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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灝看著雪刃將金簪放在身邊,畢竟寶石很美,她舍不得扔。暗暗覺得少許不妙,平時如果得到這件好東西,應該是眉開眼笑,什麼氣都煙消雲散了呀
他含笑拉起雪刃的手︰「又鬧什麼脾氣呢?是我不對,這幾天要陪其他三海龍王,其實我也一直想著你。等到他們走後,我抽空多陪你幾次。」
雪刃笑了起來,將金簪從床上拿起,往有些亂的斜髻一插。
敖灝見雪刃又恢復了常態,也就翻身糾纏了上去……
翻雲覆雨後,敖灝起身去穿衣。雪刃變身回人型後,從床上站起,雙手從他身後摟住了腰。
「現在還未到夜晚。留下陪我睡一會兒吧。」雪刃聲音如鈴聲,很是悅耳。
敖灝系著腰帶,哄著道︰「不行呀,待會兒就要陪三海龍王吃晚膳,需要先去看看準備得如何了。難得聚在一起,不能怠慢了。」
「嗯~」雪刃柔情萬種地含著敖灝的耳垂,隨後慢慢往下吻去,用舌尖在敖灝脖頸的皮膚上留下一連串的濕痕,讓敖灝身軀都為之一顫。時機到了,她突然張開了嘴,狠狠地咬了上去
敖灝好似早有準備一般,立即變身為龍,剛穿上的褻衣頓時被膨脹的身軀撕裂。
雪刃牙齒踫到了堅硬的龍鱗,沒有咬破肌膚,吸到龍血,反而磕得牙升騰。
敖灝騰身而起,粗大的龍身在百平米的石屋內轉了個圈,龍尾一甩將雪刃一下就甩到了龍床上,一路滾到床的最里邊。
「王後……」敖灝騰在空中,雪白銀亮的龍身閃閃發亮,隨後漸漸縮起,最後形成一個發亮的人型。銀光消失,敖灝落到地面,身體如玉,俊臉含著笑容卻不寒而栗,極具威脅性地跨上了龍床,慢慢逼近摔得七暈八素的雪刃︰「你怎麼想吸本王的血?要知道我是龍王之首,敢謀害的話罪加一等,九十九刀活剮水烹之刑、就要變為九百九十九刀了。」
「這一刀刀割下那麼細白的肌膚,然後扔進沸水中煮。不到割完最後一刀,絕對不會讓受刑者死的。如果我願意的話,還可以當著你的面,將煮熟的肉撈出盡情享用。凰的肉,當然不能讓其他低賤的水族分享,只有本王才能細細品嘗。」縴美的手指輕輕撫上了雪刃的身軀,慢慢挪動,雪刃瞪著泛著藍光的雙眸,臉色蒼白,好似敖灝的手指,比毒蛇蛇芯吐在皮膚上更加可怕。但她不敢躲開,龍族說得出,就做得到敖灝一怒,說不定真會將她拿去活剮了。
敖灝模了一周後,最後用力捏在了胸口上,下手不留一點情面。
這胸口是最敏感的,雪刃立即痛得叫出來,掙扎著往後躲。
但敖灝一把揪住了她脖頸上拴著的赤鐵鏈,硬是將她的身體拉扯在面前。聲音依舊柔和︰「青鸞,你再不清醒點,到時被活剮的時候,比這更疼上千倍萬倍。」
「別捏了……好疼……」雪刃如果能哭,早就哭出來了。此時只能哀嚎著,敖灝重捏手指讓她無法隨意上下動,而身體被象上吊繩子般的赤鏈扯直了,身軀只能扭曲著,無法掙月兌。
敖灝卻靜靜地看著她痛苦地一手緊握著勒緊的身子,一手抓著他捏著胸口的手,修長的身軀全部呈現在面前,不停地扭曲著。目光就象往日一樣和煦,俊美的臉上依舊那麼溫和,沒有生氣的跡象。
此時一股寒意從心底冒了出來,這就是龍族,做事比任何獸類更狠更絕。原以為能吸到龍血,得到力量。隨後讓敖灝拿出鑰匙打開赤鏈後月兌身,到時想殺了敖灝還是反過來留作侍寢,全憑她的喜好。現在看來,簡直是痴心妄想。
也許敖灝一上來還未變身時有機會,但是她悶了好幾天了,需要解去。結果是將體力消耗了太多,還反被將軍。
「青鸞,你還沒出來嗎?」。敖灝柔和得簡直象是病榻上的詢問,他捏著的手指慢慢地扭轉。
「別,啊~」更大的痛楚從胸口一直沖到頭頂,她尖叫起來。這下疼得她只能身軀邊撲騰邊求饒了︰「求求你,不要。疼死我了青鸞魂魄早已與我溶合,她現在就在,就在呀。」
「不用喊得那麼響,這里很偏僻,就算有听到的,也不會管閑事。」敖灝松開了手,胸口痛楚一下減緩,雪刃身體一下就軟了,身體吊在了赤鏈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看看你,看得我心疼。」敖灝好似痛惜一般,輕輕揉著那只紅腫得、幾乎成了深紅色的聳起︰「最好告訴我,為什麼要吸我的血。」
雪刃開始想著理由,怎麼樣的話才能讓敖灝相信、放過她。
還未過兩口氣,敖灝輕柔的手一下又變成了鋼鐵般堅硬,扭住了她另一邊用力扭轉︰「還是全部說出來吧,要知道雌性被活剮時,先剮的就是這里。」
