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身上神物不少。」他的話音里帶著笑,我轉回臉看他,他依然背對我,濕發星散地帖服在他的後背,隨著他肌理的曲線而下,沒入水中,黑色的發梢飄蕩在他的身周,「這東西我留下玩,以補償你將我推入手中。你可真是越來越開不起玩笑了。」
咬牙︰「我是個女人!怎容你隨意調戲?!而且,你這次這麼像,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要麼就是你演技好,要麼就是你真的想獸!心!大!發!」搶我愛瘋(iphone)!哼,給他就給他,反正他也不知道怎麼開鎖,只能看看桌面。
「噗嗤。」他搖頭輕笑,「若是真想要你,軍營里就已經把你收拾干淨,還會留到今天?」
「你!」
「去,去把我的衣服拿來。父皇看來還要玩很久,我們先走。」
一愣,他總算說了句人話,也是今晚唯一的一句人話。
「恩……恩……」
「呼呼呼呼。」
不和諧的聲音在我和龍墨刑安靜之後,再次而來。皇帝大叔可真夠持久的啊。臉又不受控制地紅了起來,再呆在這里,我會被自己臊死。走到邊上,看見小宮女,不耐煩地說︰「衣服,太子的。」
小宮女一愣,呆呆地看著完好無缺的我,我一瞪眼︰「說你呢!听見沒?太子要回宮,拿衣服來。還有!我的鞋!」脾氣沒處發,可憐了那小宮女。
小宮女匆匆拿來干淨的衣服,白色的,繡著清麗淡雅的藍色蓮花。打開一看,是一件浴衣。還有干淨的鞋褲。
如果不是龍墨刑在這兒,我會以為這素雅別致的衣服會是師傅的。怎麼看這衣服都不像是龍墨刑喜歡的類型。
拿著衣服回來,龍墨刑已經站在池邊,裹著那已經濕透的,緊貼在他臀上,腿上的浴巾,勾勒出了他屬于男人的性感的曲線。如果不是他後背上的瑕疵,他絕對稱得上性感野性。
他低著頭擺弄我的愛瘋。我走過去的時候,他右手拿愛瘋,左手臂伸出,右手繼續擺弄愛瘋,一副等著我伺候他穿衣的模樣。
我惹怒給他套上衣袖,然後他隨手將愛瘋換手,伸出另一條手臂,我再套上,他就繼續擺弄愛瘋。好吧。愛瘋,你贏了,你只是一個桌面,就把龍墨刑給徹底吸引住了。
一個衣結,一個衣結地給他系上,然後,悶悶地說︰「好了。」
「恩。」他也是隨口應了一聲。走了兩步,停下,皺起眉︰「嘶——不對啊,我怎麼覺得下面空蕩蕩的。」然後,他撩開了下擺,我努力憋笑地撇開臉。
「你怎麼沒給我穿褲子?!」他挺胸質問。我咬唇低語︰「你那麼風騷還要穿褲子?」
「你說什麼?」他挑起眉,忽然,他勾唇一笑,叉腰朝我俯來,「寶貝兒,還不快給我穿褲子?難道……你是在跟我暗示什麼?」他風流的目光掃過我的身體,舌尖舌忝過紅唇,伸手要來拉扯我的腰帶。
我拍開他的手,轉身把褲子向後甩給他︰「自己穿!」
「恩?我可是你主子。不要因為我寵你,你便騎到了我的頭上!」
「我哪有這個膽子?寶貝都給你了,你就不能自己穿下褲子?」
「哦?可是在我眼中,你身上真正的寶貝還沒給我。」
「什麼?」我轉回身郁悶地看他手里的手機,「那就是我最寶貝的東西了!你還想要什麼?」
他俯,唇角一勾,指尖挑起了我的下巴︰「我想要……你的身體。」
心跳,瞬間因為他勾人的眼神而亂,本就紅著臉更是變得熱燙不可觸,他的指尖撫上我不知為何自己發麻的紅唇︰「你這個樣子……真是誘人,讓我怎舍得放過你~~~」
他的觸踫讓我又羞又氣,惱羞之間,我狠狠地踩上他的腳,使勁碾︰「你少惡心我了!你還會寶貝女人的身體!」
立時,他皺眉咬牙︰「月兒~~你可真狠~~」
「龍墨刑我告訴你!」我壓低聲音怒道,「以後你再佔我便宜,我就再也不理你!」自己都覺得這句話幼稚可笑,就像小時候跟小伙伴玩,然後被欺負過頭了,放下這句貌似很狠的狠話。可是,每次都很奏效。
就像此時,他揚手點我半天,嫵媚的雙眸圓圓睜著,想笑,卻好像又有氣。憋了半天,他從我手中一把抓過褲子鞋襪,當著我的面甩開衣擺,我羞臊地立刻轉身自己穿鞋襪,然後就听見他在我身後爽快的大笑︰「哈哈哈哈……月兒,今晚你讓本殿下真是開心,走走走,我們回宮繼續……」
這句話算是一語雙關,既是說給我听的,也是說給他父皇听的。
忽然,有人從身後將我攔腰抱起,我瞪向龍墨刑,他不以為意地笑看我︰「難道你想自己走著出去?這麼完好無缺的?」視線掃過我的全身,故意落在我的領口。
咬牙,忍!
他呵呵一聲壞笑,今天他耍我耍得也算是「龍心大悅」,他是龍子,自然也是龍心。
他抱著我大步朝前而去,我雖是躲在他的懷中,可當他走過皇帝大叔的浴池之時,我還是不小心看到了池內的一片春光。
只見皇帝大叔正仰躺在浴池之旁,享受和獲得快感的舒爽感讓他無暇顧及我們的離去。而他的手正按在身下的一個上下起伏的小腦袋上。她的長發飄散在池水之中,將皇帝大叔的遮蓋地若隱若現,而她正伏在皇帝大叔的身下,上上下下有規律地起伏。
就在此時,她抬起了頭,那一刻,一條銀絲從她的唇角掛落,臉上,是羞臊和哭泣的表情,淚水從她的眼角而下,滑過她潮紅的面頰,與她唇角的銀絲混合,滑入她的頸下,嬌女敕卻豐滿的雙乳垂掛在水面之上,那里,正有一只手,慢慢揉捏把玩。
「繼續……」干啞的聲音從皇帝大叔的口中而出,她那小小的腦袋再次被大手按下,她那張驚慌,無辜,害怕,羞怯和許多許多初經人事的復雜表情的臉,就此消失在了我的面前。只覺得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屬于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