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他加重了力道,絲毫不理會她的掙扎,輕而易舉的制住她亂動的手腳,精壯的身子,牢牢壓住。
「王爺,有句俗語,你一定听過,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吶!做人,還得以德服人,男人仗著比女人力氣大,就來強的,說出去,不好听。」她在他的吻下,如才出生的小動物般無助輕哼,女敕如青蔥的手兒,不知所措的抵在他胸口,跟著喋喋不休。
赫連玄奕喜歡吻她。
尋找各種時機,逮到空檔,立即撲上來,非要吻的她雙眼迷醉,忘記一切,才肯收口。
可今天,他的吻,仿佛有些不大一樣。
具體怎樣不同,她說不清楚。
他沿著領口的邊緣,進攻她軟女敕的頸,思考,在如此干擾之下,變得困難。
熟悉了錦王的氣息,他在她身上所施下的魔法,威力愈來愈大。
每一個熱燙的吻落下,都讓她情不自禁的輕顫著。
「玄奕,你是在借題發揮嗎?」她的聲音軟軟的,輕聲拆穿他的詭計。
薄傾城在心中嘆了口氣。
她對錦王,似乎更加的包容了。
由著他,任著他,不管他怎樣做,她都不會再有憤怒和惱火。
僅僅幾日而已,他怎的就在她的心上扎了根,拔都拔不出去了。
從前,很久很久以前的那個從前,她的身份,她的容貌,總招惹一大群男人圍在左右,趕走一批,又來一批。
她從未對哪個生出過特別的感覺,或許是被追逐的多了,反倒生出了一種免疫力,任何男人,想要突破她的心防靠近,首先就要面對的是她不由自主的排斥。
通常,戀情還未開始,便夭折在了這一步。
直到赫連玄奕出現,用近乎于野蠻的方式,強行闖入她的生活,賴著她,迫著她,習慣,接受,認同,最後回饋。
她記得,她是討厭他的呀。
可如今,居然有些喜歡他溫暖結實的懷抱,以及那些令人心跳加速的親吻。
「傾城,這不是借題發揮,只是小小的懲罰而已。」他在她耳畔幽幽的訴說,「噓,閉上眼,不會很痛,很快就過去了,哼哼,誰叫你說錯話了呢?認命吧,吾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