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他等太久,她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想著,韓溪加快了速度。
可能太久沒有運動,跑到七圈的時候,她的小月復痛得不行,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傾瀉下來。
她的唇色發白,臉白得更似紙一樣,她難受得連邁步的力氣都沒有了。
可是想著顧孟迪,想著他還在等,她依然咬牙堅持,感覺自己像虛月兌了似的,腳步和思想指導完全不一致起來,她東倒西歪的。
「小溪,你怎麼了?」習遠察覺到了不對,連忙停步,扶住了韓溪。
「不,不行了,我月復部好疼,疼死了!」韓溪捂著月復部。
正在監督的校主任見兩個人不僅不跑,還攙扶在一起,立即過來破口大罵︰「你們兩個,是想再加三十圈嗎?跑,繼續跑!」
「老師,小溪不舒服,要不,我替她跑完吧!」習遠緊張的說。
「你們這兩個學生,是越來越過份了,雖然現在國家允許大學生結婚生子,可是我們學校還沒開放到那種允許學生公開戀愛的地步,跑,給我跑!」校主任拔出了威嚴來厲喝。
韓溪吃力的跑了兩步,居然摔倒在了地上。
習遠怒了!看著心愛的女孩因為自己的連累而受苦,他生平第一次怒了。
他一把抱起了倒地的韓溪,說真的,他也沒想過自己敢去抱她。
「校主任是吧,我警告你,現在我們不跑了,我們就戀愛了,如果你想保住飯碗的話,現在馬上放我們離開!」他抱著韓溪,憤怒的指著校主任。
校主任挺著圓滾滾的肚子,向高大的習遠挪步而來。
「你是反了是吧?這麼囂張!告訴我,你爸是誰,明天就讓你爸過來把你小子領回去!別來我們學校了!」
「我爸是習玉山!」習遠冷冷的說。
「我管你什麼習玉山!習屁山的啊!明天就叫你爸來學校!」校主任氣焰囂張的站在習遠面前,身高還不到習遠的下巴。
他盯著習遠的眼楮,盛氣凌人的神情忽然漸漸轉為了哭笑不得。
「你、你說你爸是習習習、習玉山?」哦,天哪!
習玉山!他是習玉山的兒子,那不就是習氏集團的少爺!他、他居然得罪了堂堂習氏集團的少爺!他是不想要飯碗了,還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