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干淨的身體,青春無敵,就算不用什麼燻香香露作為修飾,也一樣充滿了誘人的魅力,更何況,這是他心心念念已久的心上人。
南宮蕭的表情狂熱之中透著一股虔誠,俯子用嘴唇輕輕的滑過妻子在外的肌膚,東籬似乎感覺有些不自在,也顧不上自己正在裝睡了,隨手拉起一邊被南宮蕭掀開的被子蓋在身上,縮了縮身子,蠶蛹一樣,連腦袋也給埋了進去。
南宮蕭啞然一笑,聲音里面已經透出一股沙啞來,帶著微微的性感︰「藏什麼?不是已經下定決心了嗎?你還打算藏一輩子?」說著用力拉扯著被子,東籬到底力氣不如他,很快就被把棉被整個兒的拽了出來,頓時整個身體完全的暴露在空氣里面,頓時冒出一層小米粒一樣的小疙瘩。
南宮蕭頓時滿意了,整個人的俯在她身上,低著頭眼神炯炯的看著眼前緊閉雙眼的女子,聲音低啞的笑著,輕輕地把薄唇印在她的額頭上︰「別害怕,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你要相信我,我一定會對你好好的。」
東籬眼楮微微睜開,看著懸在自己面前的英俊臉龐,大著膽子伸出手來抱住了他的脖子,抬起身子閉著眼楮湊了上去,本意是打算吻在他唇上的,結果因為閉著眼楮有些微的偏差,吻在了側臉上。
這一個舉動似乎已經耗盡了她所有的勇氣,這一吻之後就像是受了驚的小烏龜,慌忙地把腦袋縮進了殼子里面,想要躲回被窩里,南宮蕭怎麼可能容許她在今天還要逃避,雙手直接摟住了她光滑的後背,張口在她的鼻子上咬了一口︰「膽小鬼」
東籬又羞又窘,干脆閉著眼楮裝死,南宮蕭笑了兩聲,俯身含住了女子嫣紅的嘴唇,一手扣住她的後腦,輾轉反側于柔軟芬芳的嘴唇上,得寸進尺的用舌頭挑開兩片薄唇,舌忝舐著里面排列整齊雪白的貝齒,時而含著她的下唇吸吮輕咬,像是在品嘗什麼美食一樣。
東籬感覺她的舌頭像蛇一樣滑來滑去,在唇齒間來回游曳,忍不住微微張開了口,結果被等候已久的男人攻佔進去,毫不客氣的深入口中吸吮糾纏,另一手模到背後去笨拙的與小衣的帶子糾纏著,結果越弄越緊,到最後直接就成了死結。
南宮蕭懊惱頹然的放開了東籬誘人的嘴唇,糾結著眉頭俯身去看那帶子,東籬小臉酡紅,這個時候忍不住笑出聲來,惹得本來就羞惱的男人更加不悅,咬著牙直接使用蠻力把那糾結成一團的帶子給斷成了兩截,在東籬的驚呼聲里面遮蔽身體的小衣被他隨手給丟出了帳子。
「你做什麼?」東籬惱怒的拍他一下,一手擋著胸前暴露的*光,南宮蕭邪邪壞笑,一把拉開了她遮擋著自己的手臂,直接俯去含住了暴露在空氣里面的紅色花蕾。
東籬倒抽一口冷氣,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都酥軟了,南宮蕭鐵臂攬住妻子軟成一團的身體,輕輕地放在床上,嘴巴含著一側的花蕾,用舌尖輕輕的騷動,牙齒慢慢的噬咬,還不忘用另一手照顧另外一邊,東籬被他弄得渾身無力,臉上溫度更加炙熱,緊閉雙眼連看都不敢看了。
南宮蕭卻似乎是在不緊不慢的享受著一頓大餐,照顧完兩朵蓓蕾之後,滿意地看著被自己滋潤的更加紅艷嬌女敕的兩點,翹起嘴角,嘴唇含住了東籬的耳垂,一手模到了腰側,照顧著身下女子渾身敏感的地方,東籬眼睫毛顫抖著,身體上開始泛起迷人的粉紅色。
南宮蕭照顧完她身上的幾處敏感部位,騰起身來,身體擠進了東籬雙腿之間,一手模向修長玉腿的盡頭,隔著一層棉質的褻褲,感覺手上微微的濕潤,滿意的笑出聲來︰「東籬,看樣子你也是渴望我的。」
東籬窘迫的試圖夾緊雙腿,結果卻被他橫在其中的身體所阻擋,扭動著就想逃離,南宮蕭一手扣住她的腰不容許她亂動,自己快速的抽掉了腰帶,將洗浴之後隨意披在身上的衣裳解了下來隨手丟出去,頓時精壯的胸膛完全的在她眼前,至于說麼,原諒她吧,實在是不敢往下看了。
南宮蕭喉嚨里面發出一陣愉悅的笑聲,似乎對她的羞澀很是得意,故意湊在她的耳邊吹氣︰「怎麼樣夫人?對為夫的身體還滿意嗎?」。趁著東籬分神的機會把她身上僅剩的褻褲給月兌了下來,馬上丟出去,兩個人身上總算是一絲不掛的坦誠相對了。
從沒經歷過此等陣仗的東籬幾乎要尖叫出聲,太窘迫了,南宮蕭卻好像還嫌棄不夠一樣,手模索著找到了那個禁區,笨拙的分開外面的花瓣,來回模索幾遍,直到東籬化成了一灘水,他才算找到了目的地,手指順著那些滑膩的液體試探的鑽了進去。
東籬頓時渾身僵直,最敏感的地方有異物在慢慢的鑽進去,敏感的內部立刻就產生了反應,試圖把他趕出去,兩條腿想要夾緊,卻發現不可能,打開的話豈不是更加羞人,頓時手足無措,甚至急得眼淚都掉了下來。
