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嚕——咕嚕嚕——」色鳥連連附和,它的鳥語,無人能懂,不過它故意耷拉著稀疏的羽毛,頹然垂著頭,一副可憐兮兮的鳥樣。
薄傾城哭笑不得,「這麼說,我不想要都不行了?」
「要不要它,是小姐的權利,誰都強迫不了。」青月恭敬的低垂了頭,雙手輕輕疊放在身前,「奴婢多言了。」
色鳥一眨不眨的凝望著薄傾城,眼神之中,滿滿哀求。
在薄傾城做決定的時候,它不敢打擾。
安安靜靜的站著,悲悲戚戚的看著,乖乖巧巧的等著。
難以想象,它竟然只是一只鳥而已。
「好吧。」薄傾城敗下陣來,「我收下了。」
她懷疑自己若拒絕,錦王不一定敢表達不滿,青月和色鳥倒是會用幽怨的眼神秒殺了她。
罷了。
人情債而已,往後再找個機會還了赫連玄奕吧。
她正要告誡色鳥,多給它立下幾條規矩,不許再去踐踏她的靈田,也不準破壞小院內的任何東西,一道黑影,陡然出現在小院門口,幾個呼吸間,已到了薄傾城的身畔,緊張兮兮的攬抱她入懷,大力擁緊,「小四兒,你有沒有傷到?是誰敢攻擊你?告訴我,我去宰了他。」
敢朝他的女人下手,準是活的不耐煩了。
薄傾城用力的推開黏上身的‘八爪章魚男’,受不了抱怨,「沒人攻擊,一切都是誤會,赫連玄奕,你能不能先放開我,摟摟抱抱的多難看。」
她雖是如此說,錦王卻依舊固執的上上下下檢視個遍,恨不能剝了她的衣裙,確定每一寸肌膚都安然無恙,跟著長長舒了一口氣,「沒事就好。」
「這里是薄府,守衛森嚴,還會有什麼事。」薄傾城沒好氣的指著自己的耳朵上的火焰耳墜,「有事的是這個,錦王爺,麻煩您把它取下來好嗎?這是你的東西,我不要。」免得走到哪里都有他的聲音尾隨而至,趕走趕不走。
「那個以後再說啦。」赫連玄奕揚起兩道飛揚霸氣的眉,「小四兒,我們的私事,等沒人的時候再說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