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節比較……變,態~呵呵,心底善良的孩子千萬別看。•~~我說真的~~~可以跳過這章
——————————
沾血的手印入於然的眼簾。她的視線漸漸焦距在那枚樸實無華的戒指上。原本木色的戒指被鮮血污染,變成令人害怕的紅。
戒指……
於然的眼神空洞,陷入幻覺之中。
四周的場景仿佛被簾幕擋住一般,消失不見。霧從各處升起,蜿蜒曲折,像是白紗,罩在了於然的身上。她好像感到了淡淡的涼意。好舒服。
藍色印滿了整個世界,重影疊疊。宛若夢境一樣美好虛幻。
鼻間傳來淡淡的薄荷清香。
遠處的那個人,是誰?水一般的光華粼粼波動在他純白色的衣上。銀色的長發隨意地披散著,落在地上。
他,是誰?
場景突然拉近,那個人站在於然的面前。看不清容貌。他隨意地從一旁的樹上折下一枝,手指一轉,一枚簡簡單單的戒指就被他放在掌心。
那是一雙指節分明的手。修長。白玉似地。很美。
為什麼那麼隨意的一份禮物對我來說那麼重要?……
眼前的景色在瞬間復原,沒有了那充滿詩意的清雅素淡。尸體流出的血浸濕了於然的衣服,使得她此刻也如同那個啃食尸體的小喪尸一般猙獰恐怖。
這里是鮮血與絕望交織的現實。
她的眼楮重新有了焦距。
於然不記得這枚戒指原先的主人是誰,可分明能感到收到戒指時她的狂喜和感動。既然是那麼重要的東西,為什麼會落在她的手里?
心髒處傳來尖銳的疼痛感。真的好疼。
看著被血弄髒的戒指,於然心底突然涌出無法抑制的憤怒,伴隨著拿無名的疼痛,燒的她脾胃生疼,那疼痛剎那間就蓋過了撞擊時所收到的苦。磨得她生不如死。
氣血上涌,逼得於然吐出一口污血。
「咳咳。」她掙扎地想要爬起來,將身體依靠在牆上從此借力。慢慢地,一點點地,用毅力迫使自己站起來。她的身體在牆面上劃出一道血線。
搖搖晃晃的身體終于在牆面的支撐下,不穩地站起。於然扯著一抹笑,冷漠地看著那個喪尸。很好,他居然還在厚顏無恥地「吃飯」。
腳步一抬,她因為重心不穩又再次倒下。身體與地面發出響亮的撞擊聲,「砰!」的一聲。
那聲音不停地在車庫里來來回回,像是嘲笑。
笑吧。
她抬著頭,看著那個幾經吃完兩具尸體,準備吃第三具的喪尸,充滿恨意。那是她最重要的戒指。是誰允許他用骯髒的血來污染的?
誰給了他這個權利!
咬著牙,於然仿佛被鬼附身一般,面部扭曲猙獰。劇烈的疼痛折磨著她,汗水一刻不停地往下滴落,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可即使如此,她還是不能原諒,不能放過。
手肘慢慢地向內磨去,背微微弓起,收回雙腳。於然一點一點地支撐起自己笨重的身體。喘息聲、心跳聲蓋過了一些,她張著嘴,不斷地吸氣。不夠,還是不夠。她能感到自己生命的消失。
她快要窒息!
於然默默地看著自己的戒指。一滴淚滴落,落在「血湖」上,看不見波動。除卻憤怒,一種叫做「不甘」的情緒吞噬了她的理智。
「混蛋!」她屏住呼吸,「啊!」地一聲大叫起來,而身體里的每個細胞似乎都受到了那一聲吼叫的鼓勵,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原先半跪著的於然又站起來了!
人活著就要有尊嚴。有些東西是永遠踫不得,說不得的。她可以死,但是不能死在這種東西的手里。他不配!
吃力地走向那喪尸,於然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學步的嬰兒一般,跌跌撞撞的。可她總算還是站著,總算還是一步步地在走向目標。
對于完成初次進化馬上就要二次進化的喪尸來說,於然的存在就像一只小飛蟲。他的眼里現在就只有自己同類的尸體,根本無心去管於然的存在。雖然他的力量和速度是過去的十倍,但是剛生出智靈的喪尸性格比較「單純」,做事往往都是一心一意的。
憑借著喪尸的掉以輕心,於然終于來到了他的腳邊。那孩子原來穿的鞋子因為高速的跑動而被消磨一空。於然只能看到一雙藍紫色的小腳。每只上面都有五個小巧可愛的指頭。
此時,那喪尸正背對著她。
可愛的孩子。
於然臉上的嘴角裂得更加大了,像是在大笑,只是她的眼里沒有半點笑意。甚至沒了憤怒和不甘。黑色的眼眸處處透著冰冷,顯示著死亡。
現在,不是他死,就是她死。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選擇題。不是嗎?
於然緩緩地屈身坐下,坐在那喪尸的旁邊。他還在賣力地啃食著別人的尸體。速度快得令人驚嘆。花花被最後的那一只尸體抓著,已經嚇得動不了了。
她搬開那尸體的手,放出花花,隨手將身體僵硬的它往外一扔。然後,抓住那喪尸的一只腳。
戒指只有在她接觸到媒介時才能自由搬運。
她笑著拉住那喪尸的頭發,迫使他轉過頭。
「孩子。」她笑著說。「再見。」
抽回抓住他頭發的手,翻手向下。忽地,一袋袋大米「砰砰砰砰!」地從於然向下反的掌間冒出,狠狠地壓在了喪尸的身上。
喪尸不斷掙扎,扭動著身體。可那些大米就像是無盡無絕一般落下,不斷地落下,壓在他的身上。數量龐大的米沾滿了整個車庫,就連於然自己都被那些大米堆得老高,頂在了天花板上。
她在上面爬行著,然後像是感覺不到痛一般在另一頭的末端滾下。好在回過神來的花花奮力抓住她的衣襟,增加了緩沖。不然於然這一摔必然會再次受傷。
若是平時,於然絕不會做這種蠢事。但是現在,她已經失去了應有的理智。
那個白衣勝雪的人是誰?
她拿出自家裝修時留下的螺絲刀,看著只露出頭,身體被大米壓得粉碎的喪尸。
他還沒死。
「呵。」於然笑出聲來。
她舉起螺絲刀,鑿下。鮮血從哪一個小傷口流出,覆蓋在了已經沾滿血的戒指上,濺落在於然面無表情的臉上。
再舉起,再鑿下。血污噴得到處都是,染得世界一片血紅。
於然就如此反復,直到整個後腦勺碎了開來,流出一地的血污和腦漿。
「呵。」於然伸手挖出他腦力的圓珠,腦漿的觸感就像是豆腐一樣。冷冰冰的。
圓珠在於然的手里被捏碎。發出清脆的聲響。
呵,你也有今天。
————————
來吧~給我一張推薦票吧~~~你為什麼不給我票子~~
嘿嘿,話說木有人喜歡麼?收藏都還米過百的說,是不是你沒收藏~~我叫花花來咬你哦!