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上上下下的模了個遍,他的笑容僵在臉上,「身上帶的東西太多了,一時沒找到,你別急,稍微等等。」
繼續翻,繼續找。
到最後,他索性盤膝坐在地上,把那些個瓶瓶罐罐,竹簡玉符、兵書戰法全折騰出來,鋪了一地。
身上的所有東西都在。
只有那片記錄了他和薄四小姐對弈影像的玉簡離奇失蹤了。
他的臉色,立時灰暗成一片。
仔仔細細的回想,他始終回憶不起玉簡失落在何方。
獨孤格格不耐煩用腳踢了踢地上那堆東西,「還沒找到嗎?」
「好像是……丟掉了。」如果可能的話,他真不想說出如此丟臉又泄氣的解釋,可以想象,面前的這個女人肯定又要指著他的鼻子大叫——
「彌情,你是豬嗎?你沒長腦子嗎?這麼點事情都做不好?」
「你真的是白銀戰將嗎?我簡直懷疑你的戰將牌是怎麼得來的。」
「我不管了啦,你回去與長老們解釋。」……
咒罵之音,不絕于耳。
一個頭快要耷拉到地上的沮喪男人和一個掐著腰,猶如潑婦般,將罵街這門藝術表現的淋灕盡致的女人,在熾熱的陽光下,影子拖出了老長……
大風堂內,礙事的‘閑人’都被丟出了王府。
老羅扯著小包子青月識相的消失,偌大的客堂之內,就只剩下他與她,面面相覷。
數秒之後,薄傾城淡定起身,「我還有事。」
她的袖子被扯住,赫連玄奕似乎能夠感受到她的輕顫,用最輕的聲音誘huo惑道,「你不想知道,我為何要你輸給彌情嗎?」
那帶著欲wang望的眼神,令薄傾城莫名心悸。
錦王越來越危險,她呆在他身邊時,也越來越緊張。
「輸了就輸了,對弈,樂趣在于過程,而非結果。」她本來是很好奇啦,可是在赫連玄奕如火的目光注視之下,她什麼多余的念頭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