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賓客雖然年歲比顧孟迪要大出一輪,可對他說話的語氣,卻是恭敬至極。
「沒關系,工作重要!你,去房間等著!」他指著韓溪。
這句‘去房間等著’,真是讓人充滿了想像。
韓溪覺得眾人看她的眼神更加難以言喻了。
事情沒問清楚,她不想走,可這時候,輪不到她說話,她只好暫時的忍氣吞聲,乖乖的去了顧孟迪的房間。
事後,韓溪才覺得那一刻的自己一定是腦子短路了,她怎麼就不會直接離開,等第二天再來問,她怎麼偏偏那麼晚了還留在顧孟迪的房間。
她不知道顧孟迪是不是故意的,他竟和那幾個中年男人談到了凌晨才散場。
而她在房間的沙發上一再的跟自己說,再等十分鐘、十分鐘就走,一直等到睡著在了虎穴里也不自知。
喝得有些高了,顧孟迪推開臥室看見睡在沙發上的小可憐的一剎那,才猛然想起,有個小東西在等她。
說真的,他是真的忘記了。
如果不是商談的事情比較重要,他也不會陪著公司的大股東們喝這麼多酒,讓這小可憐等到直接睡著。
看著韓溪熟睡的臉,顧孟迪性感的唇,忽然微勾。
他輕輕的走向了她,修長的手伸入她的腰下,很輕易的將她抱了起來。
喝多的夜晚,是最痛苦、最寂寞的,這小東西的出現對他來說,是一個驚喜和安慰。
把她放在了軟軟的床上,八年後的這個夜晚,她又成了蜷縮在他懷里的暖爐,當然,這是一個夏季,不過開著冷氣的夏季,抱著個身體會發熱的小暖爐睡覺,同樣很舒服。
他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飄飄然的身體,像是回到了八年前那個夜晚似的,那個感覺、那個味道,都和那一夜一模一樣。
淡淡的茉莉花香在他的呼吸里縈繞。
他陶醉了、淪陷了,並且,大膽的,充滿渴望的吻上了那兩片小小的唇。
生平第一次,他這麼渴望擁有一個女人,還是個沒有半點性感可言的、發育不良的小女孩。
哪怕是在睡夢中,這個表面溫順的女孩,還是潛意識的在反抗他。
只不過,這夜,顧孟迪的吻和前一次比起來大不相同,他很輕的、很柔的吻著懷里的小可憐,使防備心極強的韓溪漸漸松懈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