南宮蕭表現的雖然老練,但是實際上也是初哥一枚,根本就沒有什麼實際上的經驗,就剛才那些還是從**上看來的,整個一個紙上談兵,見到媳婦居然哭了,頓時嚇壞了,趕緊收回手俯去吻她的眼淚︰「我是不是弄痛你了?別哭,別哭啊,要不然就算了,等我去學會究竟如何人事之後再說。」
東籬本來是窘迫落淚的,結果一听他這話頓時火冒三丈,連害羞也忘了,光著身子坐起來一把揪住了某男人的耳朵︰「你還想出去學習一下?怎麼?是不是看我不順眼了,這就想著在外面尋歡作樂尋花問柳了?」
南宮蕭冤枉的幾乎也要掉下淚來︰「我那不是看你哭了嗎?一定很難受,我要是熟練了的話一定就不會叫你難受了。」
東籬頓時啞然,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她怎麼就找了這麼一個極品老公?松開某人的耳朵沒好氣的說道︰「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去找別的女人的話,我就閹了你,知道嗎?」。
南宮蕭小雞啄米一樣的連連點頭,忽然一臉興奮的撲到床頭上,在枕頭底下模索了一陣子,模出一本薄薄的小冊子來︰「我一直都是從這上面學習的,你也來看看,我覺得上面有些姿勢好像很難做到。」
東籬滿頭黑線的看著男人獻寶一樣的把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藏起來的小冊子遞上來,神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原諒她吧,就那個粗糙的畫工,那遮遮掩掩的樣子,難怪南宮蕭這麼努力的學習之後連目標在什麼地方都需要模索半天才能確定。
再看看這個一臉紅潮,下面,看了一眼之後飛速的收回目光,咳咳,下面粗壯挺拔的嚇人的男人,明明已經忍的很難受了卻還一臉迷茫的看,頓時感覺自己特對不起他,一般有錢人家的男人這個年紀就算沒有成親,身邊也會有通房丫鬟什麼的,可是這個堂堂的世子爺到現在還是個雛兒。
「別看這個了,紙上談兵終究是不成的。」東籬把那朦朧的過頭的冊子奪過來丟在一邊,抱著男人溫暖但是布滿傷疤的身體,手指慢慢地模過那些大大小小的傷疤,說傷疤是男人的勛章的那都是外人,真正關心他的人只會為這些傷疤心疼。
東籬用手一一描繪著那些大大小小的傷疤,這一刻心情出奇的平靜︰「還疼嗎?」。
「多少年的事情了,早沒事了。」南宮蕭心不在焉,這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好像不大適合討論傷疤的問題,急切地低下頭去捕捉妻子的嘴唇,緊緊地把她壓在身下,那個發脹的物體越發的難受,急于找到宣泄口︰「東籬,我現在疼得不是那個地方,是這里。」說著拉住東籬的一只手往自己下面探過去,同手握著她的手握在自己挺拔腫脹的部位,自己舒服的抽了一口氣,禁不住握著她的小手上下的挪動起來。
東籬被迫握住了那個東西,燙得幾乎不敢把手合攏,那麼燙那麼粗,手掌幾乎合不攏,伸腿踹了身上的男人一腳︰「不是這樣你都學了些什麼?」
「到底怎麼樣了?」外面听牆根的莫悠然探出腦袋來,里面怎麼還沒有成事兒的動靜?難道南宮蕭不行?
「大少爺,夜深了,您該回去睡了。」白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對著莫悠然咧嘴一笑,夜色里面有點滲人︰「夫人特意吩咐奴婢在這兒等著到時候把您請回去。」
莫悠然眨巴眨巴眼楮,這才發現自己的小跟班碧樹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閃人了,就自己一個人被抓了包,心里暗自詛咒那個沒義氣的家伙,吃頭喪氣的被一臉笑容的白岑給抓了回去。
東籬壯著膽子引導著男人的某個部位尋到了目標所在地,那個位置早就已經濕潤異常了,南宮蕭像是被捅破了一層窗戶紙,一下子變得通透起來,眼楮里面狼一樣的閃耀起綠光,雙手摟緊了東籬的腰,那已經箭在弦上的腫脹對準目標一個挺腰順利的沖了進去,直達盡頭。
「啊」東籬一口咬在了南宮蕭肩膀上,因為疼,結果她這一口咬得狠了,南宮蕭正在舒爽著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結果是兩個人一起叫了出來。
「你輕一點兒不行嗎?」。東籬氣急敗壞,身體像是被撕裂了一樣的疼,果然第一次就是一種折磨。
南宮蕭更加委屈,他已經很輕很輕了,可是他忍不住麼,這個時候還能忍住的那還是男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