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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在中年男子邊上的幾個人俱都一臉驚異,議論紛紛,還有人問中年男子是怎麼了,但他們都和中年男子保持著距離,沒有太靠近,想來他們心中也是有疑慮,所以不敢太過靠近。
中年男子則不停地輕聲申吟著,雙眼也不曾睜開,一副半昏迷的樣子,對于周圍的人的詢問也沒任何回應。
謝林看到這一幕,卻是心中一緊,看中年男子那紅腫得厲害的手指,想必就是火火所為。
他抬頭一看自己床鋪,發現自己背包上的拉鏈被拉開了一小節,還露出了那臭臭的毛茸茸的短尾巴,卻不見火火的蹤影。
臭臭一動一動的,甚至還發出了輕輕地叫聲,叫聲中竟隱隱帶著絲著急。
謝林暗暗松了口氣,好在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中年男子身上,也沒有注意到謝林那背包的異狀,戒戒的叫聲也不響,除了謝林外,在這有些嘈雜的環境里,別人也難听到。
不過火火跑哪里去了?
謝林也顧不得去想中年男子為什麼要去踫自己的背包,連忙向背包四周看了看,又蹲,往床鋪下看了看,看看火火是不是跑出來了。
結果卻還是沒有見到火火的蹤影,謝林也安心了許多,他感覺到火火就在邊上,並沒有跑遠。
趁著別人不注意,他背對著眾人,把背包拽到了自己面前,拉開拉鏈一看,發現火火果然還在背包里,只是火火大張著嘴巴,不停地吐著舌頭,嘴上森森尖牙都露了出來,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顯得很是生氣,臭臭則擋在火火前面,小聲地叫喚著,一副又焦急又緊張的樣子。
不過謝林拉開拉鏈,互相對峙著的兩個小家伙看到謝林後,激動的情緒立刻緩和了下來,變得平靜了許多。
看情形,應該是那中年男子打開背包時,觸怒了火火,結果手指被火火給燒傷,當場倒地,火火卻還不肯罷休,想追出去,結果卻被臭臭給攔住。請記住
這火火雖小,但正跟它的名字一樣,脾氣可是火爆得很。
而臭臭一向比較膽小,不但老被戒戒給欺負,有的時候在火火面前,也都是小心翼翼的,不過這一次,謝林卻是不由暗暗稱贊臭臭懂事,如果剛才真讓火火跑出來的話,真要殺了中年男子不可。
那樣一來,事情可就大條了。
也不知道這一副斯文模樣的中年男子是要偷謝林的東西,所以趁著謝林上廁所的時候,偷偷打開了謝林的背包,結果踫到了包里藏著的火火,被火火給傷著,還是說只是單純的好奇,想打開他的背包看看。
當然,這好奇之說實難成立,因為就算再好奇,也沒有打開別人背包的道理。
畢竟這中年男子又不是不懂禮的小孩子。
所以可以斷定這中年男子就是要偷東西來著。大概先前謝林上廁所都要帶著那背包,所以引起了這中年男子的覬覦,他或許還以為這背包里藏著多麼珍貴的東西。
可惜這背包里珍貴的東西倒是沒有,卻有兩個恐怖的隨時能要人命的小怪物。
也只能怪這中年男子命不好了,但說到底,更應該怪中年男子自己手腳不干淨,看去人模狗樣的,卻做這種齷齪的勾當。
謝林輕輕模了模火火的腦袋,又小聲撫慰了火火幾句,火火終于徹底安靜了下來,縮回了身子,謝林又模了模臭臭的腦袋,輕聲夸獎了幾句,臭臭原本還顯得有些緊張,似乎怕謝林怪它一般,听謝林說了句好樣的後,頓時咧嘴憨笑起來,又晃了晃腦袋,喵嗚大叫了一聲,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倒反把謝林嚇了一跳,趕緊捂住了它的嘴巴。
好在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中年男子身上,也沒注意到謝林的異常。
