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童養媳 正文 115 內斗?

作者 ︰ 戎言

面對琉觴的質問玄墨只是沉默不語,臉上的神色也由狠厲轉而帶上了點點疑惑和不安,最終他竟然是什麼都不顧的想要離開,等到琉觴和凌振兩人同時攔住他的時候,才相當不甘不願的瞪了他們一眼,扔下一句話。

「你們問我我問誰去?這只是預感,預感懂麼應該不需要我再解釋一遍了吧?」

而看著玄墨大跨步離開的背影,琉觴和凌振都有些怔愣。許久之後琉觴才猛的一甩鞭子狠狠的抽了一下空氣大罵道︰「你丫竟然敢用預感這種東西糊弄爺」

而凌振看著琉觴這樣的惱怒他心中的不悅竟然詭異的減少了不少,冷靜下來再一想,卻又覺得有些不安。

剛剛玄墨那種惶然不安的神色不似作偽,但他又說不清楚原因。雖說有許多預感和預言除了靈言師之外都是做不得數的,但越是修為高深或是血脈遠古的修真者和妖獸,他們的預感往往是有著相當大的準確性的。

對于凌振來說,與其說他相信玄墨,倒不如說他相信玄墨的血脈。而如果想想他的血脈再聯想到他的預感……凌振皺了皺眉,這樣一來,真的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也未可知。

于是因為這麼一番想法,凌振就成了日後壓迫錢墨墨修煉的三個魔頭之一,而除了玄墨之外,那剩下的一個魔頭自然就是琉觴。凌冰塊能夠想到的事情他琉觴不可能想不到,所以在心里把玄墨接連抽的皮開肉綻之後,就算是很不情願,他也清楚玄墨的預感的可怕性。于是接下來的日子可以一邊在錢墨墨的面前潑玄墨的髒水一邊表示自己的溫柔體貼,絕對是一舉兩得好事情

想清楚這些之後琉觴同樣心滿意足的走進了船艙,留下一直被忽略的小寶抱著蛋蛋滿臉的痛苦郁卒。他們就知道,只要是主人一遇上這三個boss級的家伙就會變得相當的不靠譜,想它們兩個可是堂堂的真仙界血脈,就算是在錢墨墨身邊真仙界的家伙已經多的不能算稀奇的了,可它們怎麼也不能淪落到被人給無視的地步啊這簡直太可怕了

之後在流銀寶船上那安靜又有些躁動的氣氛下,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第三天一早,小寶讓小弟們挨個兒的叫錢墨墨四人和其他三寵到船前,等人都集合完畢之後,小寶抱著蛋蛋向錢墨墨報告。

「主人,歲寒秘境已經快到了,咱們要進去麼?要什麼時候幾點進去啊?」

此時認認真真的打坐了三天的錢墨墨臉上的神色看起來倒是比前三天紅潤了不少,只是那眉宇間的一絲郁郁,讓造成她閉關打坐的始作俑者玄墨大爺相當不悅和暴躁。

他一點都不喜歡錢墨墨這樣的表情,而且她安靜的過分,那樣子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火大但玄墨剛想要對錢墨墨的樣子表示不滿的時候,琉觴卻提前關心的開口。

「墨墨,你怎樣了?」

錢墨墨聞言露出一個笑容︰「恩,我感覺不錯。果然偷懶要不得啊,現在的我體內的玄氣已經聚集了五成以上了,就連靈氣似乎都有重聚的跡象。總算是能夠不拖後腿了。」

錢墨墨的回答听起來真的沒有什麼不好。只是听到幾人幾寵的耳朵里,總是覺得有那麼些不對味。琉觴微微皺眉還想要開口說什麼,就听到耳朵邊上玄墨用相當不好的語氣直接對著錢墨墨吼上了︰

「誰說你拖後腿了我沒有這麼說你干什麼要這副表情?難看死了,你還不如回去繼續閉關呢」

玄墨一吼完琉觴就知道要糟,果然就見錢墨墨原本還算不錯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看向玄墨的眼神也一下子變得銳利。

「我並沒有說你說我拖後腿了,我只是自己這樣認為。和你有什麼關系?再說,我要用什麼樣的表情對人也應該和你無關吧?你沒事吼什麼?」

這幾句話說的玄墨的臉色是相當的難看,那帶著懾人凶光的眼神直直的瞪著錢墨墨,仿佛下一刻就能撲上去把人吞吃入月復一般。只是對于這樣可以嚇退N多人和妖的眼神在錢墨墨眼里沒有半點威脅,其實認真說起來,錢墨墨那平靜中帶著不明意義的眼神相比玄墨凶狠的眼神半點氣勢都不差,甚至還更讓人恐慌。至少感受到她心氣的小寶小粉紅和蛋蛋都忍不住後退和小小的顫抖,可見錢墨墨的心情糟糕到什麼地步。

