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覺,直接從下午睡到了晚上,韓溪覺得頭很疼很疼,她蹙著眉頭,吃力的睜開眼楮。
昏暗的燈、果綠色窗簾,房間彌漫著很曖昧的氣息。
哪里,她這是在哪里!韓溪完全清醒過來,哪怕頭很痛,她還是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有了動作才覺得,很疼,不舒服極了。
可是看了看四周,房間里、大床上,都只有她自己一個人。
當她低下頭發現自己居然全、果著的時候,她簡直以為是在做惡夢,特別是床單上那鮮紅的已經干涸的血跡印入眼簾,她發出驚天的尖叫。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事?
今天去監獄看過爸爸後,她就一直在酒吧喝悶酒,然後、然後,好像她被一個光頭男帶走了。
天哪!那個光頭男!那個猥瑣的光頭男迷、奸了她嗎?
韓溪崩潰的大哭起來。
都怪自己、怪自己放縱、怪自己沒有一點防備心,明明沒有酒量,為什麼還要一個人去喝酒,怎麼辦,她要怎麼辦?
她瞬間覺得自己好髒好髒。
「嗚嗚嗚、、、!」她甚至在這時候想到了死。
還不如死了算了!
眼淚像雨點一樣啪嚓啪嚓的落了下來。
「怎麼了?我的小可憐!怕你醒了會餓,我親自去叫了晚餐!」顧孟迪接過服務員推來的餐車。
親自將一車子的豐盛晚餐推進了房。
「顧孟迪!我、我被人強暴了!哇!」說完,她放聲大哭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看到顧孟迪,她覺得羞恥極了,她簡直想要躲起來,她覺得她沒臉見到顧孟迪,而在他面前,她更是無比的委屈。
「噗!強、暴?是你自己倒貼著勾引我的好不好?」顧孟迪笑了起來。
「呃?」倒貼他?
難道?難道要了她第一次的男人不是那個猥瑣的光頭男?而是、而是顧孟迪嗎?
韓溪哽咽著,盯著顧孟迪看,眼淚倒是不再掉了。
因為比起那個光頭男,那麼和顧孟迪發生什麼要好太多太多了!
「真的?是你嗎?」好像她記得在意識快要渙散之際,她的確看到了顧孟迪的臉。
「當然是我,你得感謝我當了你的解藥!你今天是怎麼回事,大白天喝那麼多酒,還被人下了藥,如果不是我正好來巡店,現在你、、、!」他連想都不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