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正副營主之外,其他人散去吧,明日清早,還在此集合。」她拍了拍手,大慈大悲,放他們回去休息
赫連玄奕早早回返王府,他在薄傾城房內等啊等啊,等到了日落西山,天色完全黑透,仍不見佳人倩影。
他免不得生出幽怨之感,獨守空閨的寂寞,男人也可以品嘗到哇。
想想看,他在家中,盯著丫鬟洗手作羹湯,苦苦等候那不知何時歸來的妻子。
他自怨自艾了一會,決定做些什麼事挽救自己即將成為‘棄夫’的命運,比如說,去抓那個樂不思蜀的小丫頭回來,陪他吃頓飯飯,睡個好覺之類。
錦王府門外,一名面色陰沉的中年男人帶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妙齡少女,被侍衛攔住。
他們自報家門,聲稱是薄家家主與薄七、薄九小姐到訪,想與準王妃一敘親情。
侍衛們得到過命令,不經允許,不得放任何人進府打擾王妃。
薄家家主,名頭甚大,但他執意要見王妃的話,也不會得到特殊待遇。
對于薄家的一切,錦王爺的態度向來是嚴防死守,不給他們任何一點可乘之機,將所有妄想全掐死在搖籃中,連萌芽的機會都不給。
當然,這指的是薄傾城乖乖呆在府里讓他保護的情況下。
擁有了衛營,並立志把衛營的人馬操練成精兵的薄四小姐,有了正當的理由,便不可能乖乖呆在王府內,讓人保護。
她把軍營安置在了帝都外的一處空地上。
自己每日騎著色鳥往來于王府和營寨之間。
這一日返家,不可避免的就與守在府門外的薄家家主對上了。
「小四兒??」薄衛天面容微變,上上下下的仔細打量恍若變了個人似的薄傾城,沒有漏下任何一處細節。
她仍是滿面春風的微笑著,看上去,不知人間疾苦的傻氣模樣。
她的身畔,跟著一只巨大的黑鳥,羽毛稀疏,活像是剛和誰斗了一場,尾羽只剩三兩根,形象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