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玄奕強而有力的心跳,震動她的耳膜,听在她的耳里,簡直響過了昨夜里陰雲層中怒轟隆隆的怒雷。
耶?
不對!
那不是他的心跳,而是她的心跳。
都怪這個姿勢太過曖昧,害的她只覺得身體愈來愈熱,快要焚燒起來。
她想推開他,挪出個空間來,得以喘息之機。
哪料到她才稍微退縮,他便抗議的貼壓過來,挺身把她擠進了床鋪的最深處,背後就是一面牆,而她,動彈不得
最堅硬熱燙的部位,曖昧的抵住兩腿間最柔女敕的地方。
有種強烈的欲wang望,揪住了她。
他的大手,不規矩的揉搓起來。
居然還模模糊糊的夢囈著,「好軟的大饅頭,唔,好軟。」
薄傾城的臉色由紅轉黑。
他的唇,厭倦了摩挲她的嘴角,轉而欺上紅潤的粉唇。
他吻住了她,夾帶著壓抑已久的激情。
親啊親,親啊親,沒一會就親出了火花,接著火勢一發不可收拾,呈燎原之勢。
大手不知何時從她胸前撤回,輕撫著她的臉,不容許她有想要逃避的念頭。
薄傾城壓根沒有慌亂和躲閃的機會,像是被催眠了一般,水眸朦朧,迷迷糊糊的仰望著那雙蘊含著笑意的暗眸。
「早。」他嗓音沙啞的問好,又不舍得啄吻了兩下,很喜歡睜眼就能看見她的感覺,「這個吻,就算作是謝禮,不許打我哦。」
他還記得那碼事兒呢。
薄傾城眨了眨眼,「什麼謝禮?」
「我送你一份禮物,你當然要回之以敬意,傾城啊,這是禮數。」他得意洋洋的想方設法轉移她的注意力,偷了個吻,還在她枕畔酣眠一宿,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比這更加幸運嗎?
錦王既得意又快活。
「我不要禮物。」薄傾城有志氣的拒絕,小恩小惠,甭想收買她。
她眼中的激情顏色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尖銳的凌厲。
早安吻結束了,興師問罪的時間到來。
哼,膽敢不經允許,偷溜到她身旁入睡,妖孽男最好有個好解釋,否則的話,冠他個登徒子的罪名,再狠狠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