沒過一會,聚來這里的人是越來越多,你一言我一語的,卻都沒有人去踫中年男子,一是因為中年男子的情況實在太過古怪,他們也看不出中年男子到底是怎麼了,單從表面上看中年男子那紅腫的手指,倒像是被火給燒傷了似的,或者像是被開水給燙傷了,只是他們知道,在這火車上,燒傷是不可能的,除非自己燒自己,而且周圍也沒什麼明火,被開水燙傷倒有可能,但中年男子所表現出來的情況,卻遠比被開水燙傷要嚴重的多,在這些不知情的人眼里看來,也是十分的詭異,他們根本不會想到,中年男子其實是中了他們都難以理解的奇毒了;二來大家也是心有疑慮,擔心像傳聞中的那樣,好心相幫,卻反被訛詐。
謝林則冷眼旁觀,也沒急著上去。對于這中年男子的行為,他自然十分不齒,說起來這中年男子也是咎由自取。
不過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那中年男子的左手食指紅腫得越來越厲害,而且上面開始出現了一個個的水泡,並且紅腫也一點點往他的手掌手背上蔓延,情況是越來越嚴重。
如果在這樣下去的話,只怕不用幾分鐘時間,那紅腫之勢便會蔓延到他整個手掌,又會蔓延到他的手臂乃至全身,到時候中年男子只怕也會有性命危險。
謝林有意廢掉中年男子一根手指,給他一個教訓,但也沒有想過要中年男子性命。
不過正在他準備上去救治中年男子時,乘務員帶著兩個乘警還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模樣的人跑了過來,擠開人群,來到了中年男子跟前。
他們看到中年男子紅腫得厲害的手指,也都一臉驚詫。
那醫生立刻蹲,給中年男子檢查了起來。
而這醫生倒也謹慎,還給自己帶上了雙皮手套,也不直接去踫那中年男子紅腫的手指,而是近距離地觀察了一番,又用听診器听了听中年男子的心跳,還撐開中年男子的眼皮看了看。
謝林見到這一幕,便停了下來,沒有再走上去。
他倒不擔心中年男子受傷的紅腫會傳染到別人身上,要知火火的傷害是針對這中年男子的,所以別人就算踫到中年男子那紅腫的手指,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不過他倒是有些奇怪,因為一般來說,除了有些特殊的專列之外,火車上並不會專門配備什麼醫生,至多就會帶些常用的藥物罷了,以應付乘客們的不時之需。
那醫生給中年男子檢查了一番之後,臉色變得越來越嚴肅,轉身朝其中一個乘警低語了幾句。
那乘警點了點頭,然後就跑開了。
過了一會,那乘警就回來了,後面還跟著一個人,竟是一個全副武裝的武警,武警手里則又提著一個四四方方的醫藥箱。
醫生結果醫藥箱,又小聲跟那武警說了幾句,然後轉頭朝周圍看了看,倒顯得神神秘秘的。
因為現場有些嘈雜,謝林也听不到他和那武警說了什麼。
武警隨後便離開了。
醫生則打開醫藥箱,拿出一小瓶消毒用的碘酒,用棉簽蘸了,然後小心翼翼地在中年男子手指上涂了起來。
在中年男子手指以及手掌手背上涂了一遍碘酒之後,他又從醫藥箱里拿出一根藥膏,擠出些糖糊狀的膏藥在中年男子手上,然後又用棉簽涂均勻了。
謝林看在眼里,卻不由暗暗搖了搖頭。
看情形,這醫生真是把這當做普通的燙傷了。
而就在這幾分鐘時間里,中年男子手指上的紅腫也是迅速蔓延開來,他的手背和手掌也變得十分紅腫起來,看去整個手掌都是厚了幾分。
有幾個眼尖的乘客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紛紛嘖嘖稱奇不已。
那正在給中年男子涂抹藥膏的醫生也似察覺到了不對勁,停了下來,皺眉看著中年男子變化迅速的左手,倒似有些躊躇。
眼看再這樣下去,這中年男子真會有性命危險,謝林雖然知道如果自己去救治這中年男子的話,必定會有麻煩,但現在也是顧不得這麼多了,便走了上去。
只是他正準備跟醫生交涉時,邊上突然騷動起來,他轉頭一看,發現左邊竟是過來了二十幾個武警,將這邊圍了起來。
這些武警都是全副武裝,一臉嚴肅,如臨大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