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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佔身上的傷口不少,但是真算起來,卻並不嚴重,窄劍用來行刺用刺的會比較奏效,但是左佔也不是傻子,真那樣子自己就完了,所以他雖然拼著挨了幾劍,卻並沒有受到太嚴重的傷
害,主要就是疼。
听了南宮蕭的話,左佔的眉頭頓時就皺成了疙瘩︰「我本來以為這個個人也就是權力之心重了一點,沒想到睚眥必報,只為一點點小事就可以痛下殺手。南宮,這樣的人若是登上了帝位
,你覺得是件好事嗎?」。
南宮蕭聞言手上的勁兒大了一些,左佔頓時悶哼出聲,身後的人冷笑道︰「人家怎麼樣都是人家的事情,咱們在遼東,說句不中听的話,那就是天高皇帝遠,這遼東已經成了我們的勢力
範圍,就算是新皇有什麼旨意傳達過來能不能執行還兩說,他有什麼事情你操什麼心?咸吃蘿卜淡操心的,你不是已經決定不插手那些事情了嗎?」。
左佔聞言頓時嘆了口氣,明明都已經決定不再管那些糟心事了,卻還是無法平心靜氣的面對那些事情︰「如今人家欺上門來了,我若是再沒什麼動靜,豈不是被人當成了軟柿子?今兒來
了三個,跑了一個,還不知道明天會來幾個。」
南宮蕭給他上完了藥,站起身來到一旁洗手︰「那倒沒什麼,不過是幾個刺客,這回是咱們疏于防備了,現在打草驚蛇之下,他們再想做些什麼就難了,再說,我也不相信區區幾個此刻
就叫你心驚膽戰了。」
左佔爬起來披好衣裳,身上被左佔給綁上了層層白色繃帶,看起來像個活動的木乃伊一樣,有點滑稽可笑︰「我倒是不怕,可是,總覺得心有不甘。」
「那你能怎麼樣?回去咬他一口?」南宮蕭洗了手,白了他一眼︰「行了行了,這些刺客也是些見不得光的,出了事情他也是不會承認的,明面上你勤王救駕有功,他若是不想滿天下的
責罵他恩將仇報過河拆橋,就不會明著做什麼,暗地里的,咱們怕過誰來著?好了好了,你趕緊歇了吧,東籬還等著我呢。」
左佔點點頭,南宮蕭已經出了門,隨身跟著的家丁提著燈籠一路給他照亮著離開了。
東籬白天睡多了,這個時候了無睡意的躺在床上,身邊不遠處就是兒子的搖籃,小家伙睡得香甜,不時咂咂嘴,身上還帶著一股淡淡的女乃香味兒,可愛的不得了。
南宮蕭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妻子站在兒子的搖籃邊上低頭看著小家伙笑,場面很是溫馨,因為剛才左佔的事情滿心的憤怒郁悶頓時煙消雲散,面上也帶了笑意,雙手搓了一會兒,等手上的
涼意全部褪盡了這才走近過來從後面攬住妻子的腰︰「怎麼還沒睡?有了兒子之後,你可就不怎麼管我了。」
這話酸的,東籬不禁失笑,側過臉來看著丈夫英俊立體的五官,伸出手指刮刮他的臉︰「這麼大的人了跟一個女乃女圭女圭爭風吃醋,也不覺得害羞。」
南宮蕭滿不在乎︰「我有什麼好害羞的,你本來就是我媳婦,倒是這小子,等大一點了絕對要趕出臥房去,依賴著母親長大的孩子會過于嬌氣,男孩子嘛,還是放養的比較好,我們再生
個女兒好不好?一個孩子,會很孤單的。」
東籬已經是孩子的娘了,說起這些事情來還是會有點臉紅,大概論起臉皮來這輩子她是拍馬趕不上身邊這位了︰「你這個色鬼」伸手擰了他一把,心想自己身上因為生育寶寶產生的妊
娠紋還沒有淡化了,肚子才剛剛收好,這個時候還是有些見不得人,萬一把這個男人給嚇跑了自己上什麼地方哭去?
