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嘶咬著她,血腥的味道從舌尖蕩漾,刺刺的疼痛讓她惱火、難受,可是,她不能夠拒絕,不能夠拒絕這一次次虐待性的吻。
她名貴的裙子被他一把撕了個爛,羞恥的感覺,讓她的臉迅速紅透。
盡管經歷了這麼多次,她還是覺得害臊,對于自己毫無遮蔽的出現在一個男人面前,她還是覺得不習慣、不舒服。
她像個死人一樣,任由他欺凌,卻不知道她越死板,他就越憤怒。
從來沒有女人,敢對他這樣冷淡,可偏偏這個女人、一而再的考驗他的耐性。
他不信,不相信自己連一個小小的可憐的東西都制服不了。
韓溪疼,通身的疼,從唇到身體乃至于到心髒都在逛痛不已,沒有愛的纏歡注定是痛的,她痛,他也一樣的痛。
事後,他直接甩門離開了房子,而諾大的宅子,只剩下了韓溪一個人。
周圍空空蕩蕩的,一直以為自己不喜歡和顧孟迪相處,一直以為他在家里,她就會萬分難受,可是,他這樣突然離開了,為什麼她會覺得如此恐慌?
那一整夜,他都沒有回來,她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打電話去問。
第二天,陳叔照樣接她去上學。
可是如今,每每走進那聖潔的校園,她都會覺得這是對學堂的一種侮辱,這本是多麼干淨的地方,這里面的每一個孩子都該是干淨的,像她和何杉杉那樣的學生,通通都該被學校退學。
而就在這一天,校長在早會上嚴重批判了一個學生,並給那個學生處以了最嚴厲並且不可挽回的處分。
「美術系大(一)三班的何杉杉同學,長期翹課,屢教不改,給學校及同學們帶來了極為不良的影響,學校決定勒令退學,將該同學的學名永遠從本校刪除!望各位同學引以為戒!」
韓溪听到這段短短的處分時,整個人都呆住了。
雖然她覺得從何杉杉走上那條路時,這已經是早晚注定的事了,可是,她沒想到會這麼快,大學校園不來上課的學生其實有很多,可為什麼偏偏何杉杉的事情會鬧得這麼大?
當天,她就接到何杉杉的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