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帆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鎮北侯離開以後他雖然極力的在府中安插自己的眼線,可是一來鎮北侯和南宮蕭這麼多年以來的威望不是一時半刻就會消散的,再者老太太人老成精,他動作太大的話絕對會被那老太婆給發覺到,所以過了這麼多日子進展還是不大。
遼東來的信?一听這話南宮帆心里不禁就轉悠開了,當初一听有人要去遼東那地方,把他嚇得渾身都是汗,還以為有一個跟自己一樣的人穿越過來了,要不是後來人誰會知道那荒蕪的遼東其實是一個極為富饒的地方?可是後來仔細打探過後又不像,南宮蕭那些人要是穿越者自己應該早就有所察覺才對,不禁暗笑自己實在是太多心了,哪有那麼多的穿越者?又不是大街上買的蘿卜白菜遍地都是。
至于那些不應該出現的例如玻璃、懷表之類的東西,大概是前朝時代曾經有人穿越過來,不過卻沒能做出什麼轟轟烈烈等的舉動,不聲不響的就淹沒在歷史的浪花里面,他不願意這麼庸碌無為,上天既然安排他來到這個地方,自然就有他的用意,自己不施展一番拳腳豈不是白穿越一回了?
這個時候遼東那邊送來的信,會是什麼消息呢?難道是他們發現那邊其實是非常適合種植莊稼的良田,特此寫信來的?也不是沒有可能。
過了沒一會兒,鎮北侯府大門外面又是放鞭炮又是散喜錢的事情就傳到了他的耳朵里,搞了半天原來是那個小弟妹有了身子,想起那花骨朵一樣的美人兒就忍不住心里癢癢,這古代就是好,美人遍地都是,絕對都是純天然的,尤其是那個小弟妹,完全長開之後該是怎樣的迷人?
他不禁在心里惡意地想著,才十五歲的小丫頭,能不能生下來還兩說,到時候恐怕會難產,一尸兩命也是有可能的,倒是可惜了一個大美人了,不過等自己成功了,天下都是自己的,想要美人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正想的美,身前翻滾著黑紅色液體的圓形池子里面忽然像是燒開了的滾水一樣沸騰起來,南宮帆精神為之一震,滿懷期待的看著那黑紅色詭異莫名的液體,看著那些液體慢慢的升高,漸漸地從中間部位冒出一朵黑紅色的花兒來,大片大片的花瓣緊緊地合攏著,似乎里面包裹著什麼東西。
南宮帆舌忝了舌忝嘴唇,極為恭敬的彎子︰「恭喜主上出關」
黑紅色等的巨大花朵顫抖了一下,大片大片的花瓣慢慢地打開來,露出巨大的花心上坐著的女人,渾身上下絲毫不掛,閉著眼楮,烏黑的長發披散下來遮蓋住了身體的關鍵部位,一張臉也被隱沒在黑發里頭,看不真切。
南宮帆暗暗吞了口口水,襯著黑紅色的花瓣,顯得女人身上的皮膚格外的白女敕細滑,看著就叫人忍不住想要模上一把,這個女人真是個勾人心火的尤物。
「好看嗎?」。女人似乎絲毫不在乎自己暴露在一個男人面前,刻意的伸展了一下軀體,隨著她的動作,一些隱秘的部位頓時露出來,惹得男人眼楮瞪得越發的大,喉結上下滾動著,極力的壓抑著自己心里的沖動,恨不得把這個尤物狠狠地壓倒身下佔為己有︰「主上無限榮光,叫屬下無比敬仰。」
「哼,你們男人也就只會花言巧語。」女人隨手一撈,黑紅色的花瓣頓時交織成一襲黑紅色的衣裙,乖乖地穿到她的身上,遮住了那勾魂攝魄的風景︰「誰要是相信了你們,估計不是死路一條就是生不如死。」
南宮帆看著女人赤著白女敕的玉足,踏著水面一步一步的走過來,暗暗可惜自己沒能趁著剛才的機會把那衣裳底下迷人的風景看個夠本,不過卻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接下來主上打算如何?」
「你不是想著要奪取江山嗎?」。女人曖昧的靠到他身邊,在他耳朵邊上吐著氣︰「看在你幫了我大忙的份兒上,我就幫你一把好了,反正現在沒有了國師礙事,好些事情做起來簡單多了。」說著,忽然用豐滿的胸脯蹭了南宮帆一下,嬌笑道︰「怎麼?對我有感覺了?想不想跟我」