「……隨你」盯著錢墨墨的眼神看了許久,玄墨感覺到自己心中那積累起來的怒意和不舒服一點一點的快要到達極致,他不確定要是再這樣看著錢墨墨自己最終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于是那緊握的右手狠狠的錘擊在錢墨墨面前的玉石桌上,在石桌轟然碎裂的巨響聲中,玄墨走回了船艙。

錢墨墨連頭也沒回神色不變的把碎塊掃進了乾坤袋,而後又拿出一張新的玉石桌,像是什麼也沒有看見沒有听見。只是,當玄墨的身影徹底在船艙內消失的時候,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驚得琉觴差點就炸了毛、凌振幾乎甩了劍。

「墨墨?」

兩人擔憂的聲線重疊到了一起,並且一左一右的站到了錢墨墨的身旁。

「這是怎麼回事?」琉觴的聲音里甚至帶了幾分氣急敗壞,他看著那一攤子鮮血怎麼都覺得礙眼至極。而凌振在一旁雖然沒有開口,神色卻也難看至極。

「沒事。……真沒事。」錢墨墨有些苦笑的看著面前兩人怎麼也不相信的神色。「契約而已……他心情好一點就會好了。真的沒事。」

只是錢墨墨的說出口之後半點都沒有琉觴和凌振放下心來,反而讓他們的臉色更加難看。

因為最初第一個遇到錢墨墨的是玄墨和他的母親,所以後來才聚在一起的琉觴和凌振對于他們之間的關系是完全不了解的。他們只是從平日里的對話才零星知道錢墨墨和玄墨之間擁有契約魂誓,並且理所當然的認為那魂誓定然是平等的,否則以錢墨墨的性子和玄墨的傲氣,怎麼也不會有強迫不平等的契約在他們兩人之間進行。

可此時看到玄墨一個怒氣肆意錢墨墨就臉色蒼白的吐血,就算是他們兩個再傻,也不會認為錢墨墨和玄墨的關系是平等的。

當下凌振的臉色便一下子冷到了極致,他要護著的人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有了那種服從契約,如果玄墨不能給一個交代,那便是拼著重傷也要把那個禍患給直接除了不然要是玄墨對于錢墨墨的怒氣和不善再多一些,他就是單憑著意念,都可以把錢墨墨置于死地

所以下一刻凌振提劍轉身便走,卻被錢墨墨苦笑著死死拉住,「大師兄,你別激動,千萬別激動小黑他絕對不是對我有惡意,也沒有想要害我,只是他一時生氣想不開而已他不會害我,真的。」

對于錢墨墨的阻止凌振只是直直的站在原地不動,雙眼卻看向船艙的入口,聲音冷然的質問︰「你憑何如此定論?看你的樣子,只要他一個強烈的念頭就能直接讓你吐血而亡,此時他不想害你,你怎能保證他日後不會想要殺了你?所以,我決不能不管」

眼看著凌振像是鐵了心一樣的要去殺玄墨,錢墨墨心里大為焦急,情急之下也顧不上其他直接道︰「大師兄你要殺了他可以,不過你殺了他之後就要一樣的給我收尸了他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了」

听到這一句話凌振自然不會認為這是那種狗血的殉情的話,所以才猛的轉身滿眼的不可置信︰「你竟同他簽了主從魂契?」

因為只有主從魂契才會在主死之時從必死,可若真是如此,錢墨墨又怎會願意?

錢墨墨聞言還是只有苦笑的份兒,她突然發覺今天她除了面無表情就是苦笑了,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可錢墨墨又完全不知道要從何說起。

五年前她被一心護仔的龍媽強迫著簽下了魂誓確實不假,不過這個魂誓倒是真的無害,只是讓她守護玄墨百年而已。真正對她有害的卻是龍媽為了保護兒子並且不讓自己背叛而給她下的禁制。這個禁制如今就隱藏在她眉心的花紋之下,只要自己對著玄墨有半點的反判之意、或者玄墨對自己有相當的不滿,就會在一瞬間發作。

這五年來只有在最初的時候她偶爾會動動小心思想要解除這個禁制的時候引發禁制的小攻擊,像今日這樣腦子痛的迷糊還吐血了,還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只是,光是那疑似主從契約就已經讓凌振如此在意不滿,甚至要提劍殺人、呃龍,她要是真的把強迫禁制給說了出來,未來一百年的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只是錢墨墨為了未來的日子著想打算咬緊牙關不說,可並不代表其他人不會說,琉觴在詭異的沉默了許久之後,在錢墨墨正要胡編亂造理由的時候,突然開口︰「墨墨,那不是魂誓契約,是禁制吧?」

在這一瞬間,錢墨墨猛然感到周圍空氣溫度直接降到了零下,並且那個她以為已經回艙的家伙,正用著比她還無辜還震驚的目光看著自己,一臉的求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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