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上架了,我自己都還不知道的說那個,求首訂啊,一會兒再上一更
被充當了祭品的左佔、莫名其妙被殘忍殺害的邪教徒、不見蹤影的凶手,南宮蕭有些頭大,這件事情處處透著玄機。
「我比較好奇的是,悠然這孩子是怎麼知道左佔有危險的。」鎮北侯隨即想起了另一個疑點,大半夜的,他是從什麼渠道得到的消息?
「我沒問,他看起來似乎不大願意講。」南宮蕭攤開雙手,一臉無辜︰「不過,似乎跟那位即將成為我媳婦,您兒媳婦的大姑娘有關系。對了,爹,」南宮蕭忽然東張西望一下,確定周圍沒別人,這才神神秘秘的說︰「您還記得不?曾經有人說,這位小姐有點怪異的,據說可通鬼神。」
「一派胡言」鎮北侯嗤之以鼻,那些市井小民隨意猜測的事情也拿來胡說,「這事兒說出去就敗壞了人家姑娘的名聲了,你可得給我小心一點。」
「隨便說說嘛,父親你真無趣。」南宮蕭聳聳肩膀撇撇嘴︰「好吧,我去查案子,這件事兒的起因就是一個本應該被關在大牢里面,卻出現在外面的女人,我倒要看看是怎麼一回事兒。那些人可是我親自擒了叫人送去的,他們居然敢陽奉陰違,小爺很不爽啊」
看著兒子搖搖晃晃的走遠,鎮北侯嘆了口氣,隨即陷入深思,雖然斥責兒子說的事情是無稽之談,可是他心里對一些玄奧之事其實是非常相信的,不相信的那是因為自己沒遇上過,而鎮北侯顯然是遇上過的,「莫東籬,難道真的有這個本事?」
想想,不錯啊,要是真的可以跟鬼神溝通,即便是自己沒有時間顧不上她,也可以很好地保護自己吧?不少字或者還可以刺探一下絕密情報幫自己一把,嗯,那就立于不敗之地了,果然,自己的眼光是最好的,這樣的兒媳婦上哪兒找去啊?
于是,鎮北侯的思維華麗麗的月兌線了。
直到得到消息說左佔只是失血過多,並沒有太大的問題之後,東籬才算是松了一口氣,嘴角微微的翹了起來。
大夫說只差那麼一會兒,人就沒救了,她這會兒滿心的慶幸,幸好自己有那麼一個特長,幸好趕上了,真好。
水墨的臉色一直都很古怪,趁著東籬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打量她,丹朱瞧見了好幾次,終于忍不住了︰「水墨,你是怎麼了?老是偷偷的看著小姐,是不舒服嗎?」不跳字。
「啊,沒、沒有啊」水墨訕笑著連連擺手,說這話的時候還偷偷地瞄了東籬一眼,不過很遺憾,正好對上那雙清澈的眸子︰「小、小姐」
「嚇到你了吧?不少字「真是很奇怪呢,我居然會做那樣的夢,先是海棠樹底下的女人,又是鄭旺兒的小妾,現在連左佔都出現了,唉,我果然是個不祥之人。」語氣幽怨的低下頭,雙手絞著衣角,看起來格外的楚楚可憐。
「怎麼會這麼想呢?」水墨激動了,沖過來雙手緊緊地抓住東籬的手︰「原來小姐真的有這樣的本事呢,哇,真是不可思議太了不起了,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人存在?要不是小姐,左大人恐怕就真的危險了呢,您真是太棒了」
東籬呆滯地看著反應特別的小丫頭,抽了抽嘴角︰「難道你不覺得我這個樣子很奇怪嗎?」不跳字。
「有什麼好奇怪的?」水墨睜著一雙霧蒙蒙的大眼楮,「這是上天的恩賜,啊,丹朱姐姐,你說我們要不要準備一些香燭什麼的去拜拜菩薩,感謝神靈賜福呢?」
丹朱走過來,溫柔地看著東籬︰「小姐不用擔心,奴婢和水墨都不是多話的人,而且,真的覺得這樣的本領好神奇呢,就像水墨說的,小姐一定是得到神靈的喜歡了,奴婢們會保守秘密的,這是小姐的殺手 哦,以後看誰能欺負您。」
水墨在一邊搗蒜一樣的點頭,附和丹朱的意見。
這樣啊,東籬垂下眸子,原來這些土生土長的古代人其實比自己更看的開,其實是自己太過計較了吧,小心翼翼的生活著,唯恐被發現自己不是原先的莫東籬。
「小姐要不要去看看左大人呢?」水墨覺得其實自家小姐是喜歡左大人的吧,所以昨天晚上才會那麼的焦急,出嫁以後就沒有機會見面了︰「要不然去看看吧?不少字南宮世子一早就出門去了,據說是去查那個艷儂如何離開大牢的,現在不在府里呢。」
對了,柳氏和冉菊呢?一听艷儂這個名字,東籬猛然想起來昨天晚上派了兩只鬼去幫著左佔的,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心里不禁忐忑起來,馬上就要出太陽了,她們不會出什麼事兒吧?不少字
「算了,不去了,免得招人閑話。」東籬擺擺手︰「昨兒晚上沒睡好,我想眯一會兒,你們先出去吧。」
水墨一臉惋惜的退出來,被丹朱在臉上擰了一把︰「你個小傻瓜,以後別亂出主意了。」
「小姐明明就是喜歡左大人的。」水墨不服氣的鼓起臉,像只包子一樣︰「很快就要出嫁了,以後就在也沒有機會了,嗚,可憐的小姐,可憐的左大人,」小丫鬟模出手帕咬在嘴里兩眼淚汪汪。
丹朱黑線了一下,一巴掌拍在某人腦袋上︰「省省吧你,一天到晚胡思亂想些什麼東西。你也說了,小姐很快要出嫁了,難道這最後的關頭還要鬧出一些事情來嗎?到時候鎮北侯府更有理由苛待小姐了,你這個沒腦子的家伙」
當從天而降的巨石砸倒了咬手絹兒的小丫鬟,嗚嗚嗚,丹朱姐你講道理歸講道理,不帶人身攻擊的
東籬在屋子里面跟拉磨的驢一樣無休止的轉著圈兒,兩只鬼還沒有回來,左佔都回來了,她們為什麼還沒有回來?「雪銘,會不會出什麼事兒了?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雪銘沒有反應,以為還會嗡嗡兩聲的,這一回卻絲毫動靜都沒有。
東籬感覺有點不大對勁,把腰間的雪銘解了下來,抽出鞘,原本雪亮的雪銘好像忽然失去了光澤,變的格外的不起眼了。
「怎、怎麼會這樣?」東籬不敢置信的看著一夜之間大變樣的雪銘,這真的是雪銘嗎?會不會自己睡著的時候被別人掉了包了?
「東籬。」就在這個時候,雪銘有反應了,很微弱地反映,好像人喘不上氣來了一樣。
「你怎麼了?沒事吧?不少字」東籬捧著雪銘不知所措,人病了還可以找大夫,雪銘怎麼辦?
「我可能要睡一段時間了。」雪銘微弱地回答,「真是厲害啊,那把劍,只不過把你從那些情緒里面解救出來罷了,居然會耗損如此嚴重。」
那把劍東籬立即就想了起來,夢里那把從熔爐里面飛出來的火紅色長劍,雪銘這個樣子,是因為那把劍嗎?並沒有真正的接觸到,只是在夢里短暫的交鋒,居然就這麼嚴重?
「我沒有跟它正面交鋒,沒事的。不過會睡很長一段時間,我想那兩個女鬼恐怕也會為劍所傷,你以後要自己小心。」雪銘說這些話好像用盡了全部的力氣,然後就沒有動靜了,匕首失去了光澤,變的毫不起眼。
東籬重新把雪銘綁回腰間,都是為了救她,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難怪柳氏和冉菊還沒有回來,難道也被那把劍傷到了嗎?
左佔的房間里面,一把造型精致的長劍被放在桌子上,劍鞘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劍身上不像別的劍一樣明亮照人,反而布滿了火焰一樣的紋路,看起來有些詭異。
「咯吱」一聲,房間的門被推開,負責照顧作戰的丫鬟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擰好了帕子非常細致的幫助昏迷中的左佔擦著臉,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被放在桌子上的長劍在自己慢慢地移動位置,然後閃過一道微弱的紅光。
「莫小姐」東籬正在悲傷,忽然就听見一個熟悉的聲音,驚喜的抬頭,果然是柳氏和冉菊回來了,不過兩只鬼都顯得非常虛弱,好像下一秒就會飄散了一樣。
「你們怎麼了?」東籬站起身來,看著兩個虛弱的女鬼。
「這回大意了,沒想到那個邪教的據點里面居然會鎮壓者一把邪劍。」柳氏苦笑,這把劍都沒有做什麼,一出來她們兩個就受不了了。「不過還好有這把劍,否則等到世子他們趕到,左佔估計就已經沒命了吧?不少字」
「先別說這些了,太陽馬上要出來了。」冉菊很虛弱的打斷了柳氏的話︰「莫小姐,能不能找兩個槐木或者柳木的人偶來?木塊也可以,我們兩個快要散魂了,必須到里面去休養。」
「你們等著。」東籬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馬上就吩咐人去弄兩塊槐木來,沒有的話就找柳木,這兩種樹屬陰,最容易招惹陰魂一類的東西。
下人們動作很快,片刻的功夫就送了過來,柳氏和冉菊就鑽進了槐木里面,被槐木天生的陰氣滋養著,總算是好受了一些。
「那把邪劍好可怕,出來之後就把所有的人全給殺了,縱橫的劍氣,滿地碎尸。要不是這樣,恐怕左佔已經被那些人給用刀片死了。」柳氏把未完的話說了出來,結果東籬馬上就感覺自己的屋子里面充滿了陰森森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