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全力催動周身的靈力,進而形成了一股恐怖的爆發力,她還是沒法成功的避開來。
應該,不會怎樣吧。
最多直接拍飛到牆上,吃了一嘴塵埃,丟點人而已。
她要把這一筆筆的爛賬都記到赫連玄奕身上。
回頭找一天,也照葫蘆畫瓢的把他拍飛到牆上,摳都摳不下來。
色鳥的翅膀距離的更近了,卷起的冷風中夾著些尖利的氣旋,薄傾城可以清楚的看見它的每一個動作,但是身體卻比眼楮要慢上許多,怎麼控制都沒辦法挪開來。
一團刺眼紅光,陡然出現。
在她眼前,一面由光影組成的屏障,牢牢地將她擋在牆後。
色鳥的翅膀,拍在光牆之上,卸去了力道。
薄傾城毫發無損……
光牆,無聲息的消散,化為一條細細的紅絲,收攏至薄傾城耳畔消失。
那枚火焰繚繞的耳墜由深紅轉淡,晶體內部洶涌流轉的暗澤緩緩平靜下來,恢復成原樣。
是它免去了她一場莫名其妙的無妄之災嗎?
那是赫連玄奕強行送的,薄傾城原以為,那只不過就是個不成熟的男人故意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以此向外人證明,她是他的,她與他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閑雜人等不許接近之類的無聊意義。
沒想到,它竟然還有其他作用,比如說,在關鍵時刻,釋放出強大的保護罩,護她性命。
薄傾城捏著耳墜發呆,一時間思緒萬千,說不出的感慨。
色鳥大概也明白過來自己又犯了錯,瑟縮著擠在牆角,可憐兮兮的哀鳴,不敢靠近。
「小四兒,有人在攻擊你嗎?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小四兒,小四兒,你快回答我。」又是距離她極近的地方,陡然傳來了赫連玄奕氣急敗壞的呼喊聲。
「耶?你在哪里?」錦王的聲音著實夠震撼,薄傾城一下子就回過神來,轉了一圈,小院內尋不到他的身影。
「我馬上趕過來,你等等我。」他急促的輕喘著,大概是在高速移動,氣息有點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