貴賓要帶走我家小可憐呀!」小可憐是于老板為韓溪取的。
他帶來了鑰匙,開鎖著韓溪的玻璃房。
「我!」很沉的聲音,但很淡。
這個聲音,韓溪記得,是顧總裁,如同昨晚叫她滾時的語氣一模一樣。
她呆在了那里,顧孟迪居然願意帶她出場?
「喂喂喂,你誰啊,沒听到老子先要的這小可憐嗎?」最先要韓溪的男人站了出來。
他重重推了顧孟迪一下。
但顧孟迪高大的身體根本就沒被推動,他死死的站在原地,一下子便把剛被放出玻璃房的韓溪拉進了懷。
那懷抱那麼溫暖、那麼踏實啊!
韓溪的神經觸動了一下,似乎似曾相識!
只是她又怎麼記得八年前,她曾救過面前這個男人呢,當時的她那麼小,才十二歲,只知道自己在念小學的時候救過一個很好看的男人,可至于五官長什麼樣子,她早已經沒有了印象。
「顧、孟、迪!」他輕輕的自報了姓名。
說話總是那麼輕,因為不需要太重,就已經有足夠的魄力!
「什麼?顧孟迪?是顧氏集團的顧孟迪嗎?」那個和顧孟迪搶韓溪的男人也是常看新聞報紙的。
他怎麼也想不到新聞人物居然會出現在這種中型酒吧。
正拿著一大串鎖的于老板更是傻了眼一樣盯著面前的青年,嘴張成了O字型。
「顧、顧、顧孟迪!小可憐,你昨晚見過的,他真的是嗎?」于老板向韓溪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