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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孽子,你給我說清楚,你怎麼就去踫賭了?你知道不知道十賭九輸,沒有人能通過賭博贏錢?你有沒有想過我和你媽?我們就你這麼個兒子,你要我們操心到什麼時候?」江彌等人走後,蘇爸爸真是恨鐵不成鋼,直想抽人。
「爸,我知道我錯了,你就原諒我吧,我一定改。」蘇維埃知道現在要是不讓爸爸消氣,倒霉的一定是自己,以前自己就算闖再大的禍,爸爸都只是雷聲大,雨點小,哪像這次這樣?
「你這兩年一定要在家里好好呆著,不要再出去給我惹事生非了,不然我完全可以不管你,哎,是我沒教好你,才讓你走上歧路。」這一兩個月對于蘇爸爸來說,打擊太大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從小當嚴格教導出來的兒子會變成這樣?
「你說說,當時跟你一起去王家的那個女孩子是誰?」蘇爸爸現在回想起來的時候,記得有個女娃跟著兒子一起被抓。
「是他們村的一個女生,以前是我女朋友。」蘇維埃用了過去式,就是不知道陳菊萍听了什麼感想。
「你、你、你不認真讀書,整天整些有的沒的,你是打算氣死老子是不是?」蘇爸忍不住拿了放在一邊的掃把朝蘇維埃打去。
「喂,老頭子,別打了,昨們就一個兒子。」蘇媽媽對于兒子要坐牢更多的是心疼,看到兒子在牢中只呆了一個月,出來後又黑又瘦的,恨不得整一堆的東西給他吃,讓他補一下,哪舍得責罰于兒子。
「你,都是你這個敗家娘們,你把好好一個兒子給寵壞了。我不管了。」蘇爸爸看到老婆還是一臉溺愛的看著兒子,甩門而去。
「小埃,你快坐下,媽去煮碗豬腳面線,去去晦氣。」蘇媽媽拉著兒子坐下,去廚房忙活了。
在牢中的一個多月,蘇維埃想得最多的是一定是被陳菊萍出賣了。陳菊萍跟王秀梅是朋友,她怎麼可能不知道王秀梅的男友是警察,一定是她想擺月兌自己,所以才攛唆著自己去綁架人家,要不為什麼自己要判這麼久,她只要兩三年就行了,還有緩刑?
雖說自己是因為綁架案才被抓的,不過蘇維埃可不敢將責任怪罪在夏候宇或是王家人身上,畢竟以夏候宇的職位自己根本惹不起,而要不是王家這次並沒有太追究,就算自己老爸再有錢,也不一定能保出自己,所以不敢將事怪到王家頭上。再加上自己父親不待見自己,自己是沒有能力去報復的,不過陳菊萍就不同,自己的女友在王家的時候還對著別的男人耍花痴,這個不能不報,所以自己綁架勒索失敗肯定是陳菊萍害了自己,自己腦補後的情景讓蘇維埃一點兒都不能平靜。
不一會兒蘇媽媽將一碗的豬腳面線放在了餐桌上,催促著蘇維埃快吃。蘇維埃除了不想讓媽媽擔心外,也覺得應該去去晦氣,所以很快吃完了。
「媽,我想出去走走。」蘇維埃抹了把嘴,將碗放著,準備出門。
「你要去哪里?不要亂跑,你爸回來又要擔心了。」蘇媽媽雖然不想拘著兒子,但是老公的脾氣她還是非常了解的。
「媽,我就出去走一走,我本來以為再次站在外面自由呼吸會在十幾年後了。」蘇維埃在牢中真的怕了,所以心中才會更恨陳菊萍。
「我就附近轉轉。」蘇維埃安撫媽媽。
「那行,不要太晚回來。」想到兒子出來後變得沉默,也害怕兒子再想坐牢的事,蘇媽媽想著出去走走也好。
蘇維埃沒有開車,獨自一人走在村里的小路上。
「哎喲,你看,那個老蘇的兒子回來了。」路過的一個中年婦女跟身邊的人說著。
「是啊,听說綁架人家才三歲多的小孩子,你說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做得下這種缺德事?刀子架在那孩子的脖子上,難道不怕一錯手就、、」身邊的人也附合著,對著蘇維埃指指點點。
「你說那個老蘇怎麼就養出了這樣的兒子?哎,造孽啊。」
大概十分鐘後,蘇維埃就受不了村里的人對自己的指指點點,回到家騎上摩托車又出去了。來到離荔枝村五十米外的一個小公園,打了陳菊萍的電話。
蘇維埃雖然回去被蘇爸爸責罵,但是卻也沒有被暴力對待,但是陳菊萍就不同,雖然陳爸爸原來是當教師的,脾氣也不會多壞,但那是幾年前當正式教師的時候,現在的陳爸爸還只是個代課老師,工資不多,老婆是個專職的家庭主婦,兒子也整天無所事事,自己是家里的唯一經濟來源,家庭負擔重,脾氣能好才怪。當時听到女兒被抓後,雖然想過找關系去問問,不過一來家里確實沒有多少錢,再加上也覺得應該給女兒一個教訓。于是一個多月都沒有去看望過女兒。
是的,是要給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兒一個教訓,陳爸爸從陳菊萍出事後,學校寄來退學通知書,才知道女兒從開學到現在出勤率太低,一個學期出勤的天數一支手都可以數得出來。這讓陳爸爸怒火中燒,自己辛辛苦苦賺錢讓她去讀書,她卻這樣報答自己?不去上課,還整天說謊,到現在被抓坐牢,還是因為參與綁架勒索?這還是自己的女兒嗎?陳爸爸很茫然。
更讓他無法忍受的是,由于女兒的事,自己一家人出門都被人指指點點的,連自己七十多歲的母親出門都無法避免,不到半個月,母親就氣病了,陳爸爸的父親去得早,都是母親一手拉拔大的,他與母親的感情很好,現在看到母親因為女兒的事氣病了,就心火抑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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