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她只是被強拉過來的陪客而已,還是多笑少說話,把自己當作屋外的廊柱,杵一會,立馬閃人。
「這位就是朕當年為你定下的王妃嗎?一晃數年,出落得亭亭玉立,是個大姑娘了。」帝君並未過多糾纏,話鋒一轉,直接繞到了薄傾城身上,「听你皇兄說,你直接把她帶回了府,也不管薄家的人願意不願意,這樣子的行為,有失風度,玄奕,你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乃是大離帝國的錦王爺,凡事當三思而行,切莫由著性子,任性妄為。」
「兒臣謹記教誨。」反正人帶回來了,事兒也做了,薄家會不會惱火,將來有沒有可能記恨,赫連玄奕全然不放在心上。
帝君有次一說,他也順勢保持低姿態。
父子倆的啞謎,太子當然听得懂。
一個說︰小子,別仗著你老子是帝君,就不知天高地厚,為所欲為,薄家好歹是四大家族之首,大離帝國暫時離不開薄家的支持,你搶人家閨女,也得做的低調些,免得惹出一大堆麻煩還要老子去給你擦。
另一個答︰兒臣記住了,下回一定低調再低調,叫他們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陰死人不償命。
反正該做的都做過了,依錦王的脾氣,薄家也沒有另一位小姐給他搶。
他現在承諾什麼全都是放屁,不可能的事,說一百遍還是不可能。
但,只要是這樣子的態度,帝君便滿意了。
他將目光調轉到微笑不發一言的薄傾城身上去,眼中發出熱切的光芒,「小丫頭,過來,給朕仔細瞧瞧。」
一陣寒意,劈頭蓋臉的砸過來,通體皆冰。
饒是她定力超群,遠超一般人,但對方畢竟是個接近元嬰期的絕對高手,遠非她此時所能夠抵抗。
薄傾城發覺,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腳步,不由自主的邁出。
一步一步,緩慢的向前挪動。
這種詭異的情況,令她雙眸一寒,顧不得再保持臉上的微笑,薄傾城默默的運功抵抗,全力以赴的情況下,僅僅只是讓腳步放慢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