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看,立即連連擺手,「不能說不能說,至少不能現在說,這樣吧,若你能在三年內碎丹成嬰,為兄就把所知道的事全都告訴你,如何?」
錦王想了想,點頭,「一言為定。」
「為兄現在可以走了嗎?」太子舌忝著笑臉,一刻不想再呆下去。
他自己的弟弟他最是了解,別看嘴上答應的那麼痛快,咕嚕嚕亂轉的眼兒說不定又在籌謀什麼呢。
對于帝君所隱瞞的事,他所保持的是同樣的態度。
在玄奕沒有絕對的實力之前,堅決不能說。
這不止是為了大離帝國好,更是為了玄奕好。
他是他們的親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送死……
薄傾城一回到房間內就宣布要立即閉關。
赫連玄奕趕到時,青月一臉抱歉道,「王爺,王妃練功的時候,經不得打擾,您稍安勿躁,過幾天再來吧。」
錦王沉默的點點頭。
信步來到薄傾城閉關的密室之外,盤膝坐下,閉目歸神。
青月見此,也只能無奈的離開,王爺和王妃之間的事,不是她這個小小的丫鬟能干預的,哪怕多說幾句,都算逾越。
這一坐,就是七日。
錦王不知道薄傾城什麼時候才能出關,或許幾天,或許幾個月,沒有預定的時間。
可是,他已打定了主意,不論她把自己關在里邊多久,他都等。
哪里不去,就在門口等。
等到了她,他要告訴她許多話。
沒有抱歉,沒有後悔,僅僅是一些藏在了心底,多年尋不到合適的契機而說出口的話。
僅一牆之隔,薄傾城自然知道錦王就在門外。
他不出聲打擾,她也樂得裝作不知道。
對峙了整整七日,她心煩氣躁的長嘆一口氣,決定出關。
有妖孽男在,她壓根靜不下心來。
哪怕他不動不說話,連呼吸都刻意放緩,淡若不可聞,依舊能夠深深的影響到她。
越是想無視,反而越是放不開,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他痞痞的表情,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