「啊,別~」雪刃頓時又疼得尖叫起來。這下鼻涕、口水全被疼出來了,再下去大小便可能都要失禁︰「我說全都說是我得知那個被卸了殼死掉的蚌娘根本沒有懷孕,龍王陛下是存心找理由關著我,所以一時氣憤,想給陛下一個教訓。但絕無謀害陛下的意思,只是想讓陛下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
敖灝將手松了松,柔聲問︰「你從哪里知道蚌娘沒有懷上龍嗣?」
雪刃不敢說是兩個龍王來過,她說龍王來過,兩個龍王聯合起來說沒有,那只會讓敖灝認為她說話,起了殺念。她只能道︰「是我猜出來的,青鸞以前好似听過星象官說過,那麼多年從未有征兆,那麼那個蚌娘也不可能有孕。」
「你瞎猜些什麼呀」敖灝長長嘆息一聲,將手中吊著雪刃脖頸的赤鏈緩緩松開一截,讓雪刃能夠跪在他面前,至少不是上吊一般吊著脖子了︰「東海的星象官看到了征兆,但就那麼一瞬間,其他海域都未見到。于是我就下命隱瞞,希望能保住難得的胎兒。沒想到還是留不住其實你所做的,大約也是順應了征兆,我才沒有重罰,關你在這自省。沒想到你不念我苦心,反而想吸我的血,是不是還想刨出我的龍心?你打算留給我幾顆,還是一顆都不留?」
雪刃嚇得連忙說謊︰「陛下對我寵愛,我當然萬萬不會殺死陛下。一時鬼迷心竅,只想掙月兌赤鏈,沒想其他的。陛下,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饒了臣妾吧。青鸞,你出來說幾句,否則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陛下……」聲調變了,含著幾分淒楚,青鸞終于可以現身了,她悲切地道︰「臣妾剛才也疼呀,求陛下快點想法分開雪刃魂魄吧。雪刃想吸到龍血後,挾制陛下,甚至想殺了……」
「住嘴」雪刃硬生生地打斷了青鸞,努力擠出笑容來︰「陛下,青鸞只想分開我和她的魂魄,所以才說這種話,陛下不要相信她。」
隨後雪刃一個勁的求饒著,什麼一日夫妻百日恩,只要想得到的好話都說了個遍。
敖灝靜靜地听著雪刃跪在他面前,說著這些大約誰听都感覺到有點惡心的話。
雪刃該說的說完了,可憐楚楚地看著面前的敖灝,等待著結果。
敖灝微笑了起來,他放開了手中的鏈子,跳下龍床。拿起已經掉落在地上的衣服,褻衣已經破裂沒辦法穿,幸好外面還有一層曲裾。
「念你是初犯,這次姑且饒了你,我不會對外說的。」敖灝穿著衣服,雙眸看著依舊跪在床上不敢動彈的雪刃︰「但又不能不懲處,否則以後你又要窺婪我的血。」
他看了眼滿地破碎的雪白褻衣褲,轉身撿起了雪刃所穿的宮服,幾下撕了個粉碎︰「既然你讓我的褻衣碎了,那麼從今天開始,你就別穿衣服了。這樣也好,胸口可以毫無束縛的保養一下。」
在雪刃驚恐的目光下,破碎的鮮艷紗錦,飄落到了地上。
敖灝微笑著,倒退著往後退去︰「如果還有下次,別怪我不念舊情。被撕裂的也不是衣裳那麼簡單,記住九百九十九刀……」
雪刃渾身顫抖地看著敖灝,身姿瀟灑而隨意地一直退到到門口,喊了聲開門後,這才轉身從蚌娘打開的門離開。
蚌娘們不敢立即進入,又將門關上。也不知道敖灝在外面下命些什麼。
平日里,敖灝也是這樣出去的。原以為是他想多看她幾眼,現在終于明白了,這不是牽掛,而是防備。防備她突襲就象今天,敖灝變身速度那麼快,讓她來不及下口。
前後聯系起來,證明敖灝從來就沒有信任過她,從踏進這里到離開,至始至終都是戒備著。
但她又能如何?現在連衣服都不能穿了,就算掙月兌了鏈子,難道光著披上床單逃出去?又能逃到哪里?神殿早就不能回去了,逃到其它龍王那里,讓其他龍王保護,那更是勝算極少。其他有三個龍王呢,就算一個接納了她,願意跟她聯手對付敖灝,敖灝也可以聯合另兩個龍王,反撲過來。更何況神殿那里早已對她恨之入骨,到時插手也不一定。
什麼只有東海看到了上天征兆,以前可能信,現在再信真當她是白痴。
不能再犯渾了,要想想其他打算了,雪刃躺了下來,胸口腫得痛楚不已。現在她什麼事都沒有,真的象被拴著的寵物,等待敖灝寵幸之外,剩下的除了吃飯就是睡覺,有的是時間慢慢去想。麒寒都被她騙到過,敖灝一定也會被騙到,要好好的籌劃……(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