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青色小蛟被莊嚴泡在了一個大透明酒缸里面,直接放在了中天工作室內,誰都可以拿到,說起來也神奇,原本是透明的白酒,隨著倒入裝有小蛟的酒缸中,不到5分鐘,居然變成了透明綠色,顏色並不顯得有多麼嚇人,反而十分剔透,本來尚明還要放點人參鹿茸什麼的,被鐘瓷阻攔了。
小蛟泡在酒缸內,卻根本像是沒有死亡一樣,甚至能看到林樸微微的反光,酒水沒有一絲渾濁,散發出一股自然香氣。
夏禮被灌了一杯酒,頓時漫天通紅,要知道莊嚴買的可是60度的純釀酒,一口下去,順著食道一片火辣。
但是,這酒內含的天地元氣,卻十足,足夠夏禮恢復他的黑眼圈了,鐘瓷可以想象,以後夏禮將成為十成十的酒鬼。
高原和鐘瓷因為是小屁孩,都禁止喝酒,反正現在是上學時間,必定是禁止了,等到周六周天兩人在來喝也不遲,這東西可真是個寶貝。
「我拿回家點吧,給我爸喝!」鐘瓷說道,一般的藥酒都有泡一些蛇蠍,用來大補,可是這種靈氣的東西自然對身體有益,前世鐘瓷父親的身體就不好,這東西帶回去,無疑是最好的補品了。
「恩,在里面兌點酒,別帶純的回去!」莊嚴說道。
鐘瓷點點頭,這酒說起來可真是寶貝,恐怕並入膏肓的人一杯下去也能頂住幾年,效果太強烈,有些嚇人,到時候會增加不可避免的麻煩,而且給普通人喝了也浪費,天地靈氣他們只能吸收一少部分,不如稀釋了,經常喝,效果會更好一些。
鐘瓷這個年紀拿回家東西,父母也都會理解,加上她又跟她姐姐匯報過自己打工的消息,買點東西回家是很正常的。
至于高原要把東西拿回家,就有些突然了,加上年齡小,高原不太顧家,自然就沒有提議要帶走點。
在中天工作室的第一個任務順利完成,至于結賬,得等些時間,不知道那個不怎麼拿他們當回事的王經理看到那被夷平了的老城區,會有什麼想法,那可是一夜之間,甚至沒驚動打更的大爺做出來的功績啊!
周一晚上她自然是逃寢完成任務去了,結果沒想到被一個學妹給查寢發現,上報了出來,不過更加沒想到的時候,報給學生會的時候,居然被攔下了。
而攔下的人,是學生會學習部副部長孫敏,如果不是有文字提醒鐘瓷,鐘瓷都忘記了,林依依在商業街曾經幫兩個人9班的同學抓過一回小偷的事情,那個孫敏,正是其中之一。
要說世界就這麼巧合,一次意外,也能讓兩個人相識相認,鐘瓷去九班找了孫敏答謝,雖然她不在乎被通報記個小過,但是孫敏的情畢竟是要還林依依的,順帶上自己,只能說這姑娘人不錯,人家把這件事記在心上了。
倒是顧悠悠,住院還沒有幾天,就要回家恢復,鐘瓷也同意了,反正顧悠悠就是打不死的小強,越是重的傷,恢復的越快,人類的潛能無限,等到鐘瓷拿下第一個任務的時候,已經看到顧悠悠出現在學校,並且找上了鐘瓷。
這一次,她並沒有堅持請鐘瓷吃飯,但是讓鐘瓷很無語的是,對方拿了一個保命符,說什麼也要讓鐘瓷帶上。
「說實話,原本我也不信的,我去城隍廟求了一次,有一個老人說我本來應該是已死命格,卻逢凶化吉,肯定有高人相助,但是天命難違,恐怕是別人替我擋了事,以後還是要還的,他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也是你的福緣,就將這個給我了!說一定要讓你親身帶著。」顧悠悠說得亂七八糟,可是鐘瓷卻懂了。
鐘瓷連續救了顧悠悠兩次,第二次的時候,鐘瓷都有些動搖,覺得到底應不應該,不過人都救了,自然沒有後悔藥可吃,至于什麼天命,信則有不信則無,她也沒多計較。
可是看到顧悠悠這麼愧疚,鐘瓷卻被她的緊張勁給弄笑了。
「你看你印堂發黑,脖有掐痕,身體僵硬,臉色蒼白,就算是我當個算命先生,肯定說你有血光之災,算命的話你還是別信太多,套你兩句話就能跟著往下說,誰都知道你被別人救了!」
顧悠悠有些犯傻的眨眨眼,想著剛剛的經歷,也確實這麼回事,不僅有些嘆氣,然後說道︰「果然便宜沒好貨,那人只要了我10塊錢,別人都是50起價的!」
「哦?」鐘瓷這回大感興趣了,算命的也並不都是察言觀色,還有一些真才實學的,要的錢少可能是真心向幫忙,也有可能是學藝不精,不敢開口。
「那這個護身符,還要嗎?我總感覺再算命先生那里求來的,不要不好,扔了更不好!」顧悠悠糾結的說道,她的手中,多了一個灰黑色的金屬牌。
那金屬牌用很亮的銀色鐵鏈掛上,明顯與金屬牌並不是一同配上的,金屬牌呈現深灰色,看上去十分老舊,而且有些髒,感覺更像古董,鐘瓷用精神力掃了一下,發現並沒有異能的浮動,不禁有些失望,但是上面的字卻吸引了鐘瓷。
看不清是什麼字,可是鐘瓷是玩什麼的?玩的是異能文字。
右手食指微動,在走廊上,或者是教室內,無數文字就飛了出來,最後一個文字,靜悄悄的覆蓋再金屬牌上。
原本,這鬼畫符的文字鐘瓷以為是別人忽悠人用得,可是真正出了文字,才讓她知道,也許這真是一個護身符。
因為文字清楚的表達出來,這是一個「赦」字。
「算了,我收著吧,興許還真有效!」鐘瓷輕輕一笑,算是接受了顧悠悠的好意,鐘瓷對于古文字有一定的敬畏心理,盡管並不一定好使,可是就憑著這一個字,她也決定帶著東西了,更何況,顧悠悠還配了一個相當有品位的鏈子,把金屬牌往衣服中一塞,誰也看不到,也不丑。
顧悠悠憂喜參半,喜的是鐘瓷接受了她的禮物,憂的是那禮物有沒有效果,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