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會存在這樣的人,不用準備,不必磨礪,省去了十數載的苦功,輕而易舉的得到了別人費盡心思也無法企及的勝利。
她是天才嗎?
不!
他見過的天才不計其數。
能夠成為戰將,哪一個不算是天才之中的天才。
單單只是天才,也沒有可能首戰就擊敗一位白銀戰將。
騙人的,對,一定是騙人的。
那僅僅是她所施展的不入流詭計,想要分散他的集中力,還未進入棋局,他的心便亂了。
彌情的耳朵,一陣撕扯劇痛。
原來是獨孤格格發現他又開始朝著薄傾城發起了呆,心生不快,忍不住出手教訓。
「你還在等什麼?彌情!」女人的咆哮,震的耳根生疼。
薄傾城黛眉微簇,不喜歡有人在耳邊‘敲鑼打鼓’。
下次得和赫連玄奕抗議下,既然他非要她來王府住,那必須得吩咐人把好門,千萬不能什麼人都往里邊,擾人安靜。
彌情從沉思之中驚醒。
不悅的冷下臉來,冷冷望過去,「格格,閉嘴,你打擾到我了。」
平素里,他是不會這樣子對獨孤家的大小姐凶的。
因為只要他一凶,獨孤格格肯定比他更凶,他讓她不爽半分,她就會讓他不爽三年,千倍百倍的報復回來。
唯有在一種情況下,獨孤格格會容忍他的反感。
當彌情拿出了弈戰棋的時候,他的一切,都不容許獨孤格格插嘴指揮。
這個時候的他,是真正的白銀戰將,傲然于世。
獨孤格格狠狠的咬住了唇瓣,一對幾乎尋不到瞳仁的眸子,分外的滲人。
她終究是沒有再說話。
一吵一嚷之間,彌情心中的震撼被平復下來。
無論如何,就算薄家四小姐所說的全部屬實,他與她的一戰,亦是在所難免。
獨孤家也好,他也好,目標一致,都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新一代的白銀戰將出現,而僅僅保持沉默而已。
「弈戰棋的使用方法與棋盤法寶基本一樣,都是進入棋戰的世界,以靈力操控棋兵。」
「法寶棋盤設有禁制,只接納對弈者進入比試,再公正的做出評判;而弈戰棋卻可以同時允許熟人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