南宮蕭已經把手探進了妻子衣裳里頭,側過腦袋在她耳邊輕輕呵氣︰「我若是不色,你能生出兒子來嗎?」。說的東籬臉色爆紅,他卻已經輕笑著把妻子橫抱起來,快走幾步到了床上,隨
手放下了帳子。
令人臉紅心跳的動靜隱隱約約的傳出來,東籬咬著牙逼出自己還算清醒的一句話︰「你輕點兒,小心吵醒了兒子」
南宮蕭曖昧的語調傳出來︰「你要是擔心吵醒兒子,那可就要努力壓抑著一點兒啊,要是把他吵醒了,我們兩個今晚上可就別想睡了。」
半晌之後,南宮蕭懷里抱著渾身汗濕的妻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模著她滑膩的背部︰「模起來比前些日子圓潤了很多啊,以後就這個樣子,不要再鬧著什麼減肥了,減成一把骨頭晚上抱
著你都覺得咯得慌。」
這個挑三揀四的臭男人東籬白了他一眼,可是激情過後眼慵懶嫵媚的神態,這個白眼算是白使了,倒是更加像是媚眼,看的南宮蕭越加獸血沸騰,身體的某個部位緊跟著就有了反應,
伸手捏捏妻子軟軟的身軀︰「你這算是邀請嗎?」。
「邀請你個頭」東籬早就已經渾身無力,哪還有力氣應付這只餓狼,沒好氣的一指頭點在他額頭上︰「今兒來的人真的是六皇子派來的?他想過河拆橋?」
「那倒是不至于。」也明白妻子無法再承受一次,南宮蕭懷里抱著柔弱無骨的嬌軀痛苦的煎熬著,努力的把自己的思想轉移到別的方向上去︰「你見過那個為帝者能夠容忍過于強大的力
量卻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上的?左佔本來就跟他之間起了糾紛,加上他身邊還有一個神秘莫測的如初在,六皇子大概是吃不好睡不奧,抓心撓肝的想要除掉心月復大患。」
東籬幽幽嘆了口氣,他們只不過是打算好好的過日子,怎麼就有人不肯放過呢?現在是不放心左佔和如初,擔心有朝一日他們會因為今日的糾紛對他不利,他日會不會就擔心遼東實力太
強又不能為他掌握,想要耍手段對付他們呢?
南宮蕭捏捏她的耳朵︰「別想那麼多了,你身體還不好,好好歇著,天塌了還有個高個子的頂著呢,別操那麼多心,睡吧。」
「嗯。」東籬點點頭,乖乖的閉上眼楮,下意識的往身邊人的懷里縮了縮。
搖籃里小小的包子踢了下小腿,把胖乎乎的胳膊從小被子里面拿出來放到腦袋兩側,擺成一個投降一樣的姿勢,這才滿意的咂咂嘴,繼續睡了。
次日一清早,所有人就都得知了昨日左佔遇刺的事情,且不說如初對此事什麼態度會不會想要報復,遼東王對此搖頭嘆氣之後︰「也算是意料之中吧,幸好左佔之後也不打算摻和到朝政
里面了,以後遠離了權力中心,時間久了他自然就會放下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你們的婚事,商量的如何了?各種細節可都處理好了?」
糟心的事情就不需要繼續提起了,反正京城遠在千里之外,六皇子就算有什麼打算也是鞭長莫及,至于私底下的行動,就像南宮蕭說的,他們怕誰了?
婚事大面上的事情已經是處理好了的,具體到方方面面的小細節上就需要當事人自己打算了,畢竟是他們的終身大事,他們想要怎麼操辦還是有自己的發言權的。
「我是覺得不需要太過張揚了。」莫悠然想了想,第一個開口︰「婚事嘛,是做給自己的,又不是專門給人家看熱鬧的,只要大面上沒什麼問題不會失禮那就行了,太繁瑣了會很累的,
而且也沒有必要。」
婚事忙活一場所有人都累個半死,至于嗎?
他的意見得到了幾個當事人的贊同,就是嘛,婚事那是自己的事情,何必把自己累個半死給別人看熱鬧。
雖然幾位長輩有心要大辦,但是幾個小輩都是如此意見,他們也沒有過多的堅持,罷了,反正遼東這邊基本上就是他們這些人比較有分量,到時候宴請的賓客本來就不多,干脆就在外面
設下流水席,與民同樂也是一樁美談。
「夫人,不好了夫人」卿染跌跌撞撞的跑進來,撲通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夫人,小少爺被人搶走了」
「什麼?」屋子里的所有人頓時全都站了起來,東籬更是身子晃了晃,幸好身邊的南宮蕭一把摻住了她︰「怎麼回事?是誰干的?」
「是個女人,奴婢沒看清楚,她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卿染滿臉都是淚,居然把小少爺給弄丟了,她們簡直都想要自殺謝罪。
女人?難道是聶如蘭?知情人心里馬上涌上了這個人,小包子是楚良辰的轉世,也就聶如蘭最為惦記了,可是搶走了孩子她想做什麼?難道真是打算殺了孩子重新逼迫楚良辰成為游魂?
事態嚴重,眾人顧不上再商量什麼,馬上就開始行動,如初對聶如蘭最為熟悉,立即毫不耽誤的開始了追蹤,東籬也要跟著去,可是卻被南宮蕭以身體不好的理由給阻止了,並且說服她
,帶上她只會拖累眾人減慢了速度,到時候情況不堪設想,這才促使她勉強的同意留下來等消息。
男人們全部出動,鎮北軍也得到消息,王爺嫡親的孫兒被人搶走,馬上全體出動四處搜尋,整個遼東都在這一時間同時行動了起來。
東籬幾個女人留在了家里等消息,徐氏、黃氏加上老太太四個女人在家里面焦急不安的來回轉悠著,時不時的就打發人出門打听消息。
忐忑不安的望著外面的天色,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東籬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