南宮帆雖然心里一把熊熊火焰仿佛要把他給燒毀了,但是腦子卻很清醒,這個女人是個什麼東西?美女蛇都不足以形容,他若是控制不住自己,很有可能會被這個外表美艷內在惡毒的女人給吃的連骨頭都剩不下︰「屬下不敢,主上有如天神,屬下凡人怎敢覬覦。」
「你知道就好。」女人忽然冷了聲音,哼了一聲,「要是讓我知道你敢對我動什麼心思,我就叫你好生的嘗嘗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南宮帆在這個詭異女人那里憋了一肚子的火,離開這里之後就去了自己金屋藏嬌的地方,一進門不等丫鬟出聲,就迅速上前幾步從背後狠狠地抱住了沉魚,急不可耐的抱著女人就開始上下其手,絲毫沒有注意到懷里美人片刻的緊張僵硬和丫鬟的膽戰心驚。
「你先出去」意識到丫鬟沒眼色的還沒出去,南宮帆不耐煩的呵斥一聲,手上一個使勁兒已經把沉魚身上單薄的衣裳給撕開了一道口子,露出了白女敕的肩膀,之前被那個女人yin*出來的火焰頓時全部的發泄出來,餓狼一般的撕扯掉女人身上的衣裳,連臥房都來不及進去,就在這外頭就猴急的直接挺進,兩個人在外間喘息大作,卻把臥房里面被堵在里頭出不來的人給急的不得了,唯恐南宮帆闖進來,自己鑽進了床底下小心翼翼的趴著。
原來沉魚這個女人雖然被南宮帆給安置在這里,其實卻並沒有怎麼安分,她本來就是南宮政手下的人特意培養出來的女間諜,專門用美色yin*一些關鍵人物的,今兒也巧,本來南宮帆是不該來這里的,沉魚就想法子把大皇子手底下的一個得力官員給邀請過來,兩個人好一陣**女愛,自然其間也從這被美人迷得暈了頭的官員嘴巴里得知了不少秘密,才剛收拾好了凌亂的現場,結果被別的女人勾出一肚子火的南宮帆就忽然闖了來,官員就被堵在里面出不來了。
沉魚一邊應付著自己身上這個如狼似虎的男人,一邊還惦記著屋里那個被堵住了的,努力的壓抑著喉嚨里的申吟,勾著南宮帆的脖子,吐氣如蘭︰「我們到浴池里去,丫鬟們才剛放好了水。」
那本來是為另外的人準備的,現在卻成了幫助那個人離開的法子,南宮帆毫不猶豫的抱著美人進了一旁的屋子,那里面他特地花費重金請人砌了一個大大的浴池,里面注滿了水之後就像個小型的游泳池,他抱著沉魚直接就跳進了水里面,依舊在水里面抵死纏綿,那床底下的一個卻听得真真的,忙趁此機會溜了出來跑掉了。
玉帶湖畔的皇家園林,經歷了那一場巨大的災難之後,這里建造華美精雕細琢的建築已經被毀的差不多了,大多數人都覺得那一天的事情極為詭異不詳,都不願意在靠近這里,原本繁華的地方頓時就變得荒蕪了起來,沒什麼特別的事情誰也不願意靠近這里。
可是這一天,變得殘垣斷壁的皇家園林里面卻出現了一個一身紅衣的美女,有些陌生的看著周圍的景致,模模自己的臉,似乎感覺有些陌生一樣,站在原地觀望了一陣子,咬了咬嘴唇,身體陡然化為一道紅光消失在天際。
遼東的莫府里頭,正在慢悠悠的散步的東籬忽然渾身一震,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胸口,不由自主的面向著京城的方向,似乎那個地方,有什麼事情在發生著,好像,跟自己有關一樣。
左佔忽然推開房門沖了出來,眼神茫然中帶著驚喜的望著京城的方向,看到東籬也在外面,有些希翼的小心翼翼詢問︰「你也感覺到了是不是?是如初,是如初回來了?」
東籬看著他的樣子,小心翼翼里面帶著渴求期盼,似乎唯恐對方說出什麼否定的話來,如初離開的日子里面,他的日子一直不好過,到了遼東以後雖然表現得好像恢復了常態,可是只要一有空閑的時間他就會擦著自己的寶劍坐在一邊發呆。
「我感覺到了,是如初。」東籬綻開了眉眼,笑得格外的燦爛,真好,自己肚子里有了一個小生命,那曾經的好朋友也終于要回來了。
左佔的臉上好像一下子被滿滿的陽光所籠罩了,本來就俊秀的眉眼變得越發耀眼。
如初既然已經出現了,想來不用多長時間就會找到他們的,左佔的面上一掃連日以來的頹喪,重新變得精神抖擻起來,長長的吸了口氣︰「我去幫他們安置新來的人去,你好好歇著吧。」說著腳步輕快的向著院子門口去了,留下一個